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潋韵的脸上带着几许淡淡的轻笑,嘴里却是继续道:“还有,今天的布影你也看了,诸侯若是到了高等实力,就有毁天灭地的威能,那么王级的人物呢?皇级呢?
在上面是不是还有白金、钻石级别、是不是还有大神?”
念零一皱眉,水潋韵说的这个真的是一个问题的!
水潋韵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继续说道:“可是,这些动则毁天灭地的大人物在哪里呢?
还有,既然这些人有了这么大的实力,为何不见有人抢夺地盘呢?
不要忘记了,人都是有私心的!
就连你的父候、我的父候,不也是没有对我们讲出实情嘛!”
念零一皱眉:“水姑娘,为何要找上我?”
原主的表现在班级里面,就是一个扑街,他才不相信水潋韵这是看中了自己,才会芳心暗许呢!
这里面,必然是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说实话,因为有了一个不曾经历过的妹妹,使得念零一很是松懈了,甚至,他都是几乎沉浸在亲情里面,对于任务几乎都是不在关注了呢!
“因为你和我一样!”
水潋韵的眼睛红了:“我现在的娘亲,只是一个普通人,是父亲做了水家的族长之后,新娶的女人,并不是我的生母!
我想要知道我的母亲去了哪里?”
水潋韵擦掉眼泪,指着念零一道:“你与我一样!”
她明亮的大眼睛里全是坚毅:“我曾经悄悄动用家族的力量,调查过你父亲,你们家是凭空出现在许家村的,就连我家也是这样忽然出现的!
虽然村里人的记忆里都有你我父亲的过往,但是,他们之前可没有存在的痕迹!“
没有存在的痕迹?
念零一盯着水潋韵:“你的意思是你我两家,都是凭空降临在这个地方的?”
“差不多!”水潋韵叹息一声:“不单单是你,我调查了一下,发现似我们这种诸侯者,有两成都是凭空出现的。
虽然村里人都有他们的记忆,但是,我在镇上官府的档案里,找不到这些人过往的一丝痕迹!”
“不到诸侯不入官府档案,那是铁律啊,我父候是我出生的那一年晋级诸侯的,官府没有档案是正常的吧?”
“不正常!”
水潋韵坚定的道:“不要忘记了,虽然不入诸侯不进官府档案,乃是铁律。
但是若是重大的案件、以及总人口,是要统计百姓的。
我发现不管是你我,还是其他的几家,父辈们考取诸侯的当年,各村都凭空增添了人口。
而这增添的人口,恰好与你我家中人数相当!“
念零一皱紧了眉头:“你的意思是官府在诸侯的事情上有了隐瞒,或者说那些诸侯们实际上在另外一处地方?”
水潋韵苦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
按理说若是诸侯以上官府另有任用的话,那么应该是所有的诸侯,都凭空出现才是。
可是,为何还有八成的诸侯,在本土有记录呢?”
念零一苦笑着摇摇头,完了,这个女人还真的说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本来他只是打算考上高级学府,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的,哪知道
这个世界,他并没有什么特定的任务啊,原主的心愿只有一个,就是希望家里过的好一点!
至于,天道需要惩罚的人类,他更是没有得到任何的提示!
当然,他可以求助团子,但是,自从十五走后,他就学会了独立!
眼前的水潋韵,倒是让念零一找到了一丝方向!
果然,没有任务的任务,才是最可怕的!
拯救世界啊!
念零一苦笑一声,伸出了手:“如此,就算我们正式开始合作了?”
水潋韵瞬间红了脸,这个登徒子!
她蓦然想起上午的时候,趴在了念零一的身上。
水潋韵的俏脸更红了,她扭捏着伸出了手:“那便算是合作了!”
两人击掌盟誓。
“在合作之前,你要帮我一个小忙?”
水潋韵瞥了念零一一眼:“行啊,八字还没有一撇,这就开始找麻烦了!”
念零一笑了笑,将村子里住了一个江洋大盗的事情说了。
水潋韵歉意的笑了笑,开口道:“我并没有关注你说的那个告示。这样吧,等明天我给你消息!”
念零一点了头。
这时候,吃过了午饭的牲口们,已经陆陆续续开始返回教室了。
两人急忙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学生们见到只有水潋韵、念零一两人在教室里,这群牲口又是一阵调侃。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念零一冲水潋韵做了个手势,见到对方点头后,冲出了教室。
回到家,蓉蓉的羊角辫再一次被老哥弄乱。
收拾了昨晚捉到的那个兔子,给许蓉做了晚饭,念零一背上弓箭正待出门,不经意间的抬头,再次看到了许三叔家阁楼的身影。
他一直在看着我!
念零一浑身一震,父亲可不在家中,若是这人忽然暴起整个许家村可没有能够制服他的人啊!
一定要尽早解决他!
吩咐许蓉一定要待在家中,念零一去了森林。
今天念零一的运气有点不好,纵然是布下了诱饵,但是等到快要天黑了,都还不曾见到有野兔上钩。
念零一皱眉,自己可是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若是不能够猎杀足够的野兔
这几天他特意翻了翻书本上关于诸侯体系的解释,这才发现原来人类在十六岁的时候,正是出于一个特殊的时期,这个时候是需要在高级学校完成一个特殊的步骤的,之后才能进入诸侯阶级。
也就是说今年是他最重要的一年!
许念零一下了树,收起地上的诱饵,继在续朝深林深处走去。
虽然父亲一直在叮嘱着不可以深入伏牛山的密林。
但是这等时候,他已经顾不上了!
不管是为了妹妹,还是为了自己,他都必须需要一些什么东西!
念零一计算着距离,发觉进入了一里地左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他将麦子放在地上,再次爬上了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