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走了那只大章鱼的宝库,张道陵利用神偷天赋逃出她的洞府。继续朝着金鳌岛飞去……
一路上他,不停地观赏着一根木棍…不对,不能说是木棍,反正这东西不是木头做的。
看着有点像长枪,但以长枪的长度,又又远没有这么短。像箭矢?箭矢他用的多了,箭头根本不是这半年同样。
本来还以为这是垃圾,可他神偷天赋看到辣么亮的宝光,甚至比那十二颗定海珠还要亮上许多,这让他觉得这东西铁定不会差到哪去。
十二颗定海珠只是顶级仙器,比之后天灵宝差上一丝。不过只是这么一丝罢了,只要再多出一颗定海珠,它的品阶就能提升到后天灵宝。并且还要比普通的后天灵宝强上一些。
而这根破棍子,竟然比十二颗定海珠的品阶要高,这也就是说这根棍子至少是后天灵宝。
收到物品栏中,看到系统对它的介绍,张道陵目瞪口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这…这…这怎么可能?
玄元控水旗旗杆:因特殊原因毁坏的先天灵宝,当前品阶只有后天灵宝级别,硬度依旧还是先天灵宝
玄元控水旗,他没听说过,在封神演义之中更是没有出现过。
但他听说过其他几面旗,素色云界旗、离地焰光旗、青莲宝色旗、玉虚杏黄旗,分别对应金、火、木、土。
五行少一水,看来这玄元控水旗,就是那缺失的一旗。封神之中之所以没有出现,想必他们觉得麻烦,不想收集吧?
拨开云雾,张道陵看到了的远处的一座仙山。依稀可听出鸟兽叫声汇成一番别样的乐声,比所谓仙乐更高上一筹。
他没听过正经的仙乐,林白那的一曲极乐净土算是毁了他对仙乐的认知……
“道友何去?”绿裙女子拦在他的面前,一只手似乎准备好从乾坤袋取出武器。
“道友。”张道陵躬身行礼,“误入贵地,还请见谅。海上偶遇一妖兽,无路可去。早闻金鳌岛乃海上仙岛,当真今日一见不负虚名!”
他将自己的原因、企图一一说出。
只见绿群女子打量了他一眼,长得还真挺好……不对,错了,是天赋还真好。
玄仙修为,百岁不到之龄。
眼力这种东西是根据自身经历、以及阅历,在经过岁月的沉淀才能够练出来的。看样子眼力,这女子还是有的,只是这阅历可能就差的太多了。
“菡芝师妹,你怎么又偷跑出来玩了?师尊叫……”皮肤黝黑的高大男子不知何时身影闪到了绿裙少女面前。
在他看到张道陵的第一眼,瞬间惊愕住了,十七八岁的玄仙,如果有的话,以及应该是都见过的。但搜寻整个脑海,却是没有一道与少年形似的身影。
看来应该出自散修门户,具体是哪家的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道友前来金鳌岛何事?”黝黑男子问道。
在他的师妹菡芝仙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他,黝黑男子豁然大笑,“来者是客,不如道友留下游玩几日?”
“师兄…”菡芝仙跺了跺脚,十分气愤的看着眼前男子。对于她好不容易能够有一个正经理由出去玩的机会,就这样化为泡沫。
“菡芝师妹,就由你带道友领略我蓬莱风景。”说完男子转身飞走。
菡芝仙非常不情愿的回答一声,然后自己加快步伐朝着金鳌岛走去,张道陵自然是紧跟其后。
外岛与内岛差距十分巨大,若是将外岛比喻成兵荒马乱的战争时期,那内岛则是桃花源一般的仙境。
似乎也没有人能够想到,在这如同原始森林般的外岛,里面竟然有一座不下于陵城的仙境。
从外部便能看到,那大殿之广阔。从金光的折射,也能看出这一座宫殿的豪奢。以金为砖,以玉瓦。
宫殿之前还有一条曲折蜿蜒的小溪,所流之水尽为灵液。
相比之下太乙真人别说太穷了,灵液品阶不如别人的也就算了,数量还没有别人的多。为人还贼小气,不就是拿了他一池子的灵液吗?至于这么对他吗?
他没想到,太乙真人的灵液,可是从别的山以及他人的洞府中收刮而来的。
像金鳌岛这种天然的洞天福地,每年都能够或多或少的产生一些灵液,无尽的岁月之下,灵液形成了溪流,自行流淌。
“喂,你是从外面来的,跟我讲讲外面的事吧!”
菡芝仙这种命令的语气,让张道陵觉得不怎么舒服,如果刚刚她语气稍微再好一点,说不定张道陵就会一开心跟她讲个几句。
许久过去了,她见这人还是未开口。停下脚步,拉住张道陵。
“讲完,我就放你进入。”
太乙金仙,没想到菡芝仙这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小师妹,修为竟然是如此之高。
金仙强者,放在以前自己拼尽底牌还是能够将其斩杀。太乙金仙,耗尽底牌也是能够从他们手中逃脱。
可今时不同往日,千机伞已毁,一套组合法器也多多少少受到一定程度的损伤,想要对眼前这位太乙金仙造成伤害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若是我不讲,你又如何?”张道陵反问一声,身形后退数十步,右手位置十分靠近乾坤袋。
气氛突然一滞,是啊!如果他不讲,那她又该怎么办?不放他进去?这又算不得什么惩罚。
而且进不进去,对于他来说似乎也没什么要紧的吧?他来这里又没什么目的,就只是因为一场意外,找一个落脚点歇息。
可对于他们这种境界的人来说,风餐露宿、日夜兼程还不是正常的吗?
“我…你…”她说话有些卡顿,好像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好。“你若是敢跑,我打断你的腿!”
“咳咳…”张道陵呛着了,差点笑喷了。
打断他的腿?他全身骨骼粉碎,照样能够站在这里说话,可想而知他的恢复能力有多强。打断一条腿算什么?有本事打断他三条……
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头可断,血可流,二弟不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