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无为看着夏冰和冬水的表情,笑着说:“进入此境也有三四年了吧?到这里也有两年多了!你们也该磨练磨练了,这酒、这鸡千千万不要偷吃噢!要不然晚上……!哈哈哈哈”
无为说完又大笑起来,而且他说到晚上就停了下来,夏冰和冬水更加着急了。笑完之后,无为哼着小曲,喝着小酒,美滋滋的吃着鸡肉,还不停的摇晃着头。夏冰和冬水垂头丧气的往里间走去,走到无为道长身后,他们各自做了五花八门的怪样和动作,还无声的远隔脚蹬手锤,他们在无声的的抗议。
“我后面长眼喔,不要再抗议!为师奉告你们,静衣洁身,无念无欲无畏。”
无为刚一说话,夏冰正在做锤的动作,冬水正在做脚踹的动作,这一惊把夏冰弄的向前趔趄,冬水弄的向后倚仰,他们幸亏互相拉拽住,才不至于摔倒。他们狼狈的站立好,不待无为说完,他们就跑到了里屋。
“我就说了吧!咱们在外面吃了再回,哪有这么麻烦事!”
“谁知道师傅这么快就结束了,每次这个时间他还在大秀道法呢!我本想回来吃,还有另加的配料。”
“唉!倒是忘了今晚的诵学了,师傅也是鸡贼,我们怎么办?”
“洗澡、更衣,禅坐、静修吧!”
“你真的要这样做?钱反正在咱们手里!放下点,拿点。”
两个人四目相对,各自转起了心思,然后诡异的笑了起来,他们相互点着头。一大晌午的时间,三只鸡两壶酒,都被他拾掇的差不多,剩下的也都是肋肋排排,他打了饱嗝,唱着小曲,酒足饭饱、心满意足。
他歪歪斜斜就往里屋走去,一看屋内无人,骂道:“唉,小兔崽子们去哪儿了?夏冰!冬水!”
见无人应诺,也是气愤,但是酒醉已经上来了,困意十足便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他却没有注意到,那后窗是半开着的,原来夏冰和冬水是跳了窗子跑出去了。
落日平地融金边,
暮云合璧两相欢。
一生有时随心性,
管他天明还天暗。
夕阳已经到了西边的那个山头,落昏的火红也映照着整个山林,夏冰和冬水坐在一个顶部底部还有两面是密封铁板,另外两年是铁杵绑成的两米见方的笼子里。这笼子在山顶的两块巨石的缝隙间,当然这个缝隙这是高高在上的凸出,他下面有很大的一块平坦的石头地。夏冰和冬水已经忙活了一下午,好歹歹忙活完。他们便坐在那里,拿出准备好的几只烧鸡还有另外几样小菜,夏冰又从墙角的包袱里拿出了两个坛子。
冬水问道:“这是啥?”
夏冰回答说:“酒啊!”
“啊!晚上还有事情?别误了事情!”
“怕什么?都准备好了,晚上山风冷,喝点酒暖暖身子,还不只这两坛呢!”
夏冰说着话,打开了包袱让冬水看,嚯!还真不少,六七坛子酒呢!冬水看着夏冰,坏笑起来。平常日子,他的师傅都对他们管教甚严,酒肉只是偶尔的限量吃喝,如此这般,还从来没有经历过。两人都馋的要命,也不管他了,任性一把吧!他们俩人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纸包,然后一人双手捧起一只烧鸡,大块朵颐起来,还举起酒坛碰杯,仰起脖子大口的喝起了酒,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就像是好长时间没有吃过饭一样。
“幸亏师傅没把钱要了回去,要不然我们还真没办法!”
“是啊!租了刘屠夫家的猪笼,也只有你能想的出来。”
“嘿嘿,有了这笼子,咱们害怕啥!反正师傅不上山,咱们到时候在这笼子里,边吃着边诵着,让它们听就是了。”
“真的没事吗?我怎么老感觉不放心呢?”
“唉!你看看吧!这巨石,这铁板,这铁杵,我还让王铁匠多绑了几圈,牢牢固固,有什么好顾虑的,安安心心吃吧!那儿还有好多美食,等到了深夜我们可以当做夜宵哩!”
“来,干杯!”
“干杯!”
两人已经不管不顾了,他们俩人放开了肚子,大吃大喝,一刻钟的时间,两坛酒,四只鸡,就已经被他们消灭殆尽。那鸡骨头散落一地,酒坛子也已经歪倒,两个人也已经晕晕乎乎,他俩人本来就年龄幼小,身形不大,这两个坛子就已经是他们身形的四分之一了,他们哪能顶的住这酒劲,不知不觉俩人就依偎在一起倒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天已经进入了黑夜,幸亏圆月当空,四下也还是相对明亮。夏冰、冬水二人还在呼噜着睡觉,就在这时,周边的树林里哗啦啦,哗啦啦,噪声大作,还不时的有树木倒毁,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给吵醒,他们警觉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