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火蛇给我去死啊!”
“该死的是你!草蜥蜴!”
“嘭——”爆炸声震耳欲聋。
萧瀚等人快步向声音传来之地跑了过去,他们看到不远处的平原上正有两名少女互相交锋着。
其中正大骂着喷火蛇的少女,身材娇小,穿着一身黑色礼服,红色长发覆盖的脑袋两侧,长着弯曲的犄角,身后尾巴拖在地上。
与她交锋的,正在大骂着草蜥蜴的少女,同样身材娇小,但穿着一身青白长袍,她金色的竖瞳狠狠地瞪着对面的少女。
“我今天就要把你这条四脚爬虫烤了!”
“你这条该死的蛇怪,我要把你串成一串!”
两位少女互相大骂着,又开始了交锋。
“又是串又是烤……是烧烤吗?”藤丸立香下意识地发出了来自灵魂的疑问,成功吸引了两位少女地目光。
“啊?”
“你说什么?”
藤丸立香看着两位少女以凶狠地目光瞪着自己,不禁咽了口唾沫,干笑着说道:“我就是……想起了烧烤,有些,有些饿了……”
“啊咧,也是呢,毕竟才刚刚找好营地,还没来得及吃饭。”医生的声音响起,迦勒底的通讯刚刚连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说起烧烤,我也饿了呢。”
两位非人少女彻底炸毛!
“你惹毛我了!”头生双角,背后生尾的少女挥舞着铁枪冲来。
“我也生气了!你就在地狱的深渊里后悔自己的失言吧!”拥有金色竖瞳的少女展开手中折扇,对着藤丸立香一挥,火焰凶猛地扑了过来。
“前辈小心!”玛修几步上前,将手中一人高的盾牌插在身前,挡住了汹涌的火焰。
“只能打一场了!上吧!”萧瀚右手一伸,必胜黄金之剑具现在他的手中。
右脚猛地一踩,向手握铁枪袭来的龙女冲了过去。
“铛!”清脆地打铁声响起,萧瀚直接将龙女击退。
“职介Saber,名为萧瀚!”萧瀚右手持剑,风轻云淡地说道。
“Lancer,伊丽莎白·巴托里!”伊丽莎白稳住自己倒退的身体,郑重其事地说道。
她意识到了萧瀚不好对付,甚至于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魔力不错,但筋力太差。”萧瀚淡淡说道,然后再度持剑冲向伊丽莎白。
既然知道对方的弱点,自然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铛!”伊丽莎白勉强招架住,踉跄后退。
“可恶可恶可恶!”伊丽莎白气急败坏,毕竟打得太过于憋屈。
但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她的筋力仅仅只是C,与萧瀚A级的筋力相比,差了不止一筹。
“铛!”萧瀚再度一剑挥下,被铁枪挡住,他手一转,试图用剑挑飞铁枪。
筋力的差距太大,伊丽莎白即使全力握住铁枪,也不能阻止萧瀚。
“结束了!”萧瀚逼近伊丽莎白,将长剑抵在她白嫩的脖子前。
伊丽莎白咬着牙,还有些不服气,但也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在萧瀚的手中,所以没有妄动。
这边萧瀚已经制服伊丽莎白,另一边的玛修和贞德同样毫不逊色。
“简直是欺负蛇,竟然以多打少!”名为清姬的少女被贞德用旗尖抵着脖子,嘴中仍不饶人。
“你们应该冷静下来了吧,我们想要问一些事情,可以吗?”玛丽不经意地卖了个萌,直击莫扎特的内心。
萧瀚和贞德收回武器,但没有后退,以防两人暴起。
“什么事啦?”伊丽莎白瞪着萧瀚,晃了晃自己的尾巴。
“你们是想欺负丧家蛇,也就是对败蛇毫不留情地补刀吗?”清姬用折扇抵着下巴,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
“什么丧家蛇啦,就是想问问两位知道蒂耶尔的守护神吗?”玛丽微笑着问道。
莫扎特捂着自己的心口,感觉玛丽的笑容那么美好。
萧瀚看着莫扎特的模样,嘴角一抽。
舔狗不得house!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萧瀚明白,莫扎特简直就是舔狗的成功模范。
虽然他生前没有将女神舔到手,但他死后舔到手了啊!
路易十六头上顶了一片青青草原啊。
“蒂耶尔的守护神?当然听说过啊!”伊丽莎白连忙点头说道。
“毕竟我们才从哪里经过。”清姬补充道。
“某人可是被收拾的很惨呢。”伊丽莎白想起在蒂耶尔被打的清姬,不由得笑出声来。
“哼!那也比被未来的自己殴打的四脚蛇好多了!”清姬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反击道。
“我是龙!不是四脚蛇!你这只失明的乡下松鼠!”伊丽莎白当即炸毛,看得出来,被未来的自己殴打这件事是她的逆鳞。
“两位不要再吵了!”玛修连忙上前将头顶着头争吵的两“人”隔开。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生前见到的两只猫咪吵架,就像她们一样,头顶着头,咕咕嘎嘎嗷嗷地大叫起来。”莫扎特皱着眉头,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戳聋,毕竟在他听来,这两位吵架的声音简直就像是高达七十分贝的噪音在他耳边环绕。
“才不会叫呢!不过发出那种声音的是猫皮做的三味线,是三味线吧!”伊丽莎白反驳道。
“不要将我和这个脑子缺了一根弦的四脚虫混为一谈啊!”清姬稚嫩的脸蛋上带着恼怒。
“啊啊啊啊啊!”莫扎特捂着耳朵自暴自弃地大叫道,生无可恋。
玛丽见状连忙去安慰他。
玛修再度打断两位少女的争吵:“也就是说,蒂耶尔确实有一位从者是吧?”
“没错!”
“是的!”
伊丽莎白和清姬肯定地回答道。
“那你们知道他的真名吗?”玛修问道。
“知道啊,毕竟是帮我教训了无脚蜥蜴的好人呢!”伊丽莎白再度挑起战火。
“什么无脚蜥蜴啊!我是真龙,你这没有见识的鳄鱼到底明不明白啊!”清姬毫无疑问地应战。
“谁是鳄鱼啊!你是想打一架吗?变态蛇!”
“打就打,难道我会怕你条小蜥蜴吗?”
“又斗起来了……”玛修手抚着额头,无奈地叹道。
莫扎特再度生无可恋,急需玛丽的温柔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