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听哨兵的报告,便想到了这是敌人派来的使者,这使者到底来干什么呢?
他现在开始掂量,帝俊自爆定然是使敌人损兵折将,但是就算征伐的敌人全部死亡,也不过是七八成的部分而已,五六十万人马,而玉皇上帝的后方定然还有强将雄兵,而他的亲身卫队不可能随便出动,肯定没有任何损伤。他想到自己和帝俊的卫队都有二十万和七八万,那玉皇的卫队肯定不会低于五万,这五万的卫队战斗力肯定也是惊人的,而自己这万余低阶的残兵败将,肯定是无法阻挡。就算自己是安好如初,满额了战斗力,恐怕也只是自保有余而其他的就不足了。这样看来,战斗到底肯定是自寻死路,必然是不可取的方案。战不可取,那么就得和,放下仇恨以和为贵,对于现在的自己都是最好的结果,那后面就只能看怎么做和的问题了。
东皇太一盘算着,什么是他们的底线呢?
这个是很难琢磨的,对于敌人,肯定是希望他们都能够无条件的投降;再差一点结果(当然对东皇太一方是好点的结果),就是有条件的招降;更差的结果就是分而治之;最差的结果就是强兵剿灭之。而对于我方(东皇太一方),肯定是分而治之是最优选;其次是有条件投降,无条件投降肯定是不可能,战至最后是不可取的,而对于东皇太一的底线就是保全所有臣属,使所有臣属在将来不被清算。而敌人呢?他们的底线?
东皇太一的心一横,心里想道:“不管了!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底线,一切就别那么纠结,以不变应万变吧!”
他抬头看那哨兵,他还站在那里等待东皇太一的吩咐。
东皇太一朝他说道:“你传令下去,放行!把他带到我石屋去”
“是”
那哨兵得了令,便一溜烟儿的飞走了。
“报~!殿下,人一带到,无它可疑法器。”
“小仙金星主白遵我家主上法旨,特来拜见东皇殿下!”
不一会儿的功夫,石屋之外,两个声音相继发出,而屋内东皇太一却不紧不慢的说道:“金星主所来若是来挑衅,大可不必见面,明日即可来战;若是说降道言,一切未尝可知,我等皆不为叛逆折腰;若不是其他而来,不必多言。”
“小仙所来,以上皆无,只是为殿下献上忠言耳。”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
东皇太一边笑边咳嗽,笑完之后说道:“献忠言?好个献忠言,我倒是真想听听你的忠言,进来吧!”
东皇太一言语刚落,石门便徐徐打开。那引他来的哨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金星主白便踱步向前进入了石屋。一进入石屋,灿灿白光,彤彤夺目,暖意融通,心畅神盈。站定瞩目,白袍白甲胄,紫冠丹明珠,顶戴五花,七彩环绕,好一份圣人气息。
“小仙素闻东皇太一殿下爱民恤物,弃瑕忘过,仁慈宽厚,威名远扬。今日得见,初感温意,甚是敬佩。”
“所属臣子逢迎巴结之言,名不副实,徒有虚名罢了。要不然,会落得如此田地,金星星主难道不这样认为吗?”
“天道循循,除厌更新,日月盈亏,或显或掩,大道所随,应运而生。”
“汝以为定局已定?”
“千万人族已代地龙主宰,此为地;玉皇上帝天庭为家,数以万计星辰,唯马首是瞻,唯命是从,是为天;玄界、魔界、鬼域、巫族甚至域外妖族皆尊为上,此为心;天地、众心皆属玉皇上帝。东皇难道还能扭转乾坤不成?”
“扭转乾坤?无生则无欲,无欲则无为。无为则无事,无事则无离。大势确实已去!那不知金星主带何忠言而来?”
“称臣、缴械、安生,自废武功。”
“小小金星口气却不小,我早有言在先。说降者,自行离去吧,我数万人性命,岂容他人摆布?!”
“不,殿下之言差矣!非数万耳,以百万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