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科帕卡巴纳海滩上,休闲嬉戏的人们往来穿梭。赫施梅尔带着阿方索、卡鲁在科帕卡巴纳海滩上晒着太阳。
赫施梅尔,作为近期被里约城代表旧势力的众多大佬追杀的对象,能出现在这么悠闲惬意的场景下,也是有恃无恐!如果这时有个修行者闯入,他会感受到不远处有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如果他想对赫施梅尔下手,他就会感受到那灵力变为升腾的杀气!很可能还未动手,自己就死翘翘了!更别提凡人们想靠近赫施梅尔了!
赫施梅尔三十五岁,看上去就是典型的西裔巴西人,身材颀长壮硕,古铜色肌肤,两道浓眉衬得他面相颇为凶悍。面相还不够完全体现他的为人,他现在是里约最凶残的暴徒,亲手干掉的人就不下一百人。
赫施梅尔头枕着胳膊,慢悠悠地说:“死在这阳光里,也不错。”
阿方索与卡鲁对视一眼,说:“您还有好长一段日子要活呢。”
赫施梅尔撑起上半身,斜着眼睛看了阿方索一眼,“我在表达一种感觉,你懂吗?”
阿方索还没回话,一个足球飞过来,直接砸在赫施梅尔的脸上,把正在抒情的赫施梅尔的鼻子砸破了,鲜血立刻流了下来。
两个十四五岁的黑孩子跑了过来,嘴里说着“对不起”,把球拿走,又一溜烟跑回沙滩上去继续踢球。
不远处那做着暗中护卫工作的姬致尧一阵懵逼:卧槽,还有这种操作?雇主让特么几个孩子给突然袭击了。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失职。光顾着盯人和子弹了,没想到还有足球这种武器。
赫施梅尔接过卡鲁递过来的纸巾,擦干鼻血,盯着嬉笑着踢球的黑孩子们,说:“他们就说了声对不起?”
卡鲁站起身来,说:“我去教训他们。”
赫施梅尔说:“坐下来,等他们把球踢完。他们现在很开心,让他们多开心一会儿。”
阿方索看着赫施梅尔阴森森的脸,说:“他们还是孩子,要不,我和卡鲁去揍他们一顿…”
赫施梅尔说:“我在他们这个年纪,已经杀了两个人。这些小杂种需要的不是教育,是惩罚。现在,我们看他们踢球。”
三个人躺在海滩上,眯着眼睛看着五个黑孩子踢球。
“那个矮个子踢得真不错。”
“会不会是下一个罗纳尔多?”
“那太可惜了,巴西少了个罗纳尔多。”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这样的小杂种。”
半小时后,小巷子里,五个黑孩子靠着墙跪成了一排,其中三个孩子浑身发抖,一个孩子痛哭流涕。
“谁踢的那一脚?准确击中我鼻子的那一脚?”
五个孩子都不说话。
“不说话?”赫施梅尔拎起一个孩子的耳朵,把枪塞进他的耳朵。那孩子立刻瘫成一堆。
那个看上去最大也最镇定的孩子说:“我们记不得了,可能是我们中任何一个人踢的。”
赫施梅尔松开瘫倒的孩子,走到大孩子面前,“你是建议我在你们每个人脑袋上来一枪?”
大孩子直视着他,说:“只是不小心踢到了你,我们也说了对不起。”
赫施梅尔说:“你怎么就认为,我就会接受你的道歉呢?”
大孩子说:“那就是我踢的,我再次向你道歉,求求你放过我们。”
赫施梅尔盯着大孩子的眼睛,大孩子面无惧色地看着他。赫施梅尔扬手一枪打在大孩子的额头,大孩子扑通倒地。
赫施梅尔看着吓得面无人色的其他几个孩子,说:“我知道不是他踢的,到底是谁?”
阿方索和卡鲁对视一眼,神情木然。
赫施梅尔对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孩子的脑袋又开了一枪,说:“我也知道不是他。但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那么到底是谁?”
..............
