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少不用去打扰那些住着城堡的吸血鬼,反正他们是外来户,问了他们,啊不是,首先不是问不问,而是语言通不通还是一个问题。
我来到一颗鬼树边上,看起来像是一颗枯萎了的百年老槐树,周围幽幽鬼泣,寒冷的月光下,树皮上若隐若现有张人脸,树枝错综复杂,没有一片树叶,上面的森森鬼气透露着它原住民的气息,可以看出它的威力很深,它周围只有大小不一的石头,没有半根杂草,石头直接流淌着类似沥青一样黑色而粘稠的液体,我犹如儿童节目里的“童心未泯”的演员一样,一蹦一跳的跳着石头来鬼树面前,看着那像类似世界名画《呐喊》一般的扭曲树皮脸,我跟个大嘴鱼一样说:“大树,大树,你知道那座山在哪里嘛?”
瞬间,枝条化作根根标枪。每根标枪有似乎沾满了怨气,带着森森鬼嚎,向我飞来。这飞来的哪是标枪,分明就是骑着标枪的恶鬼!
见装五赶紧开溜,标枪一路插到地上,查到地上的瞬间,犹如丢到地上的烟雾弹,上面的森森怨气立刻扩散到了四周,那地上流淌着的沥青一样的液体接触到了沥青,瞬间犹如接触到火的燃气,轰然之间,从黑色变成了红色岩浆“吼”,那鬼树嘶吼着,摇摆着树枝,像是要从地里把自己拔起来一般。
我慌忙逃走,我可不打算真的从这些鬼物嘴里打听出什么线索,只是打听那座山是找到它的必要步骤,就如同要坐公交车就必须先去公交车站台一样。
终于跑远了,几乎听不到鬼槐树的嘶吼声了,眼前是一个烂泥谭,谭里栖息着一群像是烂泥糊出来的的看身形有点像牛大小的狼,但又感觉随时会化掉融入泥潭一般,正齐刷刷的用猩红的狼眼看着是。
我:“泥狼,泥狼,你知道山在哪吗?”
“嗷!”“嗷!”“嗷!”,狼群朝我攻来,我又连忙逃跑。
就这样,我问过了僵尸,问过了月亮,月亮也是少见的没有攻击我的东西了,之后路过吸血鬼哥特式的古堡,问了问看门的恶龙,又问了问不知道哪个国家来的骷髅兵,他们送了一根骨头,虽然我们彼此语言不通,我却莫名有些感动,在这暗无天日的幽冥鬼蜮,没有星辰,没有白昼,没有时间感,只有迷失感,永无止境的黑夜,漫无边际的世界,透彻这灵魂的寒冷之地,在这里,虽然我的表达让这些骷髅兵误会了很多,但是,他却拿出了他们的那一份友好,这让我感觉心头一暖,之前收到攻击时,那影响心智的怨气在此刻消失殆尽。在感受完‘地狱有温暖’之后,我灭掉唯一会用人语,却不知道说人话还问候我全家的邪修。终于在被一群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跟团黑烟一样的东西追了很久之后,我还刚打算再问问,结果却发现,我身处一片空地,周围雾蒙蒙的,只有一座山,立在眼前。
郊狼:“到了,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