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宇文皇话语中带着急切问道。
自始至终,冥侯就不怎么关心这场施法的成败。旁边除予启外,就只有他一人独坐。
一个人,静静的观戏,甚好。
宇文瑞问他,本是意料之中。
冥侯轻笑,耐人寻味的目光落在还傻楞的易画上。
“因为,她——不是凤星!”一石激起千层浪!
祭天台出现短暂的安静,连风都是静止的。
从异象开始,易画就有些不对劲。入目的凤凰,没由来的亲切感充斥心间,心神也进入另一个玄妙的空间。
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只有她一人。
实际上,在外人看来,易画就是呆愣的,一动不动,看不出什么问题。
身心完全舒展,惬意的徜徉于天地。
可没过多久,这无比舒适的感觉随金凰的消失而不见。
刹那间,易画神回后,就有一个好听的嗓音说她不是凤星,下意识的侧目望去。
正好对上冥侯邪魅的视线,睫毛颤了颤,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她知道他是谁,宇文皇朝赫赫有名的战神。但易画可不想与之有瓜葛,上次偶然在皇城相遇,直觉告诉易画,要远离他。
谁料,今日还是遇见了。
但是,她却不知,眼前的冥侯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冥侯,现在的是世人眼中真正的冥侯。
太阳高高挂起,热气渐渐回升,仿佛应照了人们烦闷的心情。
安静过后,亲眼目睹异象后又突生变故的修士,听到冥侯这般解释,有些人相信,有些人怀疑。
尤其是其中的云双,更是笑的幸灾乐祸。
云复一会儿望天一会儿沉思,想着是哪一步错了。而后,略有深意的看着冥侯,显然也想知道他的依据是什么。
同样困惑的,还有李易。
“不应该啊……”李易看着祭天台上的少女,神态间已没之前那么淡定,喃喃的语调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宇文皇此时心急的不得了,脸色难看的质问冥侯。
“爱卿,你倒是说说,她不为什么不是凤星?”
于是,怀疑和质疑声接触而来。
“国师都不知道,为什么侯爷晓得?”
“侯爷凭什么这样说?”
易画不聋,这些人在议论什么她听的非常清晰。
是啊,她也想听听,冥侯是凭什么,如此肯定她不是凤星。随即,她找了个较舒适的姿势站好,准备洗耳恭听。
冥侯无波澜的斜了一眼一干人,那常年不见光的脸似乎更白了。
而被扫视的一群老匹夫顿时噤声,因为他们无缘由的心底发寒,想说说却不了。表面上若无其事的看向冥侯,也知是他做了什么手脚。心想,后生可畏。但谁都拉不下脸,死撑着压住心底的不适,故做一副无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