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您的叙述大概清楚了,不过这种坚定信念的人也往往会更偏执吧。”
齐默歪着头想了想,好像还真是,他认识的乐队里对主流有着骨子的蔑视,点了点头。
“是的,不过我坚信我所追求的是对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王旋一脸赞叹佩服。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您说的真好,听说你们乐队的歌都是您写的是吗?”
齐默点了点头。
“是的。”
“那您真是才华出众,称得上是音乐诗人。”
音乐能理解,诗人是什么鬼?
等等,齐默好像抓住了重点。
项羽,顾城都不存在,自己是不是放弃某些更容易成功的道路。
低调,低调。
齐默笑的有些腼腆。
“不敢当。”
“听说您在节目里还演唱了一首英文歌,我们为您准备了钢琴,能麻烦您为我们演奏一曲么?”
看着眼前的钢琴和王旋笑意盈盈的脸,齐默笑了笑。
“难道我有拒绝的资本么?”
“哈哈,那就要问我们现场的观众们答不答应了,我相信我们现场的观众也很期待,对不对?”
观众们配合的发出喊叫声,也不尽然是作秀,英文歌他们就只有在体育比赛与领导人会见的时候听到过。
齐默坐在钢琴前,回忆了一会,轻轻按动琴键,音符在手下潺潺流出。
“I'm holding ot me tehe ground”
“我抱着一线希望,将一切托付于你。”
“I'm hearin what you say,but I just 't make a sound.”
“我听见你的声音,在半空回旋却无力回应。”
……
音乐是共通的,起码在这首歌里齐默将全场的众人链接了起来。
于楠甚至看到身旁的一位女观众双手合十紧握,眼含泪花,还有她的低声呢喃。
“太美了。”
转头对着她男朋友疯狂输出。
“等到咱们婚礼时,一定得放这首歌。”
她男朋友木讷的点了点头。
于楠在一旁暗自无语,这个兆头怕是不太好哦。
当天演唱完之后齐默就把歌词翻译过来,告诉了他们。
嗯,这是一首劳燕分飞的歌。
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于楠正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告诉这一对真相。
王旋鼓着掌。
“这首歌太美了,歌名叫什么?”
“apologize,中文名也就是道歉的意思。”
“齐默,据我们所知,你应该是帝影毕业的吧?为什么会想到去唱歌呢?”
王旋一脸好奇,探究着问道。
“呃,这个……”
齐默有点尴尬,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其实我毕业后去试过镜,导演没看上我,阴差阳错之下就组建了这个乐队。”
“哈哈,我现在觉得你试镜没过挺好的,要不然我们怎么能听到这么多优秀的歌曲呢。”
王旋打趣着齐默,他只能尴尬的陪着笑。
“不过齐默你条件这么好,以后会拍戏吗?”
虽然说唱而优则演,但齐默已经有了惨痛的教训,他可不想导演被气得心肌梗塞。
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会。”
“真的吗?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去演戏,你不会觉得可惜吗?”
真香警告。
看着王旋的揶揄目光,齐默莫名的一慌。
“呵呵,这个应该不会吧。”
“话可不要说得太满哟,好了,今天节目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最后,让九月为我们带来他们的夺冠歌曲,梦回唐朝,有请。”
……
节目录制完后,老金的烧烤摊上,众人吃着串,喝着酒。
德胜有些醉了,拉着齐默细碎的念叨着。
“默子,咱现在上着全国收视率最高的节目,上音乐节,现在综艺都上了,你说咱现在算成功了吗?”
齐默喝了口酒,呵呵笑道。
“正才哪到哪,咱刚入门呢。”
“这还不算成功吗?”
“那得看你想要到哪个位置了。”
德胜点燃了烟,和齐默碰了杯。
“你呢,默子,你想要到哪个位置?”
齐默笑了笑,指了指天上的星星。
“我要当最亮的那一颗。”
“那你这心挺大的。”
“呵呵,进了这圈子,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咱们现在机会有,能力也有,凭什么不能往上冲一冲?”
唐飞拍着桌子应援。
“默子这话说的带劲,咱兄弟几个不比别人差,就得当最牛逼的那个,那陆淮安不是看不起我们吗,我们早晚有一天得踩在他脑袋上面去。”
“飞子,飞子,得了啊,你喝多了。”
齐默劝着唐飞,怎么说他们都在电视上爆过光了,这话心里明白就行,放在外面可不能说。
“凭什么不能说?不光这一期,接下来的每一期咱都得踩他脑袋上面去。”
唐飞的嗓门引来了其他食客的关注,不时有人指指点点。
“德胜,你快去把单买了,这里呆不下去了。”
给德胜使了个眼色,齐默赶紧窜到唐飞的身边,低声说道。
“飞子,咱现在算是圈里人了,这话可不能乱说,走,回家。”
“为什么要走?他陆淮安能做,还不能让我说了?”
几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把喝醉的唐飞从烧烤摊上带走。
街尾的拐角处,带着鸭舌帽的狗仔面露喜色,不停的抓拍着九月的照片,暗自欣喜。
这帮傻逼,都不愿意跟新人,没想到让老子捡这么大一便宜。
啧啧,这新乐队也挺厉害啊,把陆淮安都干趴了,有点东西。
摸着相机与录音笔,止不住的得意,也就是这种刚成名的愣头青,套都不用套,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说,这次可得要一个好价钱。
……
喝醉了的唐飞可不得了,董白跟着他们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把唐飞送回家,回到家洗完澡后,就不想动弹了。
“多多,别闹。”
与曦曦相比,多多总会闹腾一些,它正立起身子用小爪子挠着董白伸在半空的脚。
喊了几次,还是不听,董白只好将多多抱上了床。
“你怎么这么调皮呢,一点都不像你妹妹。”
多多叫了两声,来到床上也不老实,不停的蹭着董白。
董白把它按住了,打开放起了当天的录音,一点嘈杂的人声过去,齐默的出来。声音传了
“You tell me that you hen you go a wait.”
“你说你如此难舍却毅然离去,任凭我坠入深渊,时过境迁。”
“You tell me that you're sorry,Didn't think I'd turn around and say.”
“如今,你轻声祈求我的原谅,我却只能无奈的转身离去,对你说。”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it's too late.”
“说抱歉已经太迟,你的歉意无力回天。”
董白听着齐默的歌声,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