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略带惊艳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神女,其姿容之美不愧于倾城之名。
“在下秦彻,见过神女姑娘。”很快秦彻便摆脱了心中的旖念,他略带欣赏的看着练倾城。
“秦彻…”练倾城一愣,她有些迷惑,这是何人。
“秦前辈便是前些日子才出世的九霄天尊前辈。”一旁的李源赶忙为她解释道。
“原来是九霄天尊阁下,闻名不如见面,果然如传说中那般年轻。”
练倾城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不必那么生份,同为正道魁首,阁下可以称呼我为倾城。”
“倾城姑娘。”秦彻笑到,不同于圣白莲那圣洁中带有诱惑之美,眼前的女子气质清冷,面容精致,如果在月下,有风起,便活脱脱是一位广寒仙子。
“早就听说秦彻阁下一指击退赵无延的事迹,恨不能早见一面。”练倾城笑着,如寒梅乍放,令一旁的林玉庭两人一阵目眩。
但秦彻并非常人,他转头一想,便有些纳闷。
众所周知,练倾城此女对人从来不假辞色,为何对他单单如此客气。
“客气了,倾城姑娘之名才是真正的名传大夏。天下第一神女的称呼绝非虚名。”秦彻面不改色,继续恭维道。
“哪里哪里,”练倾城脸色有些不自在了,她这等人物绝少夸人。“秦彻阁下才是…”
一旁的李源早已看傻眼了,这还是那位即使面对宗主都不假辞色的神女吗,怎么那么像推销产品的大姐。
难道颜值真的那么重要?
“请问秦彻阁下为何显得这样年轻。”终于对这种虚伪之言承受不住,练倾城开口道。“当然,如果有所唐突全怪倾城孟浪。”
“原来如此,”秦彻心里哭笑不得,怪不得这神女与传说之中差距如此之大。
毕竟她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年纪很大的女人,想到这里他看向练倾城的目光有些怪异。
一直将自己当前辈却忘记了这些女人其实当他奶奶都有余了。
被秦彻看的有些羞恼,练倾城忍不住道,“如果不方便,那便是倾城之过,如果可以,倾城愿付出任何代价。”
秦彻当然不会当真,而且他哪有什么不老秘籍,只好拒绝到,“抱歉,倾城姑娘,此乃我功法之根本,不可轻言。”
“那,好吧。”练倾城眼中的光芒黯淡,她施了个礼,“那妾身告退了,我还有些事情。”
转眼间,她又变成了那个忧郁清冷的仙子。
只让秦彻感叹女人之善变。
“回见,倾城姑娘。”秦彻也不挽留,他向练倾城告别。
“恩。”练倾城让过秦彻,飘然而去。
“两位,走吧。”叫醒了目瞪口呆的二人,秦彻率先跨入殿门。
进入大殿,面前一片空旷,是个方圆百米的圆形空地,地面是此界特有的玉矿石玉铺成,洁白的玉色,并非多么珍贵,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坚硬,经常用来作为练武场的地面。
真不愧是战神宗,秦彻感叹,连迎接客人的地方都造的像个武斗场。
在场地的周围是一个个房门,门内想必便是客房。
“请秦前辈进这神武居,”李源恭敬道,他率先走向其中一个房门。
秦彻大略一看,神武居,圣武居,战武居等等。
他的脸色十分精彩。
随后秦彻摇了摇头,一扯同样懵逼的林玉庭,走进了神武居。
入眼处,除了李源,便是大约七八十平方的空间,一张大床,一个桌子,几张椅子,桌子上摆满了水果点心,此外却无他物。
“不错,”秦彻颇为满意。
“真是好大的一张床,足够睡我们两个了。”这时林玉庭突然来了句让秦彻一愣的话。
“要和这个傻子睡一张床。”秦彻脑中莫名出现了林玉庭磨牙放屁的情景,忽然打了个冷战。
“真是抱歉,林兄,这是宗师前辈的住所,弟子门人有属于他们的地方。”李源略显尴尬,这个书生不知道他战神宗的规矩吗。
“林玉庭啊,人家的规矩我们应当遵守,只是委屈你了。”秦彻心里一松,嘴上安慰道。
“哪有,应该的,应该的。”林玉庭颇有些受宠若惊,急忙应到。
“那前辈还有什么吩咐吗?”李源问到。
“奥,没有了。”秦彻笑意不减。
“那我先回避了,前辈有什么需要可以拉响这个拉绳,会有我战神宗弟子前来为前辈效劳的。”李源一指门旁的一根细绳。
细绳从墙内穿过,想必连着战神宗弟子所在之地。
“颇为精巧。”秦彻夸道。
“那在下告退。”李源转身欲走。
“唉,李兄,带我去我的住处啊。”林玉庭呼道。
“前辈…”李源望向秦彻。
“带他去吧,我正好休息一下。”秦彻朝两人微微点头。
“那,林兄跟我来。”两人很快离开。
两人走后,秦彻轻轻蹬地,借助反作用力倒在了床上,很快进入了睡眠。
……
之后数日,秦彻一直在房内继续修炼,武道之途不进则退,但是他实在并非天才,实力仍卡在练气初期,难有进步。
这不禁让他有些烦躁,“再等一等,这灭魔大会之后还无收获,那就离开。”
他走出房门,打算放松一下心情。
一旁房间却正好走出一个剑客,面色儒雅,只是眉间略带苦恼。
他低头走出房门,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秦彻,显然心思不在走路上。
秦彻也不打扰他,跟随其后,打算出去见识一下这战神宗。
“抱歉,”前面的儒雅剑客忽然发现了身后的秦彻,大感惭愧,“有些走神,竟未发现阁下,真是不好意思。”
“无事,”秦彻并无怪罪之意,这剑客明显有些烦恼。
“不知阁下有何烦心事。”秦彻颇为好奇。
“也没什么,我一位走失的弟子最近回来了,可是其左臂被贼人打成了肉泥,右手也被折断,从此废了啊。”剑客眼神阴郁,“真是好狠的心。”
“道人的弟子可是叫萧仁。”秦彻越听越不对劲,他眼含怒意。
“这…”剑客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话来。
“看来是了。”秦彻脸色冷了下来。
“与阁下无关。”剑客王玄一摆袖袍,转身欲走。
“可是,我就是你口中的贼人啊。”耳旁传来秦彻幽幽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