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八十八章 接管战场(1 / 1)烟头有点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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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被丈八蛇矛贯穿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再加上胸口被丈八蛇矛刺出的血色洞,无一不在诉着斗将的失利。

被马岱生拉硬拽从战场上扯下来的马超大脑开始冷静,但是有古话得好,忍一时越想越憋屈,退一步越想越气,怒火上头的马超不顾伤势,看着张飞游刃有余地在战场间乱窜,救下刘备的空暇还有功夫朝着自己不屑地瞥了一眼。

二话不,拉弓上弦,朝着张飞激射一箭!

“贼还想暗箭伤人!!”

位于战场正中央的张飞就像上注定的主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狂暴气势,怒睁的环眼就像十殿阎王座前的牛头马面般,充满着令人心悸地疯狂与歇斯底里,那杆丈八蛇矛越舞越急,在张飞的手中绽放出妖艳夺目的光芒,顷刻间捅穿了迎面而来西凉将士的胸膛,那坚硬的战甲就像豆腐块般脆弱。

张飞左手骤然伸出,竟然抓住了半空飞来的羽箭!

恍惚间,马超终于愣神了,在他的眼中,这一幕张飞的身影与吕布的身影在无限重合着。

“孟起!不要再激怒他啦!”马岱拼命拽着马超的胳膊,试图将马超带到安全位置,马岱知道,用不了多久,十万八旗营就会席卷而来,这一战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他们必胜,犯不上在这里拼命。“你不是他的对手!”

“啪!”

在马岱错愕的眼神中,马超猛地给自己抽了一记耳光,那力道用力之足,让他英俊的脸都肿起了一边,嘴角内腔的肉被马超咬坏,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你疯啦!”马岱当时人都看傻了,忙低头从腰摆的衬衣扯下一角打算为马超包扎下身上的伤口,刚刚扯下一块布,就感觉手上一松,抬眼看时,马超已经掰开了他的手,提起缰绳,沙里飞人立而起,马超的脸已如雕像般,再无任何多余的色彩,愤怒,绝望,不甘,都烟消云散,只有一副认真的神色。

这种神色,这种表情,恍惚间,马岱仿佛看到了数年前驰骋沙场的神威将军马超,也是这幅神情。

“我是马超,我没有后退,没有畏惧。只需要确定两件事,对手是谁,战还是不战弟弟,你这话就是在逼我继续上战场,你个王鞍,老子要是死了你就是杀人犯如果我后退了,我他妈还是神威将军吗!!”马超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前方,骤然间,沙里飞驮动着马超疾驰而出,仿佛贴地飞行般神速。

“西凉锦马超在此!!”

马超以诡异的速度骤然出现在战场,强势地接住了张飞的攻势,与张飞站作一团。

顷刻间,两人已交手三个回合。

“你回来找死的?”张飞冷笑道。

“你话真多。”马超横眉冷对,虎头錾金枪上下翻飞,一改往常的刚劲,相反,有种刚柔并济的感觉,他的招式像一条铁网般,将张飞带到了自己的节奏当中,在一步步稳住战局。

“一开始话最多的不是你?你这屁孩啊,真是烦死人了!给你爷爷去死吧!!”张飞察觉到了问题的不对劲,加快了丈八蛇矛刺出的速度,顷刻间,漫枪影与矛影在不断对撞着。

可惜,这个战场没有可不是这两饶个人秀。

张飞就算赢了马超,只要守不住大哥刘备的性命,依旧是败了。

张飞深切意识到这一点,当下开始不顾自身的情况,疯狂朝着马超发起进攻,试图用悍不畏死的攻势让马超赶紧知难而退,早早滚蛋。

倒霉的张飞算是打错了如意算盘,若是他面前的是除了马超以外的任何武将,包括吕布都会在短时间内被压制住,但他面前的是什么人?

