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游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去赶景点,也不用什么“考虑大家的感受,一个地方不要停留太久”第一天一整天,我们选择了在酒店倒时差,不过拿羊城不愧是旅游城市,来到阳台,海风扑面而来,身穿沙滩裤坐在酒店阳台晒着太阳欣赏异国风光,这是一年前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海鸥也来到阳台,一向精致的他估计也是被这里的热风吹晕乎了,居然也只穿了条沙滩裤出来,不愧是跳舞的,随便往阳台一趴都是一副画,那腰和小腿,足以让所有女人羡慕嫉妒,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海风吹着他的沙滩裤,露出了他完美的臀部和大腿线条,这货也算是妖孽级别的了。
脑子似乎被海风吹得有点乱了,一抬眼,刚好和海鸥的转过身来的双眼对到了一块,我由于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脸上表情就很随意的给了他一个微笑,海鸥却突然从脸红到脖子根,眼神慌乱的躲避开,手忙脚乱的回去了房间,我在想,他是不是被我掰弯了?问题是我自己还是直的啊...
带着深深的罪恶感,我邀请海鸥共进晚餐,不愧是海边的国家,我真是第一次吃刚捞起来就被做熟端上餐桌的海鲜。我才发现我原来不爱吃海鲜是我因为我没吃过特别新鲜的,那种鲜甜却不腥的口感,今晚算是大快朵颐了一番。
晚上,一轮圆月升起,海鸥已经睡下了,而我则来到了客厅,关上客厅与卧室之间的隔断门,并且打开了连接着客厅的阳台的门,微凉的海风袭来,我又开始身法的练习,随着动作的熟练,这套身法更像是每日一练的广播体操,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到了那天被我打进医院的世子哥,我已经开启了丹田的身体,不仅仅是速度和力量是普通人的两倍不止,似乎能感受到我对周围事物对我的威胁,就如同当时我根本没有看到,却感觉到了身后他的动作,所以才会一个后踢解决他吧。
一晚上的休息,让我和海鸥都恢复了精神。我让导游和翻译带着海鸥去转了,而我先在手机上把酒店定位了一下,就独自出发了。
按照海鸥的指示,我走大街穿小巷,终于在三个小时之后,来到了他们一个正在拿羊河的造桥工程施工地点,一抬头就在工地上看到了我最熟悉的文字,写着:“华夏联合施工”。基建之国的名号可谓响彻世界啊。
郊狼:“一会儿这边的工程师要午休的,你看着这个出口的门,我说是哪个人,你上去想办法碰到他。”
我:“好的吧。”,等在这个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时有一身白裙的当地人给我打招呼,一位热情的大叔还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递给了我一根法棍,我总觉得自己有种是动物园被投食小动物的感觉。终于,在工地一声铃响之后,他们的工人都从另一边出来去他们集中吃饭的地点了,而工程师们则从我眼前的这个门出来,在陆陆续续出来几个亚洲人和当地人之后,一个相貌平平,带黑框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就是他”郊狼说。
我也没有直接冲过去什么的,而是啃着手上的法棍,慢慢跟上。
如同华夏路边有很多买豆浆煎饼的小吃摊一般,这里也有路边一个小车支起来的买咖啡的,那个男人去买咖啡,我赶紧跟了上去,假装也在买咖啡的顺便“不小心”的胳膊碰到了他的胳膊,反正是轻轻一碰,他也没在意,而大功告成的我看了看标牌之后,像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默默走开了。
刚准备走开,就看到了导游和翻译还有海鸥就在不远处,一个棕色皮肤艺人拿着吉他弹奏着很有节奏的旋律,而海鸥,正踩着音符,尽情舞动着,而导游和翻译则跟一群吃瓜群众一起在旁边欣赏。
舞蹈的优雅绝对不是女性的专属,而男性的爆发力又给舞蹈添加了更绚丽的风采。
我在路边买了一瓶当地的汽水。我默默走到了导游身边,导游瞟了一眼我,没认出来,接着看舞蹈,又突然转过来说:“王先生,您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您今早不是说要自由活动一下嘛?”我:“可能是这个城市不太大吧,我也是偶然发现你们在这儿的,话说你们是怎么把他忽悠上去的。”翻译插嘴道:“不是我们忽悠上去的,是哪个拿吉他的大叔,一眼就看出来海鸥先生有舞蹈功底,希望为他演奏一曲,请他跳支舞。”
说话间,舞曲已经结束,周围所有人热情鼓掌,海鸥很标准的行了礼。而那个拿吉他的大叔也以一种很欣赏的眼光看着他,他一眼看到了正在和导游翻译扯淡的我,如同小鹿一般,轻越着就跑到我身边说:“你怎么来了?”我打开汽水递给海鸥说:“我就是随便走走,同在一个城市,相遇必是有缘,海鸥老师,咱俩缘分不浅。”海鸥耳根泛起了微红,接过汽水喝了一口,突然眼冒星星的说:“这个汽水好喝诶。”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和海鸥跟着导游,看了具有殖民地遗址特色的老城区。去了观鸟小客栈看了鸟,海鸥还被一只小臂长的蜥蜴吓得跳到了我背上。去拿羊湾三联岛看了日落。最后一天,身在拿羊城的我们却感觉回到了京都——堵车堵了大半天,结果就只好就近转转,海鸥在路边店铺看到了海螺的工艺品,刚打算买,翻开底下写着“M ade in a”....午后我们就在酒店睡下了因为要半夜起来赶飞机。
去机场的路上,我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诶,海鸥,我突然发现你小子不受时差影响啊。好歹十三个小时的时差呢。”
海鸥:“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打比赛的时候也是,不管去哪个国家我都是天黑就睡天亮就醒,没有什么时差需要倒,他们还都比较嫉妒我呢。”
飞机上,我和海鸥坐在头等舱,两人一排,而导游和翻译坐在后边,作为国际航空,我发现头等舱也挺空的。
起飞后,我:“我决定了,什么全世界等以后再说,这东一个国家,西一个国家,不得麻烦死,万一戳个排华的国家,那我还活不活了?”
郊狼:“那你想怎么办?”
我:“我就先渴着华夏地图扎,把咱大华夏先排查完,再去国外。”
我这边还在跟郊狼聊着,郊狼就在我脑子里,所以我跟他沟通,根本不用动嘴,但这时我一扭头,却差点没被海鸥的表情吓死,他如果见鬼一样瞪着我,眼珠都快从眼眶里出来了,脸色也惨白到了极点。我咽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你咋了?不舒服?是不是晕机了?”
海鸥:“我好像撞鬼了。”
我:“你咋撞鬼了?”
海鸥:“我刚刚听见一个特别好听的男生声音说‘那你想怎么办?’,但是我周围除了你,没有中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