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五亩长老,这位就是传闻当中,失踪多时的少堡主么?”那位姓苏的长老问道,面容很是和煦。
岳五亩也是呵呵一笑,随即转向岳斐,为他介绍起来,“正是!”
“少堡主,不知您还有没印象,这位是岳三山长老是我们岳家堡的主事!”岳五亩抬了抬手,指向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
“三山长老!”岳斐行了一礼,看样子这人就是个笑面虎,笑里藏刀。
“这位是苏元客卿长老,是我们岳家堡的师爷。”岳五亩又指了一下先前让岳斐产生悸动的男子。
苏元?就是肥婆兰曾经提到过的幕后指使者之一,难怪他会产生悸动的感觉。
岳斐看着这外表白白净净,眸中透着英气的家伙,只是不动声色地打了声招呼,“苏元长老!”
“这位是主管外事的客卿长老,马德荣长老!”岳五亩又指了指他身旁那位长相粗犷,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说。
“见过马长老!”岳斐也是作了一揖。
“最后这位是付老,他是我们岳家堡的管家。”岳五亩最后指了指站在最后面的老者说。
“付老!”岳斐总感觉这付老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瞳孔里透着欲言又止的目光。
“好了,诸位少爷小姐应该也累了,先行回房稍作歇息,晚些堡里准备了接风宴。”还没等岳三山说完,那些子弟位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毕竟这里只是家族大堂,这些子弟还有各自的家人,都急着会去见各自的亲人呢。
反倒是岳斐,他“初来乍到”,也没什么“亲人”可言,还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来啊!把少堡主带去他的房间!”岳三山招呼了一声。
“三山长老,还是由属下带少堡主前去吧!”苏元笑了笑说,玩味地瞟了岳斐一眼。
在场之人皆愕然,不过也都没作他想。
“那就有劳苏元长老了。”费正拱了拱手,赫然发现,其实付老也想带他去,不过开口晚了,被苏元抢了先。
穿过甬长的走廊,岳斐都不记得拐了几个弯,苏元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停了下来。
“少堡主,这里就是过去你住过的房间,可有印象?”还不等岳斐反应过来,他已经推开了房门。
还以为太久没人住了,会铺满灰尘,甚至会有发酶的味道,他还把手指抵到了鼻孔下面。
不过这苏元说这句话是几个意思?岳斐带着疑问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妖媚”的家伙,只是轻摇了摇头。
妖媚?没错,就是妖媚,岳斐年他双眼的时候感觉一阵恍惚,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苏元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笑盈盈的脸。“少堡主先稍事休息,一会儿的接风宴,属下会派人来告知。”
随后他拱了拱手,就退下了。
岳斐感觉得出来,他很做作,毕竟他也知道,这里会有什么等着他,还是未知之事。
“老金,你怎么看?”岳斐边打量着这个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
老金跑到门连,静心地听了听,这才跑了回来,“那苏元八成是星宿,会媚术的,数都数得出来,不过……”速递es999
“不过什么?”听老金这么一说,岳斐的眼角挑了挑。
“他应该不是你要找的星宿,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针对你。”老金低着狗头,若有所思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滑稽。
“嘶会不会他也是钧天殿的人?”看不见斐又问。
连天陨山城沈家都被钧天殿渗透,兴安城这种跟无掩鸡笼差不多的城池,被人见缝插针,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光岳斐知道的就有两个怀疑对象,出自肥婆兰之口的还有一个人张雄。
一人一狗商量了老半天,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时,房门突然响了。
“少堡主,宴会要开始了,您准备好没有?”
顾着聊天,连这茬都忘了,衣服都没换。
“就来!”岳斐应了一句,算了,就穿这身吧,他检视了一下自己,还不算太差,要知道他可是寒酸样吃遍了四大家的小辈设的宴。
当他开门时,那小厮模样的家伙还是不着痕迹地鄙夷了他一眼。
岳斐无语,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跟随那小厮左穿右插的,经过几条长廊,再穿过两个月牙般的拱门,来到一个山水庭院。
还没到就已经听到了吵杂的人声,亭台楼阁,错落有置,假山水榭应有尽有。
接风宴就在这庭院中进行,今晚还天公作美,洁白的月光洒落在庭院中,岳斐已经推杯换栈的声音。
“尼玛,嘴里说得好听,什么少堡主,老子都还没到就吃起来了!”岳斐暗骂。
老金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这段时间老是啃星兽尸体,都有些想吐了,它又不是獵狗,专吃尸体。
加上一直驼着岳斐奔跑,再不开开荤,怕是寡出翔来。
“哟,少堡主您终于来了!哈哈!”岳斐一出现,席上的人都站了起来,特别是长老们所在的一桌。
说话的正是岳三山,自从回到岳家堡后,基本上就没有了岳五亩说话的份。
岳三山的上首位还空着个位子,难道是为自己留的?不会吧?那“代理”堡主呢?
话说回来,他可还见到他那名义上的二叔,如今岳家堡的掌权者。
别说他,就连送他们去天陨学院的岳鹏飞都不在,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是不是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状况?
岳斐还沉浸在思考当中,就感觉肩膀被搭了一下,猛然回过神来。
“少堡主,来来来,请上座!”果然,岳三山把他引到了那个空了的位置。
他刚落座,其他人在岳三山的招呼下,全都纷纷落了座。
岳斐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同桌之人,蓦然瞳孔一缩,顿时感觉浑身发抖,坐在自己对面的赫然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化成灰他也认得的身影,那人体态丰腴,表面上看仿佛不认识岳斐,看着他的时候,嘴角还挡土墙着淡淡的浅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少堡主,怎么了?”岳三山似乎察觉了岳斐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