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九叔对萧离说道:“之前任府来人,说请我去任府做客,你要不要一起去?”
九叔话语落下,三个选项出现在萧离眼幕中。
【选择一,前往任府做客,奖励——千块银元!】
【选择二,留在义庄,奖励——镇宅符三张!】
【选择三,偷跑出去逛青楼,奖励——奇淫合欢散!】
“选择一。”
钱不钱的不重要,萧离就想去任府逛逛。
(银子:呸,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秋生闻言,眼前一亮,赶忙道:“师父,我和文才也想去,你可不能偏心。”
自从见过任婷婷之后,秋生和文才就对其念念不忘,一听要去任府,跳得比兔子还快。
九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一行四人离开义庄,步行半个多小时来到任府。
“九叔,你来了!”
任府中,任老爷正在和阿威说些什么,脸上有些不耐,见九叔到来,连忙起身相迎,接着问道:“不知先父墓穴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九叔点点头:“已经选好,只是还有些细节得跟任老爷您说清楚。”
“那好,阿威,你帮我招待一下九叔的弟子和师侄。”
任老爷叮嘱一句,抬手请九叔上楼:“我们去书房详谈。”
阿威起身说道:“表姨父,那我跟你说的事……”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任老爷对于阿威并没有多少好感,他如何不知阿威那点心思。
可他根本看不上阿威,如果对方不是他亲戚,还是保安队长,早就一脚踢出门了。
言罢,任老爷带着九叔上了二楼。
九叔经过萧离旁边时,小声说了一句:“给我看着点,别让秋生和文才捣乱。”
对于自己的两个徒弟,九叔一直都不放心,主要是秋生和文才太能惹事。
萧离点点头,九叔这才放心跟着任老爷上楼。
“萧大哥。”
大厅中,插花的任婷婷见自己父亲上楼,立即小跑到萧离身前,至于,秋生,文才和阿威,直接被任婷婷选择性无视了。
三人脸色瞬间都变成了苦瓜脸。
尤其是阿威。
他馋任婷婷不是一天两天。
任婷婷看萧离的目光,让他不由妒火中烧,秋生和文才虽然羡慕,但大家都是师兄弟,况且与任婷婷不过一面之缘,最多就是羡慕嫉妒,还谈不上嫉恨。
阿威不知发什么神经,突然大喝一声:“喂,你个小白脸干什么?离我表妹那么近,想揩油啊?”
萧离还没有开口,文才就看不过眼,呵斥道:“你别蛮不讲理,萧离什么都没有干,你别含血喷人!”
阿威咆哮道:“我喷了又怎么样,你咬我啊,我还没说你们两个呢,瞧瞧你们两个的德行,獐头鼠目,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不像好人,告诉你们,最好给我安分一点,要是让我抓到你们的把柄,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边说着,阿威一边将手枪掏出来,若有若无指着萧离,秋生和文才,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作为任家镇保安队长,阿威可说是这一带的土霸王,那些乡绅权贵他不敢惹,可是像秋生,文才这样的泥腿子,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萧离和秋生文才对视一眼,只是一个眼神,三人就心领神会。
萧离答应九叔不让秋生和文才惹事,可阿威这家伙拉仇恨的技术可以说是满级,不修理他一顿,萧离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萧离上前道:“我们确实不该在这里,我们现在就去花园看看。”
听到萧离的话,阿威以为萧离服软,面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趾高气昂地说道:“算你小子识........诶呦!是谁?”
阿威说话间,文才拔了阿威一根头发,痛得阿威叫唤,回头怒视着文才和秋生。
文才拿着头发,一本正经道:“白头发,这可是未老先衰的迹象,阿威队长,这头发是不是你的?”
阿威连忙否认:“当然不是,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白头发,神经。”
当着任婷婷面前,阿威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未老先衰,所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萧离笑了笑,心道:“后面有你哭的时候。”
和秋生文两人离开大厅,任婷婷见状,以为萧离是生气了,想要跟上去,却被阿威缠住,脱不开身。
走出大厅,萧离,秋生和文才躲在墙角偷看一下。
秋生拿出一张傀儡符将阿威的头发包裹在里面,接着看向文才:“靠你了,吞了它!”
“凭什么要我吞下去?”文才纳闷道。
“废话,头发是你拔的,当然是你吞了,快点,不然一会儿师父出来就没得玩了!”秋生开口忽悠起文才,至于为何没有让萧离吞,那是秋生觉得忽悠不了萧离,所以只能欺负老实人。
文才有时候贼精,可是比起秋生还是差了点,被三言两语就忽悠得迷迷糊糊,张口吞下了符箓,接着掐了几个法诀,将符箓激活。
傀儡符属于低级符箓,只要获得被施法者的头发,血液或者指甲等物品,将其放在符箓中并吞下激活,就能让施法者与被施法者两人的身体产生相连,到那时,一人做什么,另一人也会跟着做什么。
“行了吗,试试打自己一巴掌。”
秋生偷偷看了眼大厅内的阿威,然后让文才先试试效果。
文才当下对着自己脸就是一巴掌。
与此同时,大厅里喋喋不休的阿威突然就给了自己一巴掌,一脸的茫然,不明白手怎么突然就不听使唤了?
就在文才整蛊阿威之时。
义庄来了一位瘸腿的神秘老者。
只见他走进义庄中的停尸房,来到任老太爷棺材前,喃喃自语:“我说怎么召不出你,原来是被茅山术困住了,这些臭道士真是爱多管闲事!”
说到此处,老者信手一挥,掀开棺材盖,看着棺材中的任老太爷,拿出一包准备好的羊皮血袋扔到任老太爷面前。
此时还是白天,任老太爷不便行动,但还是本能的吸食起了鲜血。
见任老太爷喝光血袋,瘸腿老者重新将棺木合上,然后在棺木底下做了手脚,抹去底部的墨线,随后才一瘸一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