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琉,你先在旁边看着,我去练下手。”萧瀚偏头对着身后的赛琉吩咐道。
“是!萧瀚大人!”赛琉迅速向后退去。
萧瀚转过头,打量着嘶鸣中的土龙。
“这根本就是放大版的蚯蚓嘛!”萧瀚自语道,“作者也太偷懒了吧。”
而在这时,土龙也发现了自己面前的小虫子。
它闻着萧瀚身上散发的香味,不安分地扭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
萧瀚身心沉下来,稳稳地站立在大地上,他看着盯着自己流口水的土龙,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黄金之剑。
“嗡!”黄金之剑忽然震动了下,似乎对于土龙这么弱有些不满。
萧瀚没有理会它,双手握着黄金之剑,剑锋对着庞大的土龙。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拔出黄金之剑的刹那,增幅了足足一倍。
“不错!”萧瀚赞叹道。
土龙却是忍耐不住自己的饥饿,不再继续观察萧瀚,而是直接伸出头向着萧瀚撕咬。
萧瀚不急不躁地站在原地,仿佛没有看到土龙逐渐靠近的大嘴一般。
“嗡!”
萧瀚手中的黄金之剑猛地一震,其上白色的文字浮现,黄金之剑忽然伸长了十几米的距离。
“斩!”萧瀚大喝一声,浑身发力,挥动着变长的黄金之剑迅速划过土龙的身躯。
土龙进攻的身躯突然停止,变的僵硬起来。与此同时,黄金之剑伸长的十几米锋刃,也开始化为光点消散。
萧瀚将恢复一米多长的黄金之剑重新插入剑鞘,转身招呼着赛琉走了。
就在萧瀚走后不久,土龙庞大的身躯开始了土崩瓦解,变成了一堆切割整齐的肉块。
回到警备队之后,萧瀚去韩宏那里提交任务时,顿时走不掉了。
韩宏拉着萧瀚的手,一脸找到救星的模样,同时将一叠任务文件交到了萧瀚手上。
“队长,这些任务就都交给您了!”韩宏真诚地看着萧瀚的双眼,眼睛中带着哀求。
看着他满是血丝的双眼,萧瀚将拒绝的话又咽到了自己地肚子里。
“好吧,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暂时交给我。”萧瀚叹了口气,接过了任务文件。
“谢谢了队长。”韩宏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也是苦了他。”萧瀚摇了摇头,坐在了韩宏的位置上,翻开了第一个任务文件。
一个小时后……
萧瀚看着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的文件,挠着自己的头,无力地说道:“真的好烦。”
他现在不仅要批改原本属于韩宏的文件,还有身为队长的文件需要批改。
“管理一个组织真是麻烦啊。”萧瀚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无力地吐槽道:“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任务文件上写着:帝都平民区文明街12号的张大妈和13号的李大爷争吵起来,期间不断有两人的家属赶来加入争吵,已经拥有了斗殴的前兆。
萧瀚于是派两名警备队员到现场接管场面,结果那两名队员反映,这个张大妈突然说她女儿的老公是一名贵族。
那么按照当前法律,必须向该贵族请示才能处理张大妈,可那个贵族竟然在距离帝都几千公里外的华城,这不就难搞了。
萧瀚想不起帝国法律,于是向周围的队员要了一本《帝国宪法》,开始翻阅关于这件事的处理方式。
翻了半天,总算找到了处理方法:若贵族的亲戚犯罪,则要向贵族请示才能逮捕,若贵族不在,就向贵族的直系请示,若依然不方便请示直系,就将当事人驱逐回家,等到贵族回来之后继续请示,之后才能逮捕。
萧瀚看到这条规定,撇了撇嘴,完完全全不加丝毫掩饰的偏袒贵族一方。
“队长,不好了,他们打起来了。”忽然,电话里传来了队员惊慌地声音。
“打起来了?那就直接将他们给我带回警备队教育教育。”萧瀚在电话中对着那两名队员说道。
“是!”即使知道这个命令不符合帝国法律,但是两个队员还是毫不犹豫地遵从了。
萧瀚又翻了翻手中的《帝国宪法》,字里行间都写着“吃人”两个字。
萧瀚直接将这本书还了回去,他决定,还是按照前世华夏的法律办事舒服。
转眼间,又过了四个小时。
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仅剩一抹余晖还挂在天际。
萧瀚伸了个懒腰,看着桌上已经比开始时减少一半的文件,松了口气。
“你,去给我把韩宏叫起来。”萧瀚随手招了个队员过来,吩咐道。
“是!”这名队员敬了个礼,随后转身去住宿区叫韩宏去了。
“下班,下班。”萧瀚略微收拾了下,决定把之后的全部交给韩宏。
“希尔也该醒了,要不去看看。”萧瀚琢磨了下,走向雷欧奈的房间。
雷欧奈之前直接将希尔放进了她的房间内,现在雷欧奈应该在平民区搜查一个潜伏的杀人犯,没有回来。
萧瀚想着,走到了雷欧奈的门前,直接打开了房门。
“呃。”萧瀚看着扒在窗户边试图翻过去的紫发天然呆,有些凌乱地说道:“我是不是应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啊!”希尔看到那个击晕自己的恶魔出现,不由尖叫起来,双腿也开始拼命蹬着,想赶紧翻过窗户逃走。
“窗户那边不远处就是警备队的住宿区,你翻过去也跑不了。”萧瀚走进房间,淡定地坐在桌子旁边说道。
希尔听到这话,身体一僵,宛如放弃了一切的咸鱼一般从窗户边滑落在床上,无力地说道:“你想干嘛?”
“不想!”萧瀚拒绝道。
希尔一愣,仔细思考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萧瀚的意思,好歹她也是成年人,这点东西她也是懂的。
“你!你!你就是个色狼!”希尔卡壳了几下,终于憋出了一句骂人的话。
她之前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几乎没有骂过人,现在要她狠毒地骂人,实在是做不到。
就像很多人被逼急了同样做不出数学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