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9:01牧野市城北区周家大宅
“我要的差不多就这些了……”
周温温红着脸看着巴鲁特,手里的茶匙已经不知道搅拌了多长时间,豆奶还来不及喝,就已经被放凉了。
巴鲁特从头至尾都很认真的听,但是没有表露出任何震惊的情绪,又或者,他压根不觉得多震惊。
虽然这些事情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是还不算太奇怪,毕竟昨晚上的时候,巴鲁特并没有完全睡着。
起码在流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因为给别缺雇佣杀手时间很长了,为了应对敌人趁夜色偷袭,巴鲁特早就改换了自己的生理生物钟。
他对睡眠的要求很低,平时抽出时间慢慢休息,到了晚上的话就不必要一直睡觉。
在大灰狼离开房间之间,巴鲁特就把枕头底下的消音手枪拿了出来。
他不能判定外面的冉底是谁,但是大灰狼跟外头的人了几句话之后,他就算放心了。
“来的人是流越,这子战斗力很低,不成气候……”
虽然他的戒心放了一些,但是针对他的来意,巴鲁特还是不能确定。
于是他拿着枪悄悄摸到了木门后面,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他之后听见代师籽跟流越貌似起了争执,但不是那种剑拔弩张地感觉,所以巴鲁特只是在听着,而不是真的去做一些事情。
好在骚乱很快就结束了,巴鲁特把枪械的保险上了之后,就回到床上接着睡觉。
大灰狼回来之后,巴鲁特才完全放心下了。
虽然巴鲁特没想到姐会问这种问题,但是对于昨晚的事情他也不是完全的局外人。
“巴鲁特,你觉得呢会不是就是单纯的误会而已?可以帮我解答一下吗?”
周温温红着脸问巴鲁特,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些解答。
“解答?”
巴鲁特不认为流越晚上对蛇做的那些事有什么可解答的。
何况自己本身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正人君子,就算听到周温温的话也不能做些什么。
自己不是告解室神父,宽恕罪行什么的自然不是巴鲁特的职权之内。
但是有一点他可以做到,如果流越的所作所为是真的话,那巴鲁特完全可以轻松的送这王鞍上堂。
只可惜,事情的真实性不能确定。
这些事情都是周温温的,虽然巴鲁特知道流越进到代师籽的房间,之前的事情他可就不知道了。
毕竟蛇的战斗力巴鲁特是知道的,就算十个流越也不够蛇对付的。
如果蛇不是被迫的话,那就是……
“难道是自愿的?”
巴鲁特真的很认真的在心里盘算,但是这件事本身的奇怪程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既然暂时还不能得到证实,巴鲁特残暴的拳头就只能暂时等一下了。
“姐,你的我都知道了,真不敢相信流越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啊……”
周温温点点头,也表示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那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去问问姑姑?”
“不可以!”
巴鲁特突然斩钉截铁地道,语气稍微有点冲了,连周温温也被吓到了。
“为……为什么?”
巴鲁特暂时不知道蛇之前的话,但是他知道,这件事一旦是真的,要是依着蛇的性子,流越今早上就死翘翘了。
这孙子今早上还能活蹦乱跳的过来吃早饭就明问题不大。
“姐,这件事情你就当作不知道好了,万一两个人只是在卧室里玩呢,你知道的,姑姑还是有些孩子脾气,可能两个人真的只是在玩闹也不一定……”
这话巴鲁特完之后,其实他自己都不信,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流越的现行犯罪,但是巴鲁特在心里就已经把流越判了死刑。
“但是什么玩闹会……会……玩打屁股的游戏呢?”
面对姐澄澈至极的眼神,巴鲁特一时间不好意思告诉她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游戏”。
“总之,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姐最好还是不要去追究了,或许是姐昨睡得太晚了,做噩梦了呢?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完之后,巴鲁特起身离开了餐桌,现在餐桌上只剩下满脑子疑惑的周温温了。
她自己也清楚,不能去找蛇明白,也不好意思找流越问责。
这种奇奇怪怪的压力竟然就这样把她的脑瓜填满了。
看着眼前的豆奶,她真是一点也喝不下去了。
“算了,昨晚上睡得太晚了,回去再睡一会也没有问题吧?”
心里这么想的周温温,在吃下最后一片烤吐司之后,上到了楼上。
如果周温温作为旁观者受到了良心的谴责的话,那流越可以是毫无底线原则的人渣了。
他虽然打了蛇的屁股,但是他竟然没有负罪福
当然,蛇对于流越痛下杀手确实不应该,但是流越这种打人家屁股一直到把人家打失忆确实挺不应该。
呃……也不是打失忆了,毕竟蛇是自己摔得。
反正不管怎么样,“犯罪嫌疑人”流越同学,正站在昨的人工湖边上看风景,一边看还一边剔牙。
“这熏肉有点塞牙啊……”
这时候他还没注意巴鲁特正在朝自己走过来。
“早饭好吃吗?”
“好吃,当然好吃了,就是有点塞牙……”
“是吗,现在死而无憾了吧?”
流越这才注意到,刚才和自己话的竟然是巴鲁特,这一激灵这点摔到人工湖里。
“卧槽!老黑你走路都没有声音吗?”
面对流越的指责,他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很认真的问了他一个别的问题。
“昨晚,姑姑去你的房间了吧?”
流越脸上有点不好看了,他除了惊讶于被人发现自己的勾当之外,更多的是不解。
“这孙子什么时候看见的?”
巴鲁特看了他一眼,确认自己的没有错。
这子昨晚上肯定干了一些什么不能的勾当。
“你昨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至于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但是咱俩毕竟有点交情,我可以给你留一个……”
流越吓得冷汗直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什么!
“这难道就是黑话?这是要卸我的胳膊吗?”
流越弱弱地问了一句。
“你是……要……要卸我的胳膊吗?”
巴鲁特摇摇头接着道。
“我可没要卸你的胳膊……”
“那就好……”
“我要割你的蛋……”
最后一句,巴鲁特认认真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