晨时风跟着陈老的队伍准备离开,不曾想到晨鎏章来到自己跟前。
晨鎏章一眼看见晨时风后面的魏君生,拉过晨时风道:“咦?这不是那个傻小子吗?怎么跟在你后面了?”
“什么,你说我傻,我哪里看上去傻了!”魏君生急得要跳起来。
晨时风用手拦住了准备上前魏君生,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相处,晨时风还真怕他做出什么过格的事,万一真的把晨鎏章打了,自己还得去赔不是。
“没事,他又没啥坏心思,况且身处军队之中,这样我们两个人还可以相互照应下。”
“行吧,不过一个人在外总归要留些心眼,不然自己被别人耍了都不知道。”晨鎏章特意看了魏君生一眼。
“你......”魏君生心中特别气,如果不是晨时风他肯定会冲上去揍晨鎏章一顿,这也太损了。
“鎏章,你现在相当于一军之长了吗?”
晨鎏章点了点头。
“我听他们说,帝君十一师,与一般军队不同,其他军队都是以将军为长,军师为辅。而帝都方面洽洽相反,是以军师为主,将军为辅。”
“你说的是真的,不过我现在也还是个刚长毛的小雏鸟,军队的大权并不在我手中,我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军师,他们很多时候都不过问我的意见。”对此,晨鎏章也只能做出让步。
“这是自然,你是刚刚从家族出来的小花朵,我怎么可能直接让你接管八军,若是时机成熟我徐淼也会听你安排的。”
晨时风看见徐淼,赶忙道:“徐将军好!”
虽然自己说的被徐淼听见,但晨鎏章没有一丝害怕,若是现在表现出劣势,将来就不可能从他们的手中接管整个军队。
晨鎏章淡淡道:“知道。”
徐淼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而是看着晨鎏章旁边的晨时风和魏君生,好奇道:“你便是晨鎏章说过的晨时风吧,这位是?”
“我是魏君生。”
“你好,幸会。”
虽然在跟魏君生打招呼,不过徐淼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晨时风身上,眼前这个少年可不简单,本来只有晨鎏章提到了他,不曾想到陈老居然也跟自己提了一下。
晨鎏章提到晨时风实属常情,可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孩,陈老是怎么认识的?此子大有来头,他倒要看看两人都提到过的晨时风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过此时眼前的晨时风没有任何不同,甚至非常的普通,普通到自己很容易忽略他。
“晨时风,那日在校场上我一眼就看出你来了,原来你就是早上晨鎏章后面的晨府人员,我也就顺水推舟将你拎了出来,你可千万别介意。”
晨时风一脸黑线道:“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哈哈哈,你不要误会,我是受陈老所托将你带到八军的。虽然方法有些不可取,不过实实在在的把你带到他面前了。”
“陈老?”看着已经走远的陈老,晨时风也不知陈老到底几个意思。
眼前的晨时风没有想象中那么与众不同,徐淼发现自己有些累了,招了一上午的兵,刚刚休息没多久就收到军演的通知,打了个哈欠便准备打道回府。
“我们也走吧!大部队还在等着我们,不能耽误太多时间。”晨鎏章明显还有很多话要和晨时风讲,徐淼拍了下晨鎏章的背,自己先走了。
晨鎏章临走前,看了一眼晨时风,道:“时风,你好好跟着陈老学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
晨鎏章转过头离开的那一瞬间,晨时风明白了一件事,晨府成员在军伍中已经全部被散开,大家都必须靠实力才能在军伍之中创造自己的价值。
晨时风看着离开的晨鎏章,道:“魏君生,你说我们再见到晨鎏章时,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魏君生没有回答,只是摇头。
“我们也走吧,跟上陈老,我要找机会问清楚,他把我喊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
回到陈老的营帐,陈老在和几人思考对策,见晨时风和魏君生来了,道:“你们俩也加入会议。”
在陈老的会议中所有人都有知情权,所有人都可以表达自己的看法,而不像徐淼那边只有领导层有知情权。
会议上晨时风听到有人说,庆嘉皇子用真刀真枪干了起来,完全不顾其他军营内的小伙伴,被徐淼和其他几军的军师联名上书,毕竟还没有真正的开始战争,几军便都已经出现伤亡,这压根就不是演习,不过帝君的文书下来还需要几天,这些天要做好准备,以防庆嘉皇子发难。
因为没人懂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会议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大家也只是讨论了一下各自的见闻,一向很会说话的魏君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是晨时风第一次见到魏君生安静的样子,别说,还真有点不大适应。
会议结束,晨时风被留下来了,魏君生本来不想走,但一想到陈老有话要单独对晨时风说,自己硬要掺和在里面,就显得有些自讨没趣了。
看到魏君生也离开后,陈老露出了笑容,道:“时风侄儿,我是你陈伯伯。”
晨时风摸着脑袋瓜子,这发展自己都有些混乱了,这都哪里和哪里啊。
“你可能有些惊讶,不过我是晨世天的结义兄弟。”陈老指着自己后面,道:“你看这是谁!”
“时风,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声音,晨时风仔细看去,不是晨席又会是谁。
晨时风带着哭腔道:“哥,你去哪里了?我很想你。”
晨席看着晨时风,觉得晨时风不像是自己认识的晨时风了,道:“我也想你了,我知道你丢魂的事情后,就从律戒回来看你,不想你已经生龙活虎了。不过三年前我离开的时候你不是还送我离开的吗?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去哪里了?”
“我......”晨时风看了一眼陈老。
“陈老是自己人,你大可放心。”
见晨席这么说,晨时风道:“其实,那个时候起,我的灵魂便不在体内。我的肉体可能只是一副皮囊。”
陈老和晨席看着晨时风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