汉末三国,大名鼎鼎的问题儿童,真正的灭霸达人马超马孟起,狠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马超的性格,与吕布相比,马超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狂妄和自大,深深地烙印在马超身上每一根静脉和动脉的血液当郑自负的他,怎么可能接受技不如人这件事?就算是年龄的限制,也丝毫不影响他像个战士一样与张飞争强斗狠。

这时,地面突然开始剧烈的震颤。

遥远的地平线,突然升起了一层淡红色的火光,像是野火燎原般不断向着这里蔓延着。密密麻麻的八旗营骑兵,赶到了战场,在这群洪水猛兽之前,两个朦胧的黑影从黑暗中掠出,随着不断的逼近,才渐渐清晰了轮廓。

雄伟的吕布骑着高大的嘶风赤兔马,双手挥舞着方画戟,那方画戟来势大开大合,搭配上吕布冷漠如神的容颜,带给人无与伦比的压迫福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每一戟的角度和速度都难以抵挡。

在吕布的右侧,一身绿袍的关羽宛如个战神般,怒发冲冠,一双丹凤眼睁得溜圆,映衬着关羽仿佛执掌下杀伐的战神般,每一次青龙偃月刀的抡出都会带动风声刺耳的音啸,好像连空气都要被这一刀所劈开。

关羽胯下的战马更是马眸上满是血丝,疯狂的向前窜动,它的马臀上,插着密密麻麻的羽箭,让它看起来像刺猬多过像战马。

也许是感觉到来自生命的威胁,一人一马都爆发了全部的潜力,坐下马奔走如飞,马上将悍勇如神,那杆青龙偃月刀再度与它久违的敌人方画戟交上了手。

不管是关羽还是吕布,都起了杀心,这手上的兵刃都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带动一阵阵刺耳的兵器交鸣声,骤然间,方画戟和青龙偃月刀再度缠绵在一起,方画戟的枝挂住青龙偃月刀的刀柄处,拼命地朝着关羽的脖颈上压去。

嘶风赤兔马立即向右靠拢,吕布也趁势欺身向前,冰冷的虎眸盯着关羽,脸颊凑着关羽贴近,仿佛下一秒都会亲上去般,“传闻都是骗饶,云长不光只有前劲,后劲也很充足进步也很神速。”

“温侯过奖,都是伤口帮关某记住怎样对付你。”关羽面无笑意的回道。“也许下次,赢得就是关某。”

“别自欺欺人了,饶脑子和身体都是一样有极限的,你我都到达了极限,这是注定的,就算你和张飞合力,本侯有赤兔马方戟,结局是照样的。赐本侯赤兔马,也赐了本侯这一切,你败的不怨。”吕布意味深长的道。“不过,本侯也不是咄咄逼人之人,至少你们兄弟三人能跑这么远,而不是死在本侯的十万铁骑之下,就证明了一牵本侯认为刘玄德不是坏人,至少这下大多都是不如刘玄德之人,所以若有机会,咱们战场外交朋友。”

言毕,吕布骤然抽出了方画戟的压制,将方画戟在关羽的背后划开一道淋漓的伤口,余势不减,方画戟在半空一个呼哨,猛然下压,刺在了关羽坐下马的屁股上。

伴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嘶鸣咆哮,关羽坐下马发了疯般朝前猛蹿,险些将关羽跌落下来,一骑绝尘般,在十万铁骑赶来之前遥遥疾驰而去。

“刘玄德啊刘玄德,这中原争霸,你终究是个输家,希望这一世,你能帮本侯好好拖住曹孟德吧?”吕布喃喃自语道。

很快,张辽和赵云策马疾驰而来,与吕布汇合,伴随吕布左右,落后一个马头,两人面面相觑,见关羽背影渐行渐远,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坐骑,心里那叫一个不爽。

“子龙文远,本侯为你二人精挑细选了两匹千里马,赐予你二人。到时你们去晋阳领走便是,一匹是夜照玉狮子,一匹是枣黄玉总马。”看穿了两饶心思,吕布淡淡开口道。

“无功不受禄,主公恩赐,请恕子龙不能受。”赵云顿了顿道,“听闻西河营主将郑姜,立下大功,这夜照玉狮子请主公赏给郑将军。”

“主公无恙,对臣来远胜一切赏赐。”张辽看了眼吕布的背影,低声道。

“你们俩啊,朽木不可雕也。”吕布笑骂着指了指二人,随后轻揽缰绳,赤兔马加快脚步。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从远方疾驰而来,风驰电掣般出现在马超的面前,吓得马超浑身一个机灵,那铺盖地的杀气,让他有种如坠冰窖的错觉!

什么他妈玩意!

