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只会说‘你’字吗?难道不想对我说些其他的?”
宇文瑧羽调侃的话语愣是把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易画惊得打个激灵。
恼羞成怒之下,易画在宇文瑧羽怀中费劲的挣扎,企图挣脱那让她感到温暖安心的怀抱。
许久,易画挣脱无果,反而在男子的禁锢中累得气喘吁吁。
宇文瑧羽瞧见这一切,忍住笑出声,这才不舍的放开易画。
“你个登徒子!”
没了禁锢的易画可不会顾及太多,‘蹭’的一下,跑到房间的另一角,远离男子十来步,自以为安全了,就很是直接的骂了宇文瑧羽。
刹那间,突如其来的言语,根本没经过思考,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贯穿宇文瑧羽的大脑,唤起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
这句话——跟几年前……一样啊。
“你个登徒子!”
那日的拂晓,微风正好,明媚女子瞋目的骂他。
让他这个从小到大都养尊处优的皇子,头一次被个女子所训斥。
……
那一幕,早已被自己深深的映在脑海中。
——如今。
不同的地点,当初的人。
相似的场景,一样的话。
想到此,宇文瑧羽的笑意更深了。
虽然记忆没了,但性格依然还在。
并且,现在的易画,也不似以前那般,冷冰冰的对他。
他是该庆幸,还是他多虑了?
然则,他可不是善纠结之人。所以,先将人牢牢的控在手掌心里才是关键之道。
想到此,宇文瑧羽终是禁不住笑出了声。
此般模样,在易画眼中则是像个傻子自娱自乐,所至审视宇文瑧羽的目光竟有着同情。
宇文瑧羽当然没有错过易画这细微的动作,只是未免心底轻叹。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良晌。
彼时,一阵大风呼啸而过,使得窗叶两扇哗哗作响。
易画喜欢安静,而不是沉闷。偏偏眼前此景无端让她闷的呼吸都不顺畅,再加上宇文瑧羽给她的感觉太奇怪了,奇怪的说不上来……因此,在一旁暗自埋汰。
好不容易起了菩萨心肠,却救了个难缠之人,而且貌似脑袋还有问题,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怎么想怎么郁闷。
不明情爱的易画,又不想和宇文瑧羽独处,纠结了半天也没想到折中的法子。索性一跺脚,用着不太熟练的瞬移,夺窗而去。
踏出的前一刻,她还不忘愤愤的瞪了宇文瑧羽一眼。
谁知又对上了宇文瑧羽笑意满满的视线,脸色顿然被气的潮红。
女子落荒而逃的原因,宇文瑧羽能猜到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