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家那一行人分别后,秦晓慢悠悠的走在路上,秦晓想了很久,最终他选择了,去镇云军而不是和父亲见面。
“下一个”一声长吼,秦晓走了上去。“姓名”“籍贯”“有没有
修行过,以前上没上过战场?”那人头也不抬的问道。“秦守西,西北边陲人氏,修行二境,边陲人氏不曾上过战场”秦晓淡淡的说道。那人吃惊了一下,“哦?还是个修行者。”要知道一个修行者,无论好坏都会去镇云府试试,通过了便是镇云府的人,没通过的也会被镇云府送到军中的修行者队伍上陈杀敌。很少有人直接参军,而不去镇云府测试的,想到此处,那人仿佛来了兴趣,记名的笔墨放下,一只手向前虚探,随后反手抓向秦晓的脖子。
秦晓也不甘示弱,左脚向前一滑,一个转身避开了那人的虚手,右脚向他的那右手踢去。那人向后一退,双手剑指一捻,一道真气从他指间游走,向着秦晓射来,秦晓双手一合,一个转身一记长拳迎上那道真气。当秦晓的拳头与那真气接触时,那是剑指变爪已经向秦晓的咽喉袭来,秦晓避无可避,也就放下抵抗。
那人也因此而停下手,他看着秦晓说道,好小子好样的,兄弟你功夫可以,为什么不去镇云府试试,哪里才是修行者的世界。我能胜过你不是我能力有多高,而是我战场厮杀擅长,经验比你更加老道。兄弟,我看你我年纪差不多,我参军比你早,叫你一声老弟你也不吃亏,你看用不用老哥给你弄弄镇云军的门路,试一试?他委实是不想这个叫秦守西的同龄人在一线摸爬滚打。要知道修行者都是在阵后,死亡的几率太小了,除非对方也出动修行者。不过在这个时代,应该也没有什么大战。所以他才推荐秦守西去镇云府的测试。
秦晓一听,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为自己着想。并没有执意戳破它。只是说我想要在军中历练一二。以前光听说镇云军镇守西北。多少男儿埋骨他乡,听说过镇云儿郎即使战死也总是胸前中箭。无一背后受伤的,我想要看看这样的铁血部队。
那人哈哈大笑,兄弟你跟老哥干可好?就这样他二话不说便将秦晓领走了,临走还和记录档案的人员打好招呼。把秦晓归入到自己的晓骑营。
那人带着秦晓勾肩搭背的回到军营,秦晓对此倒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感觉这才是他想要的感觉。
走去晓骑营秦晓仿佛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名晓骑营的战士正在操练,一杆杆长枪的枪头整齐划一在半空中划过一个个半人高的弧线,随后长枪后撤,战士腰间的长刀出鞘,动作不多一砍,一劈。随后长枪再次出手。秦晓知道,这是晓骑营的拿手好戏。九百晓骑行,千里冲敌营。提刀斩王旗,马上生死离。
晓骑营是他爹秦云专门为他打造的嫡系部队。这些年从来没有人掌控,晓骑营的调令是独有的虎符,所以晓骑营在镇云军听调不听宣,统领这一职位一直都是空闲。现在晓骑营一直在前线作战,听令于父亲手下蒋世齐老将军的调遣。
这时一声,“伍长回来了”就看见四个年轻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其中有一个人,伸手拍了拍秦晓的肩膀,说道,怪不得平时伍长对女人不感兴趣,原来是好这一口啊,伍长这是从哪家拐来的小书生啊,这细皮嫩肉的,禁得住你那长枪吗?小伙子,我劝你别听信我们伍长的谗言,做不得数的,他那杆长枪啊,一般人吃不消的。说着那人还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
饶是秦晓定力再好也禁不住这么一番荤话。倒是那个伍长一脚踢了过去,穆长青你少在哪诋毁我,你小子皮又痒了是吗。去侧马斜枪再去给我演练三百遍。这一句话,就是像是要了穆长青的命一样,他连忙道,伍长我哪里诋毁你了,我这不是给新来的兄弟讲解一下咱们晓骑营我们这一伍的规矩吗。
“哦”那人缓缓道,长青啊,我杨寒生的规矩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替我讲了?我的规矩你做了几条啊?
那穆长青一听,严肃的说道,伍长说的对,我最近骑术需要加强训练,我马上去演练侧马斜枪。说完他笑着,狼狈的跑去演练。
随后,杨寒生对秦晓说道,守西兄弟,别看这小子刚才的荤话难听,但是确实也是一句实话,在我这一伍,就必须要有在我这一伍的能力,不然,我能把你找来,也能把你扔掉,踢出我的队伍。不过,这些对你来说好像都不存在,你的功夫底子太好了,比起我也不逞让多少,你缺少的是真正的疆场厮杀。你放心在咱们晓骑营厮杀绝对不会少。甚至都会让你手软,杨寒生哈哈笑道。
刚才那个是穆长青你已经见过了,这个背着弓弩的是我们伍的弓弩手赵天行,说完那个人向秦晓抬了抬弓弩锤了一下胸口,说完赵天行,杨寒生又指了指那个背着双刀的人,说道是黄熙,平时喜欢比武,是个武疯子,有空你可以和他比划比划。看着秦晓的目光,那黄熙双拳一碰,算是给秦晓还礼。至于另一个现在估计也快回来了,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在他的眼里就是战友和敌人,是战友他可以为你拼命,是敌人他可以和你拼命。
秦晓一一把这些人的性格都记了下来。
就在这时,天空中出现了一团烟花,烟花呈现出一个陈字,这时刚才还散漫的四个人突然神色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