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申科营长他们的减速并不是为了躲避炮弹,而是为了降低速度保持火炮射击时的精确命中率!
面对一枚已经飞出炮口,保持着超音速飞行时速的76毫米口径350型风帽穿甲榴弹的袭来,这几辆九七中战的临时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哐”的一声响起,安东尼奥佩德罗扎座驾的边上,一辆友军九七中战被连同履带附着装甲一起被不幸击穿。
面对这种局势,安东尼奥佩德罗扎伦他没有选择退缩,反而是发出了一个喊声:
“攻击!!”
又是一阵炮响,日方的反击也开始了。
但安东尼奥佩德罗扎他们对面那辆马拉申科营长的32试验车坦克,只是在他们即将开火之时非常潇洒地在草地上做了个加速紧急转向的动作。
这个转向的动作非常快速和敏捷,仅仅似乎只有一秒钟的时间就向着左侧前方偏移了好米,于是,这几枚本来应该至少有一枚会命中的炮弹,全部相继落空了。
此时,32试验车内……
“基里尔,高爆弹装填!”
“谢廖沙,继续低档前进!保持主炮射击模式的稳定!”
“尼可莱,用航向机枪压制那些躲在附近的日本猴子的步兵,给他们送点来自我们的亲切问候!”
伴随着马拉申科营长的接连指令下达,32试验车车组内的成员动作娴熟的在各司其职工作。
很快,32试验车的装填手基里尔在将一枚76毫米口径的350型风帽穿甲榴弹塞进炮闩后,立时紧跟着发出一声大喊
“穿甲弹,装填完毕!”
马拉申科营长右眼部对准了主炮瞄准镜,左右手更是快速的在无比协调的情况下,共同把两个方向机、高低机的转轮握柄转到飞起。
然后……
“再见!”
机械运作的一声清脆“咔嚓”声顿时从马拉申科营长脚下的击发踏板上传来……
轰!
可以用瞬间来形容的穿甲榴弹犹如离弦之箭般从黑洞洞的炮管内脱膛而出,化作一道亮眼的流光朝着一辆日军九七中战所在方位径直射去。
没有丝毫的悬念,被马拉申科营长锁定的那辆九七中战在被炮弹击中之时,便被顷刻间直接击穿。
拥有500米内能够击穿90/60毫米厚装甲的350穿甲榴弹,在这一刻可不管这些原本就只有25毫米装甲的九七中战到底有没有加装附着履带装甲,直接势如破竹般的一起全部破开了。
在成功破开外装甲之后,达到弹头碰撞引信所触发的条件后,内附在战斗部里的装药当即便在其车内迸发出一阵耀眼的火光。
手扶着自己的车长潜望镜一眼望去,正如马拉申科心中所希望的那般,那团被爆炸冲击波掀飞的九七式中战炮塔刚刚才落地。
“哼第二辆,很好,我们继续!”
马拉申科营长十分满意地笑了,只是那副笑容下却满是一抹足以令人窒息的狰狞。
跟周辰他们一样,马拉申科营长在战斗中,也是喜欢身先士卒的人,而且有危险的时候,他总是想着第一个上。
为此,他没少被同势力和手下人“埋怨”,连带着很多时候连老哥马卡洛夫都没忍住“教训”他两句。
因为这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官的作风!
不过,面对这些“指责”,马拉申科营长基本都是无视的,他一直都喜欢这么带头冲锋,被说烦了就直接一句说过去
“坦克,这种东西生来就是攻击力量,作为坦克兵,就是只要会有一往无前的气势。”
而就在他干掉了第二辆的日军坦克之后,日方的第二轮攻击,也很快就降临了!
这一次,32试验车没有进行任何形式上的闪躲和规避,任凭几枚九七中战的57毫米九二式尖头穿甲弹“哐哐哐!”的打在那倾斜的正面装甲上,紧接着在四溅的金属碰撞火花中化作道道流光,朝着天空中飞去。
而32试验车内的车组四人则是表现的非常淡定,哪怕车体在颤抖,哪怕炮弹跟装甲碰撞的声音是多么刺耳……
随后,几乎没有带任何停顿,再次得到装填手基里尔的“装填完毕!”时,马拉申科营长就已经瞄准了下一个目标。
“轰!”的一声再次在日军坦克群内传播开来,又是一辆日军的坦克被轰成了残骸……
这种场面的情况持续了好一会,直到马拉申科营长视野中最后的一辆日军坦克、安东尼奥佩德罗扎的座驾被干掉之后就逐渐明朗了起来。
双方坦克进行了对轰,日军能够击穿26、7装甲的57毫米炮却变成了绣花针,根本就砸不开马拉申科营长的32试验车装甲。
而32试验车不仅几乎免疫对方的攻击,而是可以非常轻松地将一辆辆日军坦克都给干掉。
所以这一场苏日坦克在千米内距离上的交锋,以苏军的强势胜利为最终结果。
此时,剩余那些守在临时阵地上的日军步兵们都彻底惊呆了。
那是什么战车?
面对己方最强大的多辆九七式中战车,对方居然可以这般轻松地就彻底消灭掉了它们。
这些日军他们当然不知道,此时的32试验车在坦克界,完全可以说是一方霸主了,连一向重视装甲力量的德国人都不敢说有能够对付它的装甲力量存在。
可惜,这种事情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给他们做解释了……
就在马拉申科营长他们的座驾在成功轻松干掉了日军所有守护左翼安全的装甲力量之后,马拉申科营长带着自己的车组,就气势汹汹的杀进了日本人的阵地上。
没了己方的战车部队牵制,都感觉自己头皮发麻的日军步兵们只能硬着头皮,不断地向着冲过来的苏联坦克开火,一门门九四式速射炮、九二式步兵炮和九二式重机枪,以及无数三八大盖也在不停的向那辆怪物般的32试验车喷吐着毒液。
然而很可惜,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在这时都显得是那么的徒劳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