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烈日当空。
丁守中和张子凌俩人走出了洞府后。
“子凌。”丁守中提议道:“趁时间尚早,我们不如来一次比试,如何?”他在心里同时道:“你是完美筑基、完美结丹,要是跟我同境界,我哪是你对手,趁现在你还低我一个境界,不欺负你,欺负谁。”
“大师兄。”张子凌问道:“比什么?”他也想知道,跟金丹中期的差距大不大。
“我们是同门师兄弟,比武太伤感情了,就比速度吧!”
“好啊。”
“咱们先站上飞刀,接着数三声,然后以离地一万丈处为终点,看谁飞得快。”
“来。”张子凌斗志昂扬,瞬间取出绣春刀并且跃上其中。
“这小子那么有信心,搞不好真会输了也不一定。”丁守中皱起了眉头来:“要是输了,我的面子往哪搁好。”他取出并且跳上绣春刀:“不行,绝不能让他赢。”他转头望了一眼他师弟:“有了。”
“听好了。”他开始报数道:“一……二……灵儿,你怎么出来啦?”他使了一招诈术:“三。”他御使飞刀,极速狂奔而去。
“灵儿?”张子凌下意识地转头一望,发现洞府门口,连毛都没有一根:“大师兄。”他御使飞刀,追了上去:“不算,你耍赖!”他虽然只是耽误了一下,但金丹修士的速度可不是盖的,只是这一点时间,就差了整整地三百丈距离。
“子凌,你在决赛时,跟南宫错说过什么。”丁守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兵不厌诈!”他以张子凌的言论,反驳回他:“若是你沉着应战,稍等片刻,岂会中计。”他临了还刺激了一下张子凌:“难道师娘她老人家没告诉过你吗?只要能在胜利的同时,令对手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是好方法。”他哈哈大笑道:“子凌,要快点了,别等下输了哭鼻子,哈哈哈……”他转头对着张子凌作了一个鬼脸。
“……”论奸猾、论辩驳,张子凌哪是久经锻炼的大师兄对手,瞬间被驳得无言以对:“……”他运起全力,穷追不舍。
“我的灵力修为确实比大师兄强上那么一点点,然,距离太大,终点又太近,根本就无法用常规方式取胜。”随着他的奋起直追,距离渐渐地在缩短,可惜每飞千丈,才不过拉近二十多丈的距离,根本就追不上。
“不行,我不能输给大师兄。”他眼中尽是不服:“我要尽快想出办法才行。”他大师兄的耍赖行为,成功地激起他的好胜心,让他无论如何,都想赢得比赛。
“好在我聪明,使了一个小手段,要不然,不输才怪。”丁守中破风飞行了五千丈后,回头望了望张子凌,发现三百丈的距离,竟然缩短了差不多一百五十丈之多:“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修炼的,难道……完美和无限接近完美,相差真有那么大吗?”他哪会想到,张子凌的灵力修为是跟他同样完美起来的人的一倍之多,要不是他被“三转重力咒”封印住了部分灵力,就凭那区区地三百丈距离,根本就难不到他。
“可恶!”张子凌无论如何奋力直追,还是追不上,眼看着他大师兄就要到达终点,气得双拳紧握:“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当两人的距离还有十丈之时,他突然间想到了一个方法来:“对了,弹弓。”他想起他小时候跟大牛玩时,大牛曾经使用过的弹弓:“怎么把这招给忘了呢?这可是击败过石守的秘招。”他暗暗地自责了两句。
“异能,催生。”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从“空间树屋”内,取出了藤条种子来:“术法,变化之术。”他将藤条催生出来,并且捆绑在脚下的绣春刀上:“变,弹弓。”他一心二用,一边御使绣春刀,不让距离拉开,一边控制藤条,拟化成可以弹射出他的弹弓形态。
“大师兄,你输定了!!!”他迅速地蹲下,单手撑起身体,使身体跟绣春刀保持平衡状态,双脚快速地踢在弹弓的弹簧上:“无论您怎么使诈,也无法改变我们之间,强弱悬殊地差距。”他在使出绝招的同时,对他大师兄,采用了攻心术:“绝招,飞龙在天。”
“怎么回事!”丁守中的心神被张子凌的语言影响到了,下意识地回头一望:“靠!!!”他瞬间慌了神:“这也行,你怎么不改行玩杂耍。”他慌慌张张地加起速来:“还差十丈……丈……六丈……四丈……两丈……一丈……我赢定了。”他眼看着就要到达终点,这时,一道身影从他眼前闪过。
“大师兄,实力上的差距,并不是阴谋诡计或耍赖,就能抹平的了的。”张子凌取胜后,得意洋洋地说道:“您看,你费尽心机,结果还不是要输。”他低头看着他大师兄,并没有注意到他上面还有人。
“子凌,小心!!!”丁守中回过神来,马上大喊道。
“啊……”张子凌马上反应了过来,抬头一看,见到一只仙鹤在上面,立即利用藤条圈住仙鹤的脚,借力避开,跃上了仙鹤上:“好在反应快,要不然,这次麻烦了。”他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啊!!!”一位女子被突然间出现的张子凌惊吓到,大叫了起来。
“是你!!!”石守刚刚得到他大哥所赔予的仙鹤,打算擒美出来臭屁一下,没成想,竟然在万丈高空之上,碰上了张子凌:“王蛋!!!”打扰到他谈情说爱,本就罪大恶极,再加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给我滚下去!!!”他含恨出击,誓要将张子凌这个害他输了大比,又让他出丑,现在又妨碍到他泡妞的恶棍,打出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