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昨天来找我干啥?”第二天上午衙内出现在张扬家门口。
张扬道:“原本想给衙内送点礼物,没成想衙内昨天下午有事。”
高衙内哈哈大笑,“昨天你来的不巧,我和第十七房小妾在忙活,抱歉抱歉!”
“咳,衙内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哈哈,我懂!”衙内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
“进屋,我有东西送你,准确说,送给嫂嫂们。”张扬拽着衙内进了前院。
衙内满脑子疑惑,“送给她们?咋?你还认识我二十多房小妾不成?”
进了会客厅,张扬取出一个瓷瓶,和一个带盖子的瓷碟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莫不是可以增加趣味的东西?”说着,高衙内就嘿嘿的笑了起来。
眼前这种瓷瓶很眼熟,就是类似于迷药一样的瓶子。
“想什么呢!我可不是那种人。”张扬撇了撇嘴,高衙内嘴里就吐不出一句好话。
衙内哦了一声,盯着瓷瓶和瓷碟问道:“那这是什么?我有二十多房小妾,你想送给谁?不对啊,你难不成真的认识哪一个?!”说着,衙内死死盯着张扬。
张扬道:“我可不认识你家的小妾,这瓶是保湿水,可以让女人的皮肤变得水润光滑,这碟是唇膏,抹在嘴唇上,可以让嘴唇更润。”
“哦?还有这种好东西?!”衙内好奇的拿起瓷瓶,轻轻晃了晃,果然里面有水声。
“喝下去就行?”衙内拔开塞子,眯着一只眼朝里面看。
“....当然不是喝下去,是抹在脸上。”张扬无语道。
“哦...抹在屁股上行吗?”
“屁股上?”张扬愣了一下,衙内的点自己还真是想不到。
“对,你不是说这个东西能让皮肤变得水润光滑么,那个的时候,手感也许会更好?”衙内笑的很邪。
“那个...应该是可以的。”张扬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高衙内果然不愧是“专家”,就连保湿水都能往那方面想。
“这个,唇膏?”衙内打开瓷盖,看着一小碟膏状的固体。
“对,涂在嘴唇上会很舒服。”
“我能试试?”衙内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冬天嘴唇干裂爆皮,的确是困扰。
“尽管试。”张扬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衙内用手指挖了一点唇膏抹在嘴唇上,均匀的涂抹了一下,然后抿了抿,眼睛一亮,“不错,很润!好像还是甜的?”
“恩,这里面有天然野生蜂蜜,可都是好东西!”说起蜂蜜,张扬觉得脑门有点疼,进山采蜂蜜还被蛰了几下。
“不错!这两样都不错,就是太少了!”衙内抱怨道,“我有二十多房小妾,你让我怎么分?总归是要雨露均沾吧!你怎么也得给个三十多瓶,这么一小瓶,糊弄谁呢!”
“这就不少了!就说这个唇膏吧,里面用了十几种珍贵材料,经过六六三十六天时间,才得以做成,价格昂贵,每次就一点点,给你这些就是我一次能做出来的量了!”
“啊?!这么珍贵!”衙内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一小碟唇膏,忽的抬头问:“六六三十六是什么意思?”
“额...就是三十六天!”
“你直接说三十六天不就得了,还六六三十六,还别说,有点顺口。”衙内自言自语道。
“呵呵,我自己瞎编的,衙内,这些你先拿着,等我开了店,直接让嫂嫂们来买。”
“哈?开店?”衙内惊了一下,“你开店,让我的小妾们去买,那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张扬道:“我开店,但掌柜的让我家晴儿去做,我不进这家店。”
“哦...”衙内点头,但随即又道:“你不进去有什么用,别的男人进去,还不如你进去呢!”
“这...”张扬表现的有些为难。
“当然是要派人在门口守着!臭男人一个都别想进!”衙内斩钉截铁道。
“就怕有些背景的人硬闯...”
衙内眼睛一瞪:“硬闯?!就报我衙内的名号,我看哪个敢硬闯,回头我收拾他!”
“成了!”张扬心中一喜,随后说道:“如此一来,想必没人敢硬来,尽管让嫂嫂们来就是,通通打八折!”
衙内笑道:“不错,还是兄弟够意思,说定了,八折!”
说完话,衙内抓起桌上的保湿水和唇膏,起身便要告辞。
“衙内再坐会儿,茶水还没喝上一口呢!”张扬拿起开水壶。
“不坐了,这就回去试试!”高衙内急不可待的要走。
张扬笑道:“那我送送衙内。”
......
有了衙内的支持,张扬心里有底了,女士护肤店可以开。
衙内走后,张扬当即提起炭笔,开始琢磨店内的装修,整个店采用珠光白的设计,让整个店显得干净与精致。
椅子上包上浅黄色的软垫和舒服的靠背,坐起来应该与沙发差不多,张扬在纸上描绘出一张张沙发模样的椅子。
沙发前放上一张精致的乳白色小桌,上来放着极小一瓶保湿水和一点唇膏,体验店,自然需要客人亲自体验。
还缺面镜子...
张扬脑中想象着后世的体验店,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北宋的镜子还是铜镜,照的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的照个样,稍差点的镜子甚至还不如清水照的清楚!
张扬想造镜子,说起来倒不难,镜子其实就是玻璃后面镀了一层银粉,而玻璃的制作流程,张扬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唉,这么大工程,还是算了吧!”张扬叹了口气,玻璃的制作还是挺麻烦,自己一个人不好搞,让别人搞,又怕泄密。
“就选上一些好铜镜,其他的再说...”张扬将玻璃镜剔出了考虑范围。
张扬快速将在纸上涂画,看着自己手中的装修图,张扬满意的点了点头。
“少爷,有一个女的来找你,好像还是上次那个。”孙老头传话道。
“女的?上次那个?”张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春风阁那次。”孙老头提醒道,上次若雨来的时候是张扬开的门,孙老头并不知晓。
“哦...我去瞧瞧。”张扬放下笔,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