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敢于自己来这里当看门狗,村民们自然不会拒绝,就这样欣然接受了陈信的邀请。
先不提陈信晚上守夜的事情,屠仓雄上任之后还没好好的发挥自己的才能,让雷新镇的人看看他的能力的时候,便被一件事情难倒了。边海奉父母的坟被人糟蹋了,其中的棺材让人调包了,里面的尸首都不见了,尸首不见也就罢了,还被人调换成了猪,这是什么?是一种侮辱还是一种巫术,眼下斧成村已经人心惶惶,一旦太阳落山便无人敢出门,一些胆小怕事者即使肚子不舒服也不敢外出上厕所,竟然硬生生的在卧室中解决自己的私人问题,这太可怕了。
而且边海奉也算是雷新镇有名的人物,边海奉家中有400亩良田,在雷新镇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边海奉手底下也有三十多个家臣,今天边海奉就派了一个人前来通报,来这里催屠仓雄快点查清是哪个犯下了这种滔天大罪,这让屠仓雄非常的头疼。他手下并没有这方面的人物,屠仓雄自己也去过斧成村看过,但并没有什么头绪。
“这该如何是好啊。”屠仓雄心中想着这些入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屠仓雄依旧为这件事烦心,来到办公的地方,屠仓雄和小吏们闲聊着。“边海奉也不知道究竟是得罪了谁,他父母的坟墓竟然被人那样折腾了,你们觉得该怎么办呢?”
一名小吏说道:“边海奉是斧成村有名的富户,他得罪了不少人啊,想在这里面找到作恶的人,难啊。”
另一名小吏说道:“倒是有可能找的到。”
“哦?此话怎讲?”屠仓雄问道。
“听闻堡冈镇有个陈信,他抓住了在堡冈镇的连环杀人,连那种可怕的人都能抓获,更何况是这种挖别人坟墓的小人呢?而且听说那陈信凭借战功一战成名,被提拔为了雷新镇的守卫屯长,屠镇首不如去请他调查,毕竟陈信也是守卫屯长,让他调查这种事情也是他的职责之内。”
“说的不错,我也早就想会会这个陈信了,有人知道他在那里吗?”
“估计就在斧成村,镇首您不是也要去斧成村一趟吗?说不定会遇到他呢。”小吏说道。
“好吧,让边海奉的家臣带着我去斧成村吧。”一大早,屠仓雄便前往斧成村。
很快他就来到了斧成村。
“你胆子不小啊?”
“你知道你这是在吃我们的血馒头吗?”
“这是在发村难财!”
斧成村村口,一堆人围着三名男子嚷嚷着,并且指指点点,这名男子被陈信的人给架着,一个个吓的不敢说话。
“怎么了这是?”屠仓雄挤了进去问道。
一村民说道:“昨天晚上守卫屯长陈信大人带人守夜,果然抓到了三个偷菜的畜生,他们竟敢如此,他们趁着我们村里闹尸鬼没人敢晚上出来之际,在田地里偷了很多的菜,有的菜还没彻底长大就被他们给拔出来了,幸好苍天有眼,这三个孽畜被陈信当场抓获了。”
“我们是看那些菜在地里可怜,所以拔出来去我们房里取暖。”一名犯人辩解道。
屠仓雄怒道:“混账东西,你拔出来的菜它直接就死掉了,取什么暖?我看你是想让它们到你的肚子里取暖吧?”
“你这畜生是谁啊,虽然你们现在抓住了我们,但别让我们记住你的脸,否则的话等我们出来之后把你打到站不起来,连儿子都生不出来那种。”一名犯人狠毒的说道。
“哎呀,这是黑昔哥啊,黑昔哥的确有这个能耐,你小心别说太多的话啊。”一名村民对屠仓雄说道。
“我还真就不怕你报复,我就是屠仓雄,咱们镇的镇首,你以后会报复我吗?”
那黑昔哥听了屠仓雄的话,不敢再言语。
“陈信倒真是能干啊,也许他真的能抓住挖坟的畜生也说不定。”屠仓雄说着,问其中一名守卫说道:“你们的屯长在哪呢?”
那守卫说道:“去长老邓志贼家了。”
“去哪里干什么去了,我先去看看吧。”屠仓雄说道。
“哎,你怎么不先去我领主家啊!?”边海奉的家臣怒道。
屠仓雄说道:“我来都来了,当然会去你们领主家,但我现在想先去见见陈信,不行吗?”
“好吧,您请便,我先去通知领主让他好好准备一些上等的马料然后好好接待您这个孽畜。”
“滚吧!”屠仓雄怒道。
“呸,有眼不识泰山,不想着去见我们领主,却先去见陈信。”那边海奉的家臣骂了一声便回去了。
屠仓雄来到了长老邓志贼的家门前,此时长老家也挤满了人。长老邓志贼,也是一名牧师,靠着家中的一个教堂来维持生计,不过收入不怎么高。这次边海奉父母的坟被换成了猪之后,他也是号称自己的儿子被尸鬼啃食了,已经感染了尸毒,若不是邓志贼他法力深厚的话,估计此时他的儿子已经成尸鬼了。
边海奉的坟被挖了这件事对于陈信来说不要紧,陈信觉得要紧的是尸鬼这个流言,陈信自然不相信有什么尸鬼,所以也是决定先破除这流言,再说边海奉家的事情,毕竟因为这尸鬼的传言让斧成村的人在落日之前便赶紧回家,在大阳不到正中之时更是不敢去田里干活,大量的人来邓志贼的教堂买所谓的驱鬼水,这是应该首要解决的事情。
“这就是你那感染尸毒的儿子?”陈信问邓志贼说道。
邓志贼指着那个看起来正常无比的青年说道:“对啊,他就是我的儿子邓不鸣,他的腿被尸鬼给啃食了,并且留下了尸毒。”说着,邓志贼还翻开了他儿子邓不鸣的裤腿。
“你看,这都是尸鬼干的好事,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一碰就疼。”邓志贼说着,还按了按邓不鸣的伤口。
“啊!!!!疼!!!!”邓志贼说着,大叫了起来之后,随意的抓住了一个人就吸起血来,这人是盖高爽。
“啊!疼啊!”盖高爽也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