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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天已破晓,东方那“金碧辉煌”的璀璨大地之上,渐渐露出了一抹朝霞,星星也一颗接着一颗的隐没了,而新月的弯角,仿佛慢慢的消失在了西方的天边上。
日渐升起之时已是清晨,神奇的太阳公公,开始逐渐显示出它的神威。在给予人类温暖的同时,还附带着一种从天而降的名叫“光明”的东西。
“喂喂!!!你小子,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瞬间传遍在了这一个狭小的出租房里。
炘稚麟若有似无的睁了一下眼睛,紧接着打了个哈欠,又很“乖巧”的闭上了。慢慢吞吞的翻转了一下身体之后,又开始享受着床铺以及生活给他带来的快感。
女人没有再说话,顿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额头上的青筋却瞬间凸起,整个人的面部表情,极为紧绷。
“你……马上……给老娘……起床去念书!”
女人发出的最后面呐个尾音,像极了“核爆”现场,炘稚麟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瞬间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他痛苦的捂住尾巴骨,然后在冰冰凉的地板上,就这样蹭来蹭去。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全部都好像快要散架了一般。
“你干什么呀?臭老妈!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往死里毒打我。”
最后,炘稚麟还是站了起来,用极其委屈和快哭了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也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别给老娘在那里说一些有的没的,看看现在几点了?一天就会让你们老师打电话给我,你到底害不害臊啊?”
“你管他几点了,也别管我害不害臊的!今天星期几你不知道吗?我去哪里上什么学呀?真是的。”
“呵呵!”炘稚麟的母亲冷笑一声,接着道:“我当然知道今天是周末,但是你难道没有忘记什么事情吗?”
炘稚麟满头满脸的“问号”,疑惑道:“事情!?什么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他说的极其自然,此时的他只想再次回到被窝里,做着自己的美梦。等熬到中午吃完饭后,再出去找叶南曦,去办那至关紧要的“大事”。
“你小子别给我装蒜啊!”炘韵宁说道。
炘稚麟随母亲姓,她的老妈全名叫炘韵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他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从小到大还一次都没有见过“那个男人”长啥样。
每当炘稚麟问起,关于“父亲”这个话题的时候,炘韵宁一直是含糊其辞的搪塞了过去,总说他还活着,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装蒜!?我哪里跟你装蒜了?”炘稚麟又是不解的反问道。
“昨天你们班主任,到底是怎么通知你们的?”炘韵宁也反问道。
“对了,今天是植树节!!!”炘稚麟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今天是周六,但全校师生以及校领导,都要去参加义务劳动,以保证我堂堂华夏名族的绿化和繁荣昌盛。
“你终于知道了?知道还不赶紧给老娘动作快一点,你们班主任都快把电话打烂了,她告诉我,如果今天但凡迟到和没有到的人,一律按旷课处理。还要在星期一的升旗仪式上,当着全校人的面点名批评!”
炘稚麟这才充满了紧张感,立马扒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赶紧去套上了出门必须穿的那身行头。
“你小子,能不能让我省点心?我……我一个人把你含辛茹苦的养大,我容易吗我。”说着说着,她已经开始呈现出哭腔来了。
炘稚麟极其厌烦她用这一招,马上反感的回应道:“行了行了,知道啦!我的母亲是世界上最最伟大的女人,也是最最漂亮的女人。”
“这还差不多,桌子上有做好的早餐,出门的时候,可别忘记了拿啊!”
她说完之后,从另一张桌子上面拿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着了,简单的吸了一口之后,再看着这小子手忙脚乱的样子,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她确实非常不容易,孤身一个柔弱的女子,还要带着这个调皮捣蛋的独生子,一路坎坎坷坷的走过来,任谁都是不容易的。
家里所有大大小小的开支,都只能靠她自己一个人去想办法处理,能坚持和活到现在,连她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了。只能说,上天对她还算不薄,给了她一副好看的皮囊,让她在与社会上的男人打交道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费时费力。
已经年过35岁高龄的她,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痕迹。看上去还是仿佛像那20岁出头的妙龄少女一样,美艳绝伦加上光彩照人。
简单的洗漱之后,炘稚麟戴上了学校派发的志愿者鸭舌帽子,还有那颜色鲜红的袖套,正急急忙忙的往外赶。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不经意间的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离他们全部人集合出发的时间,已经只有不到十五分钟了,如果再不快点的话,可能马上就要“死翘翘”了。
其他那些个同学,也许提前个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就已经到了,因为校领导多多少少还要啰嗦两句,以至于他最后慌慌张张的就出门了,还是没有拿走桌子上的早餐。
这一下,他始终感觉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苦,本来昨天就已经和叶南曦约好了,等中午吃完饭以后,两人就去最近新开的一家游戏厅里,切磋一下“拳皇97”的技术,那输了的人,自然而然是有惩罚的。
但现在转念一想,这个近乎完美的“计划”,看来只能以泡汤来画下句号了。最关键地方,叶南曦明明知道今天学校里有活动,但根本没有提醒他,这不明摆着就是想看自己出丑吗?
“那个可恶的腹黑小白脸……”暗自咒骂了一句之后,他默默的加快了在路上的移动速度,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炘稚麟心里恨得慌呀,为什么每次都是那么倒霉?不光“计划”泡汤了,连懒觉都没有睡上,还要去参加义务劳动,那股欲哭无泪的劲,马上就上来了。
就连不经意间把路上的小孩子给撞倒了,他都没有反应和意识到,满脑子还是那打游戏的美好画面。只听见那小孩在地上使劲撒泼打滚、哭闹不止的时候,他才停下了奔跑的步伐。
“啊……妈妈!!!”
