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SD省H市,某个城中村一间狭小脏乱的出租屋里,一个头发蓬乱的青年捂头爬在面前依然亮着屏幕的一看就是二手的电脑前,嘴角时不时扯起几抹笑意!
在这个浮躁的年代,人们的节奏快而凌乱。
有人天生为富称王,有的人打拼一生也只能堪堪养家糊口。
于是,努力过了一阵子。
富二代,稍加、更加努力。穷二代,反而得过且过。
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乏一种人,凤凰男。
他们是草根的榜样,大多数草根会仰着头,一边追逐他们的脚步,一边小憩一番自己的小生活。
但他们忘了上世纪敬爱的周总理曾说过那句最大华若实的警句:“仰望星空,脚踏实地。”
他们是权贵的心中刺,大多数权贵之人会视他们为敌,一边俯视着对付着他们的崛起,一边銉意着自己的人生。
可他们也忽略了我们伟大的***领袖曾说过,“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的至理名言!
孔荒,男,24岁,网络职业写手,当然按他自己的说法是小说创作家。
最崇拜的人是,起点网站的两尊白金大神耳皇跟唐帝!
前者因一本《仙逆》证道成神。
许多人看到了《仙逆》的成功,却很少有人看到《天逆》的血泪史!
后者因《斗罗大陆》正式封神。
他坚持十年如一日的不断更新他书里的文字!
作为二十一世纪网络新兴职业:小说写作创作。这百万大军中的一员。
孔荒在秉奋着伟大毛、周的名言警句。
和小说两位大神的信仰之下,在这近三个月的疯狂创作中,再次再看完评论区读者的寥寥留言后,疲惫地进入梦乡。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看着《铁掌剑侠》疯狂上涨的收藏推荐和评论打赏,起点编辑的签约邮件…
牵着初恋的芊芊玉手,只是静静地走在落叶的水泥小路上…
和她并肩坐在村里小河的大青石上,看着她天真浪漫、活泼狡黠的笑,痴痴地陷了进去…
身着一袭白色长衫,长簪束发,腰悬一把白玉宝剑,沉气朗声说道,“前面的兄台,请留步。”
待得那一身同样装束的人刚转的半面身,却是两人双双提剑出鞘。
刹那间,两道白芒在两人原先的位置交错而过,空留一声利剑交错后的铮吟之声。
两人却是互换了前后,孔荒心里一阵震惊,止住微微颤抖的右手,回身转头,却看见了一副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容,背脊出一阵凉气涌上心头…
阿欠,一声微弱的咳嗽声,从小镇街道上一处天桥的角落响起,一个瘦小的身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神中略带迷茫,怔怔地看向远处依稀散发着的灯火的百姓人家。
许久之后,略显黑瘦的小脸上露出一副既惊喜又失落的复杂表情!
穿越,这个21世纪新兴的词汇,在如今网络泛滥的年代已经被所有的年龄层所喜闻乐见。
尤其是在各种网络小说中被用到滥俗,却百用不厌,甚至被许多导演将其搬上了大荧幕。
穿越者的大杀四方让许多年轻人心底多出了一份即使虚无缥缈但仍然希冀的梦。
作为一个网络作家,孔荒尤其向往古代那些大侠高来高去的生活,所以才写出了《铁掌剑侠》这么一部古代武侠小说。
穿越孔荒也和大多数中二的年轻人一样也曾在某一时刻,的的确确想过穿越这中神奇无比的事情能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如今梦想成真,他穿越了。
但他却没有如同大多数作家笔下的主角那样穿越异世后的欣喜若狂和雄心壮志。
第一原因就是,作为他的前任之身小乞丐,差点被冻死街头,哦不,确切地说是已经死过一次的小乞丐,自身处境十分堪忧。
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丐帮,如果有的话,那“自己”想来也是混得极惨的。
也不知因为什么,孔荒在接受了小乞丐的身体之后并没有接收到“自己”全部的记忆,只有些零散的片段。
第二个原因却是,因为他在原来世界的父母亲人。
说起他们孔家,俱他爷爷孔庆东说,可追溯到大圣人孔子这名老祖宗头上。
爷爷孔庆东是一名退休的大学老教授,父亲是现役的清华大学语文系教授,母亲是中国古山水画协会的第二十六任会长。
按理来说,有这样的父母长辈,他们的后辈应该是喜好文学的。
但偏偏他们孔家除了他都没走上文学这条道路。
大哥是一名上市公司的总裁,二哥在不久前刚刚在部队升任团长,二叔从事海上运输,姑姑是一名舞蹈家。
面对这样青黄不接的情况,于是出生之后的孔荒,便被父母爷爷烙上了孔家文学继承人的标签。
他的名字是他父亲和爷爷,一起翻阅了新华字典一整夜,外加相互交流才定下一个“荒”字。
荒者,于偏僻绝迹之处绝处逢生,孤寂单薄而坚韧。
荒者,囊括八荒六合之宙宇之无边无际。
一个荒字,既喻意了孔家文学现在的状况,也寄予了他们孔家文学的希望,希望他孔荒,能担任起孔家文学崛起之重任。
于是,他的童年是枯燥乏味的,当别的孩子在学习的时候,他在加倍努力,当别的孩子在玩的时候,他在学习画画涂鸦。
从6岁起奖状就成了他必须完成的功课之一,他也从来没有让家里人失望过。
不论是他15岁时被父母硬生生掐断初开的情窦,还是他18岁之时一时不堪重负选择的一个人偷偷离家出走。
原来他总觉得他是父母的工具,用来弘扬孔家文学的一个机器,可自他18那时的离家出走之后。
听说见识了家里人的伤心着急,父母亲爷爷奶奶整日的抹泪,二叔姑姑姑父哥哥的疯狂寻找自己,甚至差点出了车祸之后。
他孔荒,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枉他白研读孔家圣贤书一十八载,却脸一个最简单的孝字都不明白,也只有孝字才是一个身为来到世上人的首要去做也是一直要做下去的宝贵。
在他明白这个最简单的道理之后,不论他之前的各种大小荣誉,22岁之时他的画作《百子孝老》被永远地挂在了世界最高艺术殿堂卢浮宫的展览厅里。
孔家文学这个流派也被世人所渐渐得知,他也算是功成名就,实现了父母长辈的心愿。
可是在他探研孔文学的过程中。渐渐地迷恋上了中国古代那种侠儒的年代,刀光剑影,口诛笔伐。
正是这样的原因。让他在别人父母长辈不理解的目光中,在他声名达到高峰本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毅然决然地一个人走上了边寻访古迹边写作自己幻想中古代侠儒共存的波澜世界。
可就是这样看似无险的旅行途中,一饷贪欢却让他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陌生世界,完全没有父母亲人的世界。
父母亲人该有多担心。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思,摆动了下僵硬冰凉的身体,孔荒摇摇荡荡走向“自己”失去记忆的那处亮者黄色灯光的宝塔状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