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画吃的津津有味,易安调好茶一抿,不经意道:“易姑娘长的很像在下的一位故人,不知令尊令堂乃何人?”
父母?
易画拿筷子的手一顿,不甚在意的笑笑放下筷子,抬眸,“家母故去,家父……不提也罢。”
“哦,是吗?在下以为姑娘长的会像令堂。”
易安舀了一勺粥喝,像是肯定又像是询问。
男子说的这话,易画却是听进去了,微眯眼睛,手扣在茶杯上有下没下的扣击。
她这张脸的确只有三分相似李易,其余七分……应该随了母亲,可惜,从记事以来,她从未见过生育她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副画……
对面的女子明显在走神,易安不再说话,就静静的吃着食物,等待什么。
短暂回神后,易画按捺心底突如其来的不适,想起男子开的头,道:“公子的故人可是名女子?”
“嗯,确实。”易安不可否认,“我很尊敬她,只不过红颜薄命。”
这个结局,倒跟易画的母亲很像。
“两个不相干的人长相相似也不是没有,所以公子不必介怀。”
听易画居然这般劝慰,男子不由得轻笑,“你说的很有道理。”
“兮儿,我们该启程了。”
突然身后这一声,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
易安淡淡瞟一眼,不说话。
“瑧羽,你来了。”易画一见到宇文瑧羽,本来还要对易安说什么的就这样忘了。
“嗯,闵长老准备回宗门了,我是来叫你的。”宇文瑧羽说话的同时,眼神锋利的看易安,显而易见的警惕。
他不过走开了一会儿,这么快就有人缠上来了,而且昨晚还见过。
“那好,术狐雪球呢?”
“在这,”宇文瑧羽的凤眼看向脚边,两只都安安分分的蹲在地上。
“这么安静?”易画伸手去抱雪球,不过术狐居然也跳在她肩上,易画没多想,只当它累了在耍小性子,毕竟今天这么难得的安分不闹。
“那晚舟公子慢用,我先行一步。”易画不失礼貌的微笑,随宇文瑧羽离开。
“姑娘请便。”易安完全忽略了宇文瑧羽不善的目光,看似温和的说道。
只是谁都都没发现这时易安的眼睛停顿在某处了一小会儿,同时术狐却冷不丁的打了寒颤。
因为它知道,易安是在盯它。
而一直注意术狐的雪球则很茫然,伸爪子饶头。
为什么它感觉老大很怕那个男人?他很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