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
“嗖!嗖!嗖!”
三声箭矢破空,一只箭矢正好将怪人的肥厚嘴唇钉在了他的脑门上,盖住了他的眼睛,两只箭钉在了怪人的左右手臂上,怪人吃痛,松开了李砸蛋。杨胖子,刘巴哥连忙把李砸蛋拉了回来。
我松了一口气,随即心中一狠,大声喊道:“放箭!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
十几只箭矢扎在了怪人身上,怪人惨叫,却看不清路面,向后跑去,竟然迅捷无比,撞倒了几棵大树后,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是谁射的那三支箭?”我向独眼人射手们身上看去,却看不出是谁。
“砸蛋,你怎么样?”刘巴哥皱眉问道。
李砸蛋双目通红,嘴角一扁,几乎要哭出来。
“砸蛋,爷们点,别哭。”张搜楼按着胸口,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我连忙跑过去扶住张搜楼,相比较受惊的李砸蛋来说,还是张搜楼受的伤更重一些。
“我也不想哭,我去,你们是没闻见,那大嘴,太特么臭了!”李砸蛋挣脱刘巴哥和杨胖子,跑到一旁,吐了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刘巴哥和杨胖子本来也不想吐,但是看到李砸蛋吐的正嗨,也就加入了呕吐的队伍。
喝的最多的张搜楼此刻却吐不出来。“老顾,你扶我一下吧,我也想吐。”
我扶着张搜楼站了起来,依稀记得那年杨胖子割阑尾,碍于胖子体形,我们不好抬,张搜楼两手抱着杨胖子跑到医院,到医院放下杨胖子,手都不抖一下。原本强壮的张搜楼此时却要依靠我才能站起来。
我扶着张搜楼,张搜楼扶着树,但他没有吐,他宽阔的肩膀猛然抽动,发出低声的咳嗽。
我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笑道“不是说蒙古人和东北人混血嘛,怎么,也喝多了?”
听到我的话,他猛地咳了一声,气息通畅了一些,说道:“废..废话...不服再喝啊。”
此时乌云散去,露出了毛月亮,朦胧的月光照在地上,恰巧照在了张搜楼咳出的液体上面,鲜红色的反光,几乎让我眼晕。
“楼哥?”
“嗯?”
“你没事吧?”
“废话...”
然而张搜楼似乎也看到了那片血迹,心神一动之下,竟然晕了过去,高大的身体,几乎要把我压趴下。
我连忙稳住身子,扶住他。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
老族母从我和公羊爱的房中取出一方锦帕,就像举着战旗的胜利者,喜气洋洋的向外走。
我仔细看时,却是昨晚我用来擦鼻血的白锦帕,不知道老族母喜个什么劲儿。
刘巴哥一脸猥琐的看了我一眼。
此时张搜楼还在昏迷,我也就没有再深想。
“他的伤。”话说半截,公羊峰陷入沉思当中。
李砸蛋,杨胖子脸色发青,刘巴哥眼睛红肿,公羊爱紧紧抓着我的衣袖。
“不好治?”
“外伤倒是没什么,只不过他中了毒。”公羊峰说道。
“中毒?!”我感到奇怪“按理说,如果中毒,也应该是李砸蛋吧。”
“不是怪人的毒,而是昨天的酒里有毒。”
“酒里有毒?!”刘巴哥奇怪道。
“这无条之毒只能下在酒里才能掩盖气性。”公羊峰解释道。
“如果酒里有毒,而其他人没中毒,那只能说明楼哥喝了咱们没喝过的酒。”我沉吟道。
“该不会是替我挡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