小孩的哭声持续变大增强,立马搞得他心烦意乱的。
他停下了脚步,转身过去走向那小孩所在的方向,一旁路过的人,还以为他是过去安慰这小家伙,毕竟把别人撞倒了,良心上的谴责是早晚会发现的。
接下来,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事情。
炘稚麟一把抓住小孩子的衣领,瞬间提到了“半空中”,再缓缓的吸了一口气之后,把嘴里的吐沫腥子都喷到了这小孩的脸上。
“臭小鬼!你哭什么哭?走路是不是不会看路的?你妈是怎么教你的?啊!?”
此情此景,让旁边那些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不明觉厉,还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完全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好。
一个初中生,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欺负另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孩?那些不明真相的“看客”们,也只好“按兵不动”的继续看着热闹,观望着。
毕竟当今社会,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去管闲事了,可能是因为极大多数“托”太多的缘故,生怕这些都是提前设计好的剧情,用来哗众取宠、混淆视听的把戏。
如果你非要一腔热血的,去做一个参与者,说不定就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其实这家伙,也算是一个愣头青、铁头娃,如果他就这样跑了,也许还不会有什么大事,但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总喜欢把这一件事情的情绪,带到另一件事情上来,最后出现的结果往往就是诸事不顺,这也是人类愚蠢的地方。
有人就可能会问,那为什么做错了事,还能只想着逃跑,而不是去勇于承担责任呢?我只想说,任何事情都是对等和出自于双方的,事出有因,必然有果。
正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了两个身材健硕的精神小伙,气势汹汹的看着手里还提着那小孩的炘稚麟。
其中的一个,用极快的速度握住了他的手腕,迅猛发力!趁着炘稚麟的手一松开的同时,另外一人马上去接住了那个“熊孩子”。
“熊孩子”看见“救星”来了,立即停止了无谓的“哀嚎”,居然开始不经意的露出一丝淫笑出来。
其实呢,炘稚麟也不过是想要吓唬吓唬这小孩一下,根本没有什么歹意和不好的想法。谁知道这小子还是那么不识抬举,哭爹喊娘的声音,越发的一浪超过一浪。
这两名来者不善的家伙,二话没说就开始动手动脚,其中一人马上正蹬起手,朝着炘稚麟的腹部,一脚蹬了过去,炘稚麟立马后退了好几步。而另一个人也冲向前去,飞快的拳头,已经开始“招呼”他的鼻梁骨。
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炘稚麟,已经被“锤”的头昏脑涨、肚子痛。他只能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擦了擦嘴唇边的鼻血,依旧坚强的站住了,并没有倒下去。
鼻血已经滴落到了短袖上,纯白色的T恤衫上,多了几处小红点。
炘稚麟郁闷的摇了摇头,视线还有些许模糊不清的他,干脆就直接用短袖的下摆,用力的擦了擦鼻血。
“小子!你挺大的脾气啊?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弟弟,连我爸妈都没有骂过他,你居然敢当街骂他!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两个家伙,终于开口说话了,其中一人开始就质问起他来。炘稚麟这也才明白和认识到,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会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是一顿输出,敢情这两人是“熊孩子”的哥哥来着。
“大哥,别跟他废话!弟弟可是受到了极其严重的惊吓,如果被老爸和老妈知道了,我两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另一个人也说话了,仔细一看,这三人还长得真挺像的,以炘稚麟的估计来看,相对年纪大的这两个,应该是双胞胎,而那个小屁孩,应该是老三。
因为只有前面两个长得是最像的,几乎和一模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从这两个家伙刚才攻击自己的方式和手法来看,连动作都是那么契合一致。虽然没有说快到看不清楚,但打的炘稚麟确实很痛。
那些围观的“群众演员”们,依旧是纹丝不动的袖手旁观,并且一言不发。
炘稚麟当然不会去关心,他们的内心深处在想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些人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也指望不上,现在还没有走的原因,不过是想继续看热闹而已。
对面那两兄弟没有过多的言语,又向着他冲了过来,一顿“狂轰乱炸”,短短几秒钟后,炘稚麟已经被打的跪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对,打死他!哥哥加油。”熊孩子此时高兴的不得了,欢呼雀跃的在一旁呐喊助威。
这时,那群看戏的人还是没有一个愿意上前去阻止,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来拍照,而且幸灾乐祸的在一旁“沾沾自喜”。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炘稚麟依然没有能站起来,从表面看上去似乎都已经有点严重了,那群人依旧没有愿意上去搀扶他的,但也不会公然的笑出声来。
那三兄弟眼看着出了这口“恶气”,刚转身离开走了不到十步的距离,这小子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对着他们大声叫喊道。
“喂!我说,你们两个刚才应该玩的很爽、很过瘾吧?”
两人瞪大眼睛看着他,又不自觉的相互看了一眼,完全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难道这家伙有自虐倾向?被打了还这么开心……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轮到我了?”
炘稚麟已经满脸是血,但确毫不在意的扭了扭脖子,“咯吱、咯吱”的响。现在他的眼神里,突然之间充满了“杀气”,眉头微微一皱,直勾勾的看着那三兄弟,活动了一下手指上的关节,听上去也是“咔咔”直响。此时此刻的他似乎已经非常之愤怒,脸上却又仿佛在邪魅的一笑。
他好像已经把自己为什么要出门的原因,瞬间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