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丹药一进入肚子里,就传出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充满了四肢百骸,萧炎感觉到,在这股庞大的药力下,他身体的修炼潜能都激发了出来,吸收灵气的速度也增加了好几倍!
“真特么是极品丹药!老师怎么不早点拿出来”萧炎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打坐修炼。
一个月后,萧炎走出山洞,来到溪水边,洗了把脸,检查了下自己的情况。
看着倒影中和原来没什么区别,只是胡子长了点、头发长了点的自己,萧炎奇怪地问:“老师,不是说会掉眉毛或者头发吗?怎么我身上没有变化?”
他又伸手摸了摸,腋毛和鸡毛都在,一根没少,这下他更加疑惑了。
“都说了这丹药根据不同的人,副作用是不同的,说不定你运气好,直接消除了副作用?又或者这副作用得服用再长一段时间才会出现。”药尘在戒指中道。
“妈的,老子运气这么好?碰上了没有副作用?哈哈哈!太好了,这一个月来我就提升到了六星斗皇,估计再修炼个几个月,就能晋级斗宗了”
一想到这里,萧炎就马不停蹄,跑回了山洞中继续修炼起来。
而鬼火尊者也在另一个山洞中修炼,默默保护着萧炎。
此时萧炎还不知道,这神秘丹药会给他带来什么可怕的后果。
五个月后,山洞中传出一声长啸!
“哈哈哈!我晋升斗宗了!!!”
萧炎大笑着,一掌拍碎小山,从山洞中飞了出来。
只见他抬掌一打,一道百丈大小的火焰巨掌飞出,印在地面上,轰出一个大坑!
“爽!太爽了!”
萧炎神清气爽,凌空踏步,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
突然,他摸了摸身体,又从纳戒中掏出了一面镜子查看。
“头发、眉毛、腋毛、鸡毛一根没少!我果然是上天眷顾的天才,连这神秘丹药的副作用都消除了!”
萧炎哈哈大笑,得意不已。
这时,鬼火尊者也出现在他身边,惊叹道:“你这瓜娃子是咋地修炼地这么快嘀?”
“秘密,我厉害吧?”萧炎插着腰,一脸得意道。
“切,有啥好得意嘀,不告诉俺就算了。”鬼火尊者翻了个白眼,飞身下去,忽然想起萧炎的声音好像变得尖细了一点,不过变化不算大,他也没提醒萧炎。
又是几个月后,萧炎的变化越发明显了。
修炼到五星斗宗的萧炎,端着镜子仔细查看自己。
他感觉自己的皮肤更加白、光滑,脸庞的线条变得柔和起来,本来就显得有些小帅的他,在这变化之下,更是变成了一个美男子,如果披散长发,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甚至于,他的胡子都不怎么明显了。
“老师,我这是怎么回事?感觉整个人都变得更帅了?难道这就是那神秘丹药的副作用?”萧炎用那细细的声音,对药老问道。
“谁知道呢,可能吧,这副作用具体是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药老无所谓地回道。
“丹会还有一年多就开始了,我要提前准备好,收服一两种异火才行,我的焚决好久没有提升了。”
萧炎这样想着,身形往外掠去,找到了鬼火尊者。
“喂,老鬼,再帮我一段时间的忙,我给你一颗八品丹药,怎么样?”萧炎对着鬼火尊者说道,上次救他所定下的一年之约也到期了,还想继续用这个巅峰斗尊的话,就得给点好处。
“这瓜娃子怎么越长越像女娃子了,而且声音越越来越尖细”
鬼火尊者却是一脸古怪之色地望着萧炎,没多想,加了个条件道:“我要自己选,药材我出。”
“没问题!走,焚炎谷走起!”萧炎兴奋地长啸一声,身形冲天而起。
他听闻焚炎谷有一种异火,名为九龙雷罡炎,是异火榜上排行第十二位的异火,非常强力,比他所拥有的木灵沐风火强上不知多少。
兴冲冲的萧炎,飞了半个月左右,又打算通过空间虫洞,准备前往焚炎谷。
然而,打听到的关于焚炎谷的消息,却是让萧炎大惊。
“焚炎谷被毁了?谁干的?”萧炎惊愕地看着另一人道。
空间虫洞附近,许多人闻言都是一脸不满地看了过来。
先前那收了钱的消息灵通男子,连忙嘘声道:“小声点,这件事可是秘密中的秘密,不过我恰好知道,至于价钱嘛,加十万金币我就告诉你。”
“你敢玩我?”萧炎凶厉地瞪着对方,旁边的鬼火尊者也是淡淡看向了那男子。
“非也非也,这个消息极少人知道,事关中州最大的势力,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做生意的。”那男子连忙摇头道。
闻言,萧炎将信将疑,给了钱,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在玩我,今天你别想完好无损地离开。”
“不敢不敢,大人我告诉你”
那男子传音入耳,告知了萧炎一个震撼的消息。
焚炎谷这个势力,在三个月前,就被摧毁了。
其中大部分人都死了,少部分精英则是活了下来。
这件事,非常神秘,很多人只是听说焚炎谷被毁,却不知道是谁干的。
事实上,凶手是魂殿,听闻魂殿这段时间以来,大规模的搜集异火的消息。
焚炎谷所拥有的九龙雷罡炎,为他们惹上了杀身之祸。
当时魂殿找上焚炎谷,要求谷主唐震交出九龙雷罡炎,唐震自然是不肯的。
然后就爆发了一场大战,准确的来说,是一场屠杀。
焚炎谷上上下下数万人被屠杀殆尽,少部分天资极好的精英则是被魂殿带走了。
而九龙雷罡炎也随着魂殿强者的离开而失踪了。
听完这个消息,萧炎惊得满脸错愕之色。
“魂殿为什么要大规模的寻找异火?他们想做什么?”
萧炎第一个反应就是脑海中闪过了这个问题,随即他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在魂殿这样恐怖势力的争抢下,我有可能拿到其他异火吗?”
答案显然是极难极难,甚至于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