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你终于回来了!”秦筝刚一推开宿舍门,唐安敏就大声说道。
秦筝把背包放下,说:“谁特么是团长啊。”
“怎么样,包皮手术做得成功吗?造型完美不?”颜博泽问道。
由于想保持低调,秦筝只是跟他们说自己要去办点私事,死活不肯说具体干什么。结果被颜博泽等人猜测他是去做包皮手术之类的不可描述的羞羞的事情去了。
“你丫才做包皮手术了呢!我做的是增大术!”秦筝没好气地答道,把手放在颜博泽脖子上,说道:“你接下来的回答将关系到你的生死:我没暴露吧?”
“有我在,哪能呢?全校没有任何一个老师,发现你已经不在了!”
“你丫才不在了。”秦筝抢过颜博泽手里的苹果,在没被咬的地方咬了一大口后还给他,“操练得怎么样?”
颜博泽怒了:“靠,你这咬得,让我咋吃,都给你了!”
“对不起,我不要。”秦筝推开他,“到底修行得如何?”
“别提了,太难了,兄弟几个都坚持不下去!”唐安敏苦着脸说。
秦筝感到很无语,你们几个,还能干点什么事吗?一个个酒囊饭袋的样子,一点苦都吃不了,还奢望什么美好明天?
“那是你!我坚持得好好的,现在一拳能打死一头牛!”颜博泽说道。
“又是特么一拳一牛,牛招你们了?也就是说,张朗这一个月,就教你们打牛了?”秦筝说道。
“有时候也招个猫逗个狗。”王辉说。
“算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就玩吧!牌呢,怎么不打了?”秦筝很无语。
“自从修了行,打牌什么的都索然无味,世俗的一切乐趣都显得很没劲,我现在甚至都开始躲我女朋友了。”颜博泽说。
“靠,也不知道你们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我是不管了,你们就自生自灭吧。”秦筝爬上自己的上铺,打算好好歇歇。
由于舟车劳顿、连日操劳,秦筝在床上一睡就睡得很死。
在做了好几个打打杀杀的梦后,秦筝突然醒来,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他竟然一路从下午睡到了晚上十点多。而这时耳朵里传来各种吱吱呀呀的声音,自己的床也在有规律地摇晃!他的第一反应是:地震了?
他探出身子一看,发现其余的五张床,都被床围子遮挡着,在有节奏地摇晃着。
什么情况?
好像不是地震,因为灯没晃。
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其他几个选项:
五个人相约集体自渎?
五个人都抱着女朋友在鼓掌?
五个人集体触电了?
五个人同时抽羊角疯了?
他实在忍不住内心好奇,打算拿自己下铺的张朗开刀!看来这小子今天没去出租屋住,要看看他做啥好事呢!
他悄无声息地跳下床,猛地一揭床围子!只见张朗在闭目练功,身体在有节奏地抖动!原来如此!
难道五个人在集体修炼?
宿舍风气变得这么好了吗?
原来他们跟我说的坚持不下去、太难了之类的,都是跟自己开玩笑呐!
秦筝感到一阵欣慰,默默帮张朗拉上了床围子,不想打扰他修炼。
他站在宿舍中央,看着五张有节奏晃动的床,心说太壮观了!
努力奋斗的人,上天不会辜负你们!
他又扒开唐安敏的床围子,果真,他在闭目修炼!
再扒开颜博泽的床围子,果真,也在认真修行!
扒开朱赫赫的床围子,卧槽!丫的在闭目自渎!!!
秦筝差点没吐出来,太特么辣眼睛了,完了,估计得有半个月,秦筝是提不起兴致自渎了。看到别的男子自渎,实在是太特么令人不适了!
玛德,这朱赫赫真是个败类!大家都在修行,他却趁乱行如此苟且之事!他趁着大家的床铺都在抖动,借以大幅度地做羞耻的事情,显得肆无忌惮,无耻之尤!
这么一个昂扬向上的好团队,被这颗老鼠屎......
第二天中午,秦筝和几个舍友正在宿舍聊着天。
“周末了,出去玩啊,团友们?”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一个人姿势很妖娆地倚在宿舍门框上。
秦筝扭头一瞧,吓得一哆嗦,娘炮司机赵凡!
这是阴魂不散、贞子缠身系列吗?
秦筝面色一沉:“你丫的又来干嘛?还有,什么团友?”
赵凡见到秦筝,亲切地叫了声:“师父!”
唐安敏站起来,亲切地说:“赵凡哥,进来坐啊。”
秦筝惊讶地看到赵凡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他身旁。
“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解释一下?”秦筝的嘴一直没合上。
颜博泽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你不在的日子里,凡哥来找过你好几次,后来说到功夫啥的,咱们没忍住就纠正了他,说咱们那是修行,不是功夫。凡哥就说,对对对,是修行!咱们一看这都是知道内情的人啊,属于圈里人啊,没必要瞒着了,就聊起来了,一来二去的就熟了嘛。凡哥也知道咱们修行团的事了,热心地提出当咱们的赞助商,条件是他也加入。那咱们一合计,就接受了嘛,凡哥人可好了,我们这段时间,天天跟着凡哥吃香的喝辣的,没看哥几个都胖了吗?哥几个这才发现,有赞助商的人,是多么的幸福!不是有首歌都唱了吗:世上只有赞助商好,有赞助商的孩子像个宝,没赞助商的孩子像根草!投进了赞助商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哎呀卧槽!”秦筝已经感到天旋地转,快要支撑不住了!自己是怎么和这几头货住到一个宿舍里去的?这是什么样的孽缘?造孽呀~~~~~~
“你们自己玩得挺好的,你们自己玩吧,噢!这个什么团跟我没啥关系。你们好好玩!”秦筝起身离去。
“慢走啊,秦师傅,有空常来玩!”朱赫赫在他身后喊道。
秦筝脚下一软,特么都被开除舍籍了这是?有钱就是爹咩?
你们几个是几辈子没见过钱了?几辈子没吃过猪头肉了?几顿饭给你们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他的心里充满了绝望。
赵凡冲着其他舍友嘿嘿一笑:“我师父就是脾气不好,而且还高冷。没事,我会融化他的。”
颜博泽说:“凡哥,我就不信有你融化不了的人。那什么,借二百块给我去打个国际长途呗。”
“拿去,这是二百五,打个去月球的长途。”赵凡麻利掏钱。
“凡哥,我想跟我火星的亲戚通个话,您看?”朱赫赫说。
赵凡操起电话:“喂?喂?我都说这点小事别烦我了,跟你说过无数次了,董事会做的决定,执行就好了!这次的标的太小,六千万而已,还值得打电话来烦我?如果事事都要我来经手,还要你做什么?你的百万年薪给别人不是一样做?好了,好了!别烦我了!”
放下电话,兀自还在怒骂:“废物!草包!酒囊饭袋!”
“凡哥......”朱赫赫再度开口。
“歪?许老板啊,雷猴雷猴,好耐冇见啦,点吗?依噶生意好做咩?洒洒水啦,冇摆心上啦,系呀系呀,一点点啦。呐,我嘅friend话卑我知......”赵凡切换成粤语,抱着手机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