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潮汐摇头。
“为什么?”许俊贤以为他不吃山本千叶子的东西,她会很开心。
“因为……”潮汐指了指肚子,“它叫了,可能需要点儿东西。”
许俊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我帮它。”
潮汐嘿嘿一笑,许俊贤觉得眼睛都被阳光闪到了。
山本千叶子回到家之后,第一反应不是休息,而是给山本彦武打了电话。
“父亲,好久不见。”
“乖女儿,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山本彦武笑着说。
“挺好的。就是有一些事情,想跟您说。”
“哦?什么事?”山本彦武问道。
“第一件事……就是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山本千叶子皱了皱眉。
“什么地方?”
“我发现了一个人,她的愈合能力超出常人,心跳只有九下,会是什么原因呢?”
山本彦武突然起了兴致,“你说什么?确定吗?”
“不确定,我还没找到证据,”山本千叶子叹了口气,“不过我会继续找的。”
“你还记得我送给许仲志的书吗?”
“记得,这也是我想要跟您讲的第二件事情。我觉得许伯伯有点儿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我总觉得他可能知道了什么,却瞒着我们。”
“为什么这样说?”
“我发现我说的那个人不对劲之后,就按照小川长铃的提议去找许伯伯借书,他却藏起来……也不能说是藏,就是其中一本书没有拿出来,还是我问,他才给我的。但是那本书中间已经湿了,字迹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而且他也不记得里面的内容了。”
“虽然那些书是我买的,但是我也没有完全看完,”山本彦武叹息道,“照你这么说,他可能确实已经做了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现在小川长铃正在监视他,我们要怎么进行下一步?”
“看来……我是时候去一趟中国了。”
许俊贤和潮汐去超市买了些吃食,就在家里窝了几天,因为许俊贤腿脚不好,潮汐也懒得自己下去玩儿,两个人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活的跟小猪崽一样。
这期间山本千叶子也来过几趟,不过许俊贤和潮汐都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开门,山本千叶子以为他们不在家,就意兴阑珊地走了。
许仲志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许俊贤正在喂贤哥吃饭。
“爸,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家了?”许仲志听上去很生气。
“你不是忙嘛,我就不打扰您了。”
“忙忙忙!忙有你的健康重要吗?要不然山本小姐告诉我你恢复的很好,我都不知道你回家了!”
“又是她。”
“山本小姐是对你好!人家去你那里这么多次,你为什么一次都不在家?跟潮汐出去玩儿了?”
许俊贤扭头看了看在沙发上睡的四仰八叉的潮汐,摇了摇头。
“没,受伤了之后,我就特别爱睡觉,跟潮汐没关系。可能山本千叶子来的时候,我在睡觉吧。”
许仲志哼了一声,“你最好别骗我,我下午就回去了,你可得给我睡醒!”
许俊贤掏了掏被许仲志吼得发麻的耳朵,“我知道了,我困了,先睡了啊。”
许仲志还想说什么,就被许俊贤把电话挂了,“臭小子!”
挂了电话之后,许仲志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助手突然走进来,“许先生,董事长来了。”
许仲志立马回过头来,“你说谁?”
“董事长。”助手又重复了一遍。
“快请进来。”许俊贤把行李箱放到床边,山本彦武笑着走了进来。
“董事长您怎么来了,”许仲志拉了一把椅子过去,“坐下说。”
山本彦武笑了笑,坐下道:“有一段时间没来中国了,回来看看。而且第二批香水的售后也没做,所以回来处理一下。”
许仲志低下头笑笑,“原来如此。”
“最近怎么样?研究到什么地步了?”
“新香水还在研制之中,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山本彦武把助手叫过来,助手提了一箱补品过来,山本彦武站起来递给许仲志,“不要老窝在研究所里,多出去走走。”
“研究做不完,我也不好意思出去。”
山本彦武笑了笑,“没关系,休息重要。”
他一扭头,看见了许仲志放在床边的行李箱。
“怎么,你要出门?”山本彦武指了指行李箱。
许仲志尴尬地搓搓手,“啊,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您。俊贤出车祸,撞骨折了腿,我想回去看看他。”
“严重吗?”山本彦武赶紧问。
“除了腿,倒是没别的问题了。”
“哦哦,对了,我给你的那瓶香水,研究的怎么样了?”
许仲志神色一滞,“啊?哦,刚刚放进检测仪检测结构。”
“哦,能给我看看吗?”山本彦武又问。
“嗯……刚刚放进去的,估计检测了一半了,如果拿出来,可能就得重新进行了。”
山本彦武立马笑了,“哈哈,那你就好好检测,赶紧回家看孩子,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
“董事长慢走。”许仲志把山本彦武送出去,过了不到半小时,就提着行李箱走了。
山本彦武和小川长铃站在研究所对面的摩天大楼,看着许仲志偷偷摸摸地走了,“你觉得他有问题吗?”
小川长铃点头,“有。”
“你都观察到什么了?”山本彦武回头笑着看着小川长铃。
小川长铃感觉背后发凉,“他最近没有研究您给的那瓶香水。”
山本彦武走到小川长铃面前,抚摸她的肩膀,“还有吗?”
小川长铃退后了一步,“董事长,其他的还没发现。”
“哦,那你在中国还好吗?走了这么多天,我很是想你。”山本彦武一步步逼近小川长铃,小川长铃吓得往后退。
“董事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川长铃一转身,山本彦武就从身后搂住了她,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长铃,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