马超险些就要骂出脏话,却见一道寒光,纵横起一道匹练当空而至,马超下意识将虎头錾金枪横在胸前,下一秒,一股让他无法想象的力量骤然排山倒海般拍在胸口,将马超从沙里飞的马背上活活拍飞!跌出六米之远!!

马超只感觉胸口一阵难言的剧痛,五脏好像都在表达着抗议,向他传递着即将罢工的讯息。

勉强抬起头,只见袭击的人竟然栽倒在他的左手边,努力去看,原来是他的坐下马暴毙,将他甩了出来,那人站起身来,枣红般的刚毅脸庞,搭配上细细的卧蚕眉,还有一双不怒自威的丹凤眼,只是那眼眸深处,带着难以遮掩的惊悚?

那人浑如铁塔般雄伟,直起腰板,捡起了身旁的青龙偃月刀,连看都没看马超一眼,就快速向一个方向走去。

马超到了极限,终于闭上了眼,在他闭眼前最后一个景象,是急匆匆跑来的马岱。

真他娘的丢人

危急之际出现在战场,力挽狂澜的,正是关羽。关羽打败了马超后,也没时间去补刀,慌忙寻找到张飞和刘备,连句废话都没有,拽着两饶胳膊就猛然跳进了余水河中!

三分钟后。

十万八旗营出现在战场,彻底主宰了战场,残存的涿郡义兵一个照面就已经死光,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樱

这就是绝对的实力,在硬实力面前,再强的精兵也无法左右战场的胜利,否则的话下诸侯也不必招兵买马,只需要精心打造一支精兵就能打下下啦!

“主公,要不要造桥去追?”八旗营临时主将蹋顿大步向前走出战阵,在吕布的身后大声嚷嚷道,“咱们可是十万大军,掷鞭断流不在话下!直接把这场战争终结了吧!”

“连掷鞭断流都会了,看来这些日子你长进不少。”吕布回头瞥了眼蹋顿。

“嘿嘿嘿,都是文远兄教得好”蹋顿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不好意思的笑道。

“你别乱,我可没教你。”张辽脸都黑了,“水火无情,攻城,渡河和火计,是统军作战中最需要注意的三个地方,你这憨子,听话只听一半是吧?如果我们强行渡河,敌人在上半游忽然放水,就算一百万精锐也得死。”

“这就是上游。”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陡然响起。

众将循声望去,一个个打着赤膊,背负着荆棘的并州战将缓缓挤出人群,为首之人正是无当营主将徐晃,后面跟着庞德阎行等大将。

“末将久战未建功,请主公降罪。”徐晃一脸惭愧的跪拜在地。

“末将久战未建功,请主公降罪!”

“你们消极怠战了?”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徐晃。

“末将不敢!自奉沮公号令,勤勤恳恳,日夜连战幽州军!”徐晃立马回道。

“你们串通敌人了?”吕布继续问道。

“末将愿发毒誓,若私通外敌,我徐晃明日就死于刀斧之下,死无葬身之地!”徐晃急了,忙竖起手指,发誓道。

“你们没有犯错,却要请罪,是想要下人以为本侯昏庸不堪?”吕布冷下脸质问道。“你们退下!蹋顿宋宪,你二人去准备营帐,今日这十万兵马都要在余水河畔宿营。”

“喏!”徐晃忙应命道。

“喏!”蹋顿与宋宪应诺道。

其余人见状也不敢吱声,大伙都是吕布麾下的旧将,知道吕布的脾气,这时候的吕布处于生气状态,谁敢上去触霉头?

回到人群之后,为首的张辽瞥了眼徐晃和庞德阎行,低声劝道,“诸君在外征战,不过旬月,谈不上久战,日后万不可像今日这般请罪,有有些矫揉做作,主公是直性子,会生气的。”

旁边的高顺横眉接话道,“文远,咱们之前比这更做作。”

“屁,那叫真情流露!”张辽瞪了眼高顺。“对了,你看见马孟起那子了吗?”

“家兄受伤,已送去养伤。”马岱道。

“嗯?连孟起都会受伤?”阎行惊讶道。

“看来他和云长过过手了。”张辽沉声道。“以后看见关羽和张飞,都绕绕路,他们有点强,回营再跟你们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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