中午,赫施梅尔与托雷斯面对面坐在一家咖啡店的一张小圆桌前,他们各自的手下站在两侧。
托雷斯说:“我很尊重你,但你最近的举动,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赫施梅尔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知道哪个夜晚突然出现在里约街头,一夜之间就要把我经营了十几年的生意拿走,我需要做什么,才能改变你的计划?”
“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还有,我来到里约的时候,是白天。”
托雷斯长呼一口气,盯着赫施梅尔说:“你特么到底是哪里人?”
“我必须提醒你,你说话很不礼貌。我是哪里人,不关你特么什么事。”赫施梅尔也死死盯着托雷斯说道。
“确实不关我的事,但也请你别来我的地盘上撒尿。”
“但我就特么喜欢到不同的地方撒尿,总在一个地方撒,没劲透了。”
“你今天是来谈判的吗?我跟你打开窗户说亮话,你特么却总装糊涂。”
“我不喜欢你说话的方式,我不是来谈判的,谈判能谈出个**出来?是你叫我出来的,不是吗?我尊重你,所以我来了,但我还是认为谈不出个**出来。我喜欢做,而不是说。”
“就是说,你准备跟我杠到底了?我有一条命,你也没有两条。你有枪,我也有,我们若是和和气气,我可以承受一些损失,把我嘴里的分一些给你,这样大家都好,所以我叫你来谈…”
“我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吃同一样东西,那样不卫生。”
“那,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想是。我来告诉你,里贝罗,你是叫这个吧?你说的你的地盘,一百年前不是你的吧?五十年前,也不是吧?二十年前,特么的也不是吧?那明天不是,也没什么奇怪的。我不懂什么特么狗屁规矩,那都是别人制订的,跟我没关系,懂吗?你不是要说亮话吗,我就跟你说亮话,你弄得过我,你就继续守着你的地盘撒尿,你要是干不过我,就给我换个地方,好吗?”
赫施梅尔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手下起身离去。
托雷斯一脸沮丧,在赫施梅尔一伙走后,狠狠地摔了手中的咖啡杯。
...............
电视新闻上播报着一家夜总会起火爆炸的新闻。一具具被烧焦的尸体被抬出来。
小戈多伊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凝重。他的身子有一些轻微的颤抖。他手下的卢尔和利拉德在一边不停地摇头。
卢尔说:“肯定是赫施梅尔干的,我们去烧了他的狗窝吧。”
利拉德说:“我们监控这么严,还是遭了暗算。赫施梅尔就是想毁了我们。但我们连他到底怎么把炸药带进我们夜总会的,还搞不清楚。”
小戈多伊咬咬牙,“这是场战争,退缩的就特么不是人养的。你们都给我把家伙准备好,随时准备开战!”
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外一声声惨叫,小戈多伊跳起来,掏出手枪,却见卢尔已经中弹倒下,转眼间,一排手持冲锋枪的暴徒已经冲进了房间!
小戈多伊被绑住双手,跪在地上。
赫施梅尔缓缓走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小戈多伊,说:“你也算是里约最有势力的五个家伙之一了吧,知道我为什么先拿你开刀吗?”
小戈多伊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赫施梅尔说:“你在闹情绪,不过我很理解你。我还是自问自答吧:因为你长得很英俊。”
赫施梅尔的手下都笑起来。
小戈多伊要站起来,又被阿方索按住。
赫施梅尔说:“放松点,我只是开个玩笑。目前,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虽然你确实很英俊。现在我提供另一个答案:就是你太像娘们儿了,干掉你简直不用费什么力气,我喜欢凡事先开个好头,所以拿你开刀。”
小戈多伊说:“现在你赢了,你给我一枪就好了,用不着羞辱我。”
赫施梅尔说:“我不舍得,这么漂亮的脸蛋…”他伸手抬起小戈多伊的下巴,小戈多伊奋力挣扎,却被卡鲁和阿方索死死按住。
赫施梅尔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尖刀,朝着小戈多伊白皙光滑的脸划了下去,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小戈多伊的脸上,多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