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的箭镞尖而锐,又立着数根倒刺,箭杆细长,涂有红色的不知什么东西。
“这玩意,还真是箭呵!”
“不要动,那上面有毒。”
执文一边说着话,一边动手想去拿,无为阻止了他。
刚才的惊险还沥沥在目,两支箭突然射来,幸亏无为眼疾手快,一根戒尺如同一柄长剑,再箭镞将要碰到执文和执中的时候,拨了下来。然后他一跃而下,如同鹰展扑食般跳下巉岩,还没等落地就已经要箭步迈出,紧接着就是蹭蹭如飞,直奔射箭的方向,而执文四人也怕师父吃亏,竟然忘记了巉岩的高度,不管不顾的一起跳下来巉岩,他们学着师父的样子,保持空中的平衡。
“扑通”落下,也是奇怪,他们四人竟然也感觉不到痛楚,而且他们都是平稳落地。他们也没细琢磨,一个箭步也跑了出去,然后,跑到树林就不知道师父去哪儿了,然后他们只能四下寻找。而一会儿功夫师父就从一棵树上跳了下来。那个射箭的人早就没了踪影,师父也没有追上,他们就只能回了巉岩上,箭还在那里。
无为不让执文动,而自己拿了块布垫着拾起来那两支箭。
“哎呀!”
执文一声呼喊,把无为吓得丢下了箭,举起了戒尺四处张望,而夏冰、冬水和执中也是慌忙的四下观望,他们也是惊魂未定。
“哎呀,我这身体好了嘿!一点都不痛嗨!昨天被整的那么惨,肿得那么厉害,今天竟然一点没事了!太神奇了!”
“啪,啪!你他妈的小兔崽子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你想吓死为师。”
执文突然的喊一声不是为了什么突然事件,而是突然想到昨天被打的鼻青脸肿,还肿了一大圈,今天竟然腰不酸,腿不痛,也不鼻青脸肿了,也消肿了。因为神奇和意外,所以一声惊呼。这时执中和夏冰、冬水也看自己的身体。
今天从起床到刚才的调息一直都处在师父的高压恐吓状态,他们太过全心贯注,竟然没时间想昨天的事情,这一放松下来,想想,也确实不痛不肿了,太神奇了。
“师父,我就感觉太好玩了,所以…”
“神奇个屁,为师昨天忙活咯一晚上,给你们涂的药,你们叨叨啥!”
“噢!那这药也太神奇了!”
“啪,小兔崽子,是药神奇吗?是师父神奇!给你们忙活了一晚上,你还不好好感谢师父,都是没良心的东西。瞎扯这四个小狗尾巴,走!”
“师父,你神灯(经)!你神等(经)”
执文朝着师父竖起了大拇指,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你神经”,只不过后面的“经”字他说的含糊不清罢了。
“执文,你说的啥?”
“赞美你呢!夸你是神人”
“少跟师父耍嘴皮子,都跟为师回去。”
说着话,无为再次纵身跳下巉岩,师兄弟四人也跳过一次,心中也稍微有谱,他们也跟着跳下了巉岩。
“扑通、扑通”
执文跳下来之后落脚不平稳,来了一个“狗搽屎”,脸直接呛到了地上。幸亏他的脸下是松软的草丛,才不至于破相花脸。
“看到了吧!说你是狗带,还配合起师父来了!为师真是不知道怎么夸你了!”
无为说着话,执中、夏冰和冬水捂着嘴笑,而执文的脸还趴在草里,他揺着手闷着声说道:“甭客气师父,做徒弟的应该的。”
“扑”
“啊”
无为一脚踢在执文的屁股上,说道:“回家吃饭!吃完接着练。”
“等等我师父,等等我师兄,哎!你们等着我,我实在跑不动了。”
无为带着三个徒弟飞快的往回跑,执文晃悠着跑在后面,他实在跑不动了。他看着师父和师兄弟跑在前头,嘴里就叨嘘着。跑出了约有三里路,只见无为左转了方向,不是朝道观的方向,而是另外一个方向。而他夏冰、冬水和执中还是往回跑,执文一看,心中好奇,便加了劲跟上了师傅。
“师父,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他看见无为放慢了脚步,执文又紧跑了几步赶上师父。
“师父你这是去哪儿?”
“好奇害死獐子!你还学傻獐子吗?”
“噢~,咱们去老跛鸭子那儿吧?”
“你说啥?我说是去灵伯那儿吧?”
“嗯”
拐了一个小弯,灵伯的院落又出现在眼前,还有三百多米的左右,只见无为拿箭的右手一抬,一撇。
“嗖”
两根箭带着布子飞向灵伯的院落,但没有四处飘摇,而是那灰色的旗子甩在后面跟着箭镞在飞。他根本没有飘飞的机会,就像是箭镞拉着这布巾,这拉力太大,他只能是惯性朝后飞了。
“咣”
的一声,箭镞钉到了门上,而犹豫力量太大,那个门竟然被箭的后力给推开了。
“这是哪个缺德鬼的,还到老子门上挑衅了。”
灵伯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他的鼻子还留着血。也是巧了,无为在投箭的时候,灵伯正好要开大门,刚打开了锁和玄关,箭也钉了上来,他的脸跟门板就亲密的接触了一下,鼻子最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