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明有些不好意思,但高衙内却完全不在乎那些。
张扬拿出了一罐二锅头,高衙内赶忙叫道:“是不是还有?”
张扬自然不能自己有的是,只能含糊的还有一点,不过不多。
“张扬,是兄弟不?”高衙内看着张扬。
张扬只得点点头,不知高衙内打的什么主意。
“是兄弟就赶紧再拿出一罐来,烧两个菜,咱们吃上喝上!”高衙内已经摆好了要好好吃一顿的姿势了。
“额这样不好吧”马景明有些尴尬的道。
高衙内道:“没什么不好的,都是兄弟,来蹭吃蹭喝,那都是情分,你是吧?”高衙内完,又看向张扬。
话都到这份上了,张扬自然不能再什么,只得道:“稍坐,我去厨房做菜。”
“哎,都是兄弟,我去帮你!”高衙内着,抬腿跟在张扬身后。
“我也去。”马景明紧随其后。
有人帮忙,做菜速度的确快,很快,张扬便搞了三道肉菜,外带一盘油炸花生米。
“来,吃,喝!”高衙内看着香喷喷的满桌子菜,叫嚷道。
“来!马兄,动筷子!”张扬索性也放开了,吆喝道。
两杯酒下了肚,马景明一开始的一点拘谨也没了,大声嚷嚷着自己情场失意!
高衙内的眼睛顿时雪亮,情场失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八卦啊!
“胖马,哪家的姑娘?”高衙内笑得很鸡贼。
“哎,是沈丛家的千金。”马景明叹息道。
“沈丛?”高衙内一愣,这人自己倒是没听过,“什么官职?”
“中奉大夫。”马景明酒喝多了,什么都。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官呢,这还不好嘛!”高衙内摆摆手,什么中奉大夫,能和自己的爹高俅相比?
马景明借着酒劲抱怨起来:“我爹又不是太尉,又不得皇上的青睐,人家可是文官,怎么看得起咱。”
“咦?张扬你知道这事吗?”高衙内好奇道。
张扬看这情景,高衙内明显是不知道这事,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也是刚听。”
“哦你也教教胖马,上次你教我的那法子可好用,沈妹子现在和我关系好的不得了!”高衙内一拍大腿:“巧了,这个也是姓沈!”
马景明摇晃着脑袋:“跟你那情况不一样,沈曦又不卖饼,人家就好个诗词书画,我一个大老粗,哪懂那些”
着,马景明又倒进一杯酒,看的张扬心疼,这酒可是二两银子一壶!
“那可如何是好”高衙内沉思起来。
高衙内又能想出什么好主意,琢磨来琢磨去,还是直接抢靠谱!
“胖马,这样,你告诉我那沈曦家的住所,我带人盯着,只要她出来,我就把她捆了,给你送来!”高衙内认真的道。
“”马景明摇晃着脑袋:“不行,人家爹可是四品的中奉大夫,怎么能强抢,会出事的!”
“哎,你这事棘手!”高衙内也烦恼的喝下一杯酒,“要我,你非要挑什么中奉大夫家的姑娘嘛?那么多民女,你看上哪个,我直接帮你绑了就是!”
“民女还用你帮我绑,我自己绑了不就是了!”马景明嚷道。
“这话的也有道理”高衙内琢磨道。
“张扬,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高衙内问道。
“没什么好办法,这次的武举,想必会有很多人去看,没准沈姑娘也会去,到时马兄表现的勇猛一些,一定能吸引她的目光。”张扬依旧是旧法重提。
“哎也只能如此。”马景明又倒下一杯酒。
“胖马,要我啊,你就找民女,你想要多少,直接抢”高衙内拈起一颗花生,扔到嘴里。
“喂,胖马,你话。”高衙内等了半饷,没听到马景明回话,忍不住看去。
马景明已经趴在桌上了。
“喝醉了?”高衙内无语的看着张扬。
“嗯”张扬伸出手推了推马景明,果然一点反应都没樱
“靠!这货这么不禁喝!”高衙内又吃了一粒花生米。
张扬忽然想到一句话,笑道:“但凡吃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喝成这样!”
“哈哈,有意思,来,咱们继续!”高衙内又吃下几粒花生米,举起了酒杯。
“来!”张扬举起酒杯。
“张扬,我我跟你,我第一眼看你就跟别人不一样!”高衙内喝的话已经不连贯了。
“怎么,怎么”张扬也不见得好。
“当初我们京城三霸,到口福居,他们都怕,你,你不怕”高衙内清晰的记得张扬眼神中的清澈自然。
“有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又又不吃人。”张扬笑道。
“我总有一种感觉,你,你会干一番大事的!”
“托衙内吉言”张扬笑道。
“不行,不行了,我要吐了。”高衙内趴在墙角,直接吐了出来
“真恶心”张扬着,顿时也感觉到肚中一阵翻腾,赶忙趴在另一个墙角吐了起来
两人吐完,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孙老头和晴儿站在门外,看着屋内不省人事的三人,不禁摇了摇头
“怎么办?”晴儿问道。
“别管。”孙老头摇摇头。
“不管?”晴儿诧异道。
“嗯!”
“头好痛”第二,马景明率先醒了过来,揉着自己的额头。
“额”张扬也醒了过来,脑袋也昏昏沉沉。
高衙内最后醒了过来,也觉得头疼的厉害。
“张兄,告辞!”马景明找到了放在一旁的二锅头,那是带给马时的,昨晚都没回去,还不知道马时现在是不是馋酒快馋死了。
“我也走了啊,有空再过来蹭饭!胖马,那啥,沈姑娘你一定可以的!”高衙内完,转身就要走。
“嗯?!沈姑娘!你怎么知道?!”马景明大惊,随后转向张扬。
张扬赶忙举起双手:“是你昨晚自己的。”
“我自己的?”马景明困惑道。
高衙内点头:“没错,胖马,没想到你还是个专情的人!”
“嗯?这话怎么?”马景明又困惑了。
“走了!”高衙内摆摆手,离开了。
“为什么他这么?”马景明转头去问张扬。
张扬摇摇头,自己也不知道。
高衙内却是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对一个女人专一?
“算了,我可学不来!”高衙内最终否定了这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