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下水,所有人务必在半内完成渡江!”
“是,头领!”
这时,沧江南岸,这里正有数百名黑衣人在一名头领指挥下开始渡江,他们依靠简单的渡江工具,如同下饺子般浩浩荡荡朝着江北一处茂密的芦苇荡驶去。
……
“狼哥,独孤龙实在欺人太盛,咱们可不能一直受他这窝囊气啊!”
“独孤龙手底战将众多,又有大量北方民族的人支持,有他们在魔会,我们这些身体流淌华夏人血液的人迟早会葬送在这些人手里,不如干脆咱们反了!”
“他娘希匹的,老子凶骨从来就看不惯这些狗娘养的,真想把那厮大卸八块!”
半夜,沧江镇,镇中有一客栈,客栈一间上等房内,里面挂着灯笼,在淡淡的微光映照下,里面格局布景尽收眼里,只见房间中有着六名长得彪悍的男子在开会。
这六人眼熟,其中脸上有条刀疤,右眼还带着眼罩的人正是凶狼洪峰,而其他围在桌子边上的几人分别是四大凶煞,最后一人是一名新面孔,不知名。
他们围在这张不怎么大的桌子边,正讨论着当前局势。听他们讲,似乎遭遇了他人什么的不公平打压。确实,自阎王代理事件后凶狼等人就得罪了三护法独孤龙,尽管有二护法黄泉出面好话,但他们依旧遭到三护法独孤龙的恶意刁难。
自从昊会成立联盟,府开始清算与他们做对的势力后,魔会为自保,他们极速收拢战线,将驻扎在其它地域的兵马全部召回至东洲腹地守备。
至此形成割据一方的形式,但这样仅仅还不够,为了避免昊会发展壮大,魔会三护法独孤龙就利用凶狼等饶忠诚,让他们去边防地守备,譬如沧江镇,此镇最先是被魔会掌握,有着大量魔会驻军。
然而在昊会大军到此镇后,他们将此镇围得水泄不通,经过几日包围,诸多不想生事的人纷纷投靠了昊会,而魔会也迟迟不出兵前来救援,就这样驻守在此镇的魔会成员成了瓮中之鳖。
更重要的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三护法独孤龙又给凶狼等人扣上了帽子,污蔑他们通敌,致使沧江镇被围,于是直接动用护法权限,将凶狼等人踢出魔会。
已至他们又被困在镇中,若是昊会集结大军攻打此镇,他们必定无法抵御,会惨遭鱼池之殃。昔日凶狼等人就是被昊会包围在镇内,使得他们惨遭打压。
而今悲剧又重演,若是用死亡来换取逃脱机会显然行不通,他们的家园早已设置在魔会控制的城镇,若是一死就会回到该镇复活,这样岂不是更惨?若是搬家,显然已经晚了,此镇已被昊会大军包围,估计不久他们就会攻打此镇。
最终结果都是死,都是遭人打压。面对这种困境,凶狼等人已无法淡定了,这些时日以来,他们在这里处处遭受冷眼,被人歧视,就感觉上他们是被抛弃的人。
凶狼念及昔日老猫解救之情,他此刻很难做出决定,要么继续守城,要么向昊会投诚,这根本不可能,昊会可是他此生最痛恨的帮会,所以他不可能投敌的,又或者趁现在突围出去。
可是一旦有兄弟们死亡,他就对不起这些跟随他的兄弟,所以他很难做出决定,尽管这些兄弟很讲义气,但这是集体的事,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的事。
但僵局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们必须做出选择,才能缓解当前局势。
就在凶狼洪峰听了这些人意见后,他面色凝重道:
“兄弟们,我知道各位气不过,尽管我已被魔会开除,但就这样弃城突围,就会中了独孤龙圈套,他本来目的就是报复我们当日没保护浪子龚本,如果我们死守城池为魔会大军赢得救援时间,即使我们死了在魔会驻镇复活也不会遭受打压,我相信老猫也正是这种想法。”
“又是老猫,这人是谁啊,怎么感觉很牛叉一样?若牛叉,怎么不把那个什么独孤龙拉下台?真是岂有此理!”凶骨见人张口就是老猫,他这脑壳上的蛮筋就发作了,他对着凶狼骂骂咧咧着,很不服。
“哈,凶骨你或许搞不懂,其实这个老猫八九不离十是魔会的副帮主,这是我的判断,至于其它你们就别问,总之这个老猫不简单,只有他才能见帮主真身,从二护法十分敬重的他这方面就能判断出!”凶狼向凶骨摆了摆手苦笑道。
对于老猫身份他也是一知半解,多半也是从情报人口中得知,这个老猫是与创建魔会的帮主同一期人,更重要的是他是由帮主介绍给二护法的,二护法没理由不收,因此二护法对他敬重有加。
至于二护法这个人,他的身份只有魔会高层了解,只知主张联合府的人就是二护法,因此从这点不得不让人怀疑,二护法与府是不是有着异样的关系?
凶狼声落后,凶骨等人面面相觑,似乎听到了什么惊饶消息令他们难以消化,凶骨他抓了抓脑袋又问:
“只有老猫才能见魔会帮主?这又是什么情况?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护法,长老都见不到吗?这为毛太让人匪夷所思了?难不成这个魔会的帮主从来就不在帮会中主持?要是这样的话这……!”
“唉,你就别瞎想了,魔会能日渐发展壮大少不了这些高层支持,所以想扳倒三护法这基本是不可能的!”凶狼道。
在他声落后,这间房的人又将话题回到之前如何解决僵局上,然而就在他们讨论到激烈处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这时就见那个新面孔立即去开了门,随着门一打开,就见一个混身染血的男子立即飞身了进来,他进来就大口喘着粗气道:
“狼哥,尼玛的老子差点淹死了,你们还在这快活?真是岂有此理!”
“哟,是啊飞老弟,太好了,你可有好消息带来?”凶骨一见是熟人,他立即叫出了此人名字,同时给了个深切的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