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个让自己无法相信的真相时,李阎君才知道自己早已被算计了。原来自己早就跳进了,别人设好的圈套里,有一瞬间他觉得,难道是林子凡想害自己?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会能打开你那破手机?又是不是我和林子凡合起伙了算计你的?”
马规强居然读懂了他的内心,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他现在才相信,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真后悔自己的好奇心害了自己,不是自己非要约他出来的话,也许并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看来你依然不知道悔改,老实告诉你吧,林子凡虽然帮我解锁了你的手机,但是他并没有和我合伙,他同样不知情。”马规强不紧不慢的解释了他的疑惑。
“强哥,你放过我好吗?你妹妹的事,是我混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好吗?”李阎君赶紧求饶道。
“放过你?现在知道求饶了?你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骗那些女人的时候,不是很高兴吗?还有一些被你下药之后不肯屈服的,她们向你求饶的时候,你又有没有想过她们心里是不是在害怕、是不是很难受呢?啊!?”
马然强用质问的口气,李阎君则是惊恐的看着他,他非常清楚这家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心里已经开始毛骨悚然了。现在想跑是绝对不可能的,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
马规强没有继续用恶毒眼神看着他,反而显得温和了许多,还略带几分笑意。
“你放心,小杂碎!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妹妹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李阎君听到这里,眼睛马上开始放光,立马换脸道:“谢谢强哥,谢谢强哥!我就知道,强哥把我当自家兄弟。”
马规强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走到李阎君面前,一只手搭着他的肩膀,然后道:“没错,大家都是兄弟嘛!那……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两件事……你也会帮我完成咯?”
“不,强哥!这是在玩火自焚而且犯法的,求求你不要整我,如果被人举报了,我可是要蹲大牢的。强哥你不要害我啊!”李阎君亢奋的说着。
他可不傻,那些照片流露出去的事情,也许林子凡和自己认识那些人,还有可能帮他把事给摆平了。但如果在学校里搞这些的东西,那妥妥的可是触犯法律的,一但学校追究起来,自己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唉……兄弟!既然是没得商量,那就没办法了。”马规强说着,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兄弟们,继续道:“阿秋,把他的那啥给我脱了!”
“是,大哥!”阿秋马上会意,然后和其余几人开始按照马规强的吩咐办,把李阎君架了起来。
李阎君马上万分惊恐的看着他,瑟瑟发抖的问道:“你想要干嘛?”
马规强冷笑一声。
马规强把下午在餐厅里,这小子用来威胁自己的那把小刀,拿了出来。还对着李阎君故意挥舞了两下,阴险的一笑。
“不要!你这家伙到底还是不是人?我他娘的当时又不知道她是你妹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这些人渣,社会上的蛀虫,你们不得好死!”
看到李阎君不但不合作,还破口大骂,马规强过去就捏住了他的嘴,气愤的看着他:“我们是蛀虫?我们是人渣?哼!小杂种,你挺会说啊!怪不得那么会骗小姑娘呢?”他继续道:“谁不想像你们这些大学生一样,活得‘光鲜亮丽’?你们这些所谓的社会未来的栋梁,到底为这个社会做过什么?实话告诉你吧,老子原来也是个本本分分的读书人,就因为有一次一句话没说明白,然后就被你这样心术不正的'大学生',在老子脸上留下了一道疤……当时那几个家伙喝醉了酒,在一个黑灯瞎火的巷子里,试图强暴一个女生。我‘不识趣’的刚好经过,只因为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就上前去阻止,却被他们几个暴打了一顿。当时我也和你一样,骂他们是社会上的蛀虫、人渣,诅咒他们不得好死。结果他们就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在我脸上,留下了这条永远的伤痕。哈哈哈哈哈……”
马然强突然变得情绪激动、狂笑不止。紧随其后的是一脚踹在了李阎君的小腹上,差点把他的肠子给踹的打了结。他一只手又抓住李阎君的头发,朝着鼻梁上给了他一下,他的鼻血瞬间狂喷而出,
此时的李阎君简直是生不如死。
“小杂种!再告诉你一点刺激的吧,之后我就和那个差点被他们强暴的女生,成为了朋友。”
马规强又点上了一根烟,继续道:“就连这个,也是她一手策划的。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想出这种东西吧?因为只有女人!才是最了解女人的。那些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名声的女人,还真的可不止一个两个呢。最后还不上钱了,就只会跪地求饶,甚至愿意把灵魂出卖给魔鬼。哼!”
阿秋等人此时都是脸色一沉,他们知道“刀疤鼠”口中所说的这个女人,就是他们的幕后黑手。而且道上的人,都给她一个极其优雅的称号——“黑色玫瑰”。连他们这些做小弟的,看见自己老大的手段时,都会背脊发凉……
完全不敢相信一个女人,为什么能如此的心狠手辣?
并且她是个非常讨厌别人提及她过去的女人,那几个曾经差点玷污自己的家伙,最后全部都被她“阉了”。估计只有马规强一个人敢提这一茬,几人都只是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完全不敢吱声。
李阎君痛苦的趴在地上挣扎着,同样不敢吱声,如果再惹怒了这个家伙,自己只会继续承受皮肉之苦。
马规强丢掉了烟头,两只手提住了李阎君的衣领,把他硬生生给提了起来。
“怎么样,想明白没有?这种事情你只要肯合作,赚了钱我们大家一起分嘛!”
鼻血流到了嘴里,李阎君已经不敢再嚣张了,如果再说错一句话,可能这家伙会要了自己半条命。
“求求你……放过我吧……这种东西一但……被学校知道了,我的一生……就毁了。”他极其痛苦而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一句话,恳求着“刀疤鼠”能放自己一条生路。
“看来你还是不开窍,可能在你觉得,我们这些人都是被这个社会所厌恶的家伙,整天赚着黑心钱。但是又有谁真正愿意去了解我们的过去呢?这世上谁不是可怜人?像你和林子凡这样的家伙,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伪君子,却过得比谁都滋润,整天说着人话不干人事。真正该死的,是你们!”
这一段说辞,纷纷引起了阿秋等人的共鸣,眼神里都露出了低迷。他们几人都是有一段“黑暗历史”的人,但是肯愿意听他们诉说的,并且能像“家人”一样关心他们的,只有他们的老大,那个叫“黑玫瑰”的女人……
马规强从车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几支注射剂,液体看上去有些许泛黄。
“算了……估计你这种大学生,也听不懂我这种粗人说的话。你的那什么我也不要了,但是你不肯和我合作呢,我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你。本来你乖乖听话呢,事情就好解决了,但是你非要反其道而行之,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给阿秋几人使了一个眼色,几人把李阎君架了起来,然后拿出一支泛黄的液体,全部注射到了李阎君手臂里。
李阎君想挣扎,可是根本动不了,只是面目痛苦的狰狞着。过了一会,他表现的很亢奋,甚至出现了幻觉。大概20分钟后,他整个人已经开始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着。
马规强得意的一笑,然后道:“差不多该回去了,把他丢到他们学校门口,他一定会再联系我的。”
“是,大哥!”就这样,阿秋几人把李阎君架到了车里,然后就往山下行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