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笫八十三章 无价的亲情(1 / 1)布志高2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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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暗叹了口气,说道:“老哥啊,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为兔崽子们求情,你是不是想让他(她)们把你们老两口折腾死你才满意?正所谓祖训难违,族规无情,今天饶了他(她)们,来日何以服众?咱们贾氏一族,族风每况愈下一年不如一年,我这个族长要负主要责仼。今天这个狠我发定了,从今往后包括我在内,谁不孝敬长辈,照打不误!”

贾母泪流满面,跪到族长面前,凄苦万状说道:“族长啊,都怪老嫂子把俩鳖犊惯怪……要打你就打我吧!”

族长无奈,用眼神征求外乡人意见吗,外乡人点了下头,族长喊了声“停”。两对狗男女己被打十几下而痛不欲生,外乡人上前说道:

“你们四个混蛋,听到看到了吧?这就是娘亲,生你们养你们的娘亲,都让你折腾那个样子,她还为你们求情,还要替你们挨打。你们拍拍良心问问自己,你们那么做,对得起她老人家吗?”

贾忠流下眼泪,费劲地爬起跪下,双手左右开弓抽自己脸,一边骂自己,“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

贾孝与俩刁妇也如法炮制,一时抽打声与责骂声响成一片。

外乡人过去与族长耳语一番后,族长干咳一声,说道:

“行了,你们住手吧。既然你们能幡然醒悟,并自责自罚,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了。有件事要说清楚,因为你们的不孝,你们上次分家的一切都作废了,也就是说你们的家得重分。根据实际情况,本族长代表本族决定,你们家的财产仍然分成两份,包括老宅子那份归二老所有,新宅那份你们哥俩平分。三日内一切必须落实无误,否则按族规严惩不贷!”

那四位真的一点儿脾气也没了,如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和膀子,吃力地爬了起来。

外乡人走过去,和气地说道:

“你们刚才说本公子是个什么穷光蛋,这事还真让你们说着了,现在本公子给你们看看我两个月的零花银子,实在少得可怜……”

外乡人拿出四张面额五百两的银票,让那四人一一过目,俩刁妇情不自禁不约同地说道:

“哇,四五两千啊!还是俩月地零花……”

整个会场“轰”的一声,仿佛炸了锅。外乡人收起银票,朗声说道:

“父老乡亲,银子确实很金贵,但有一种东西比它更金贵,那就亲情!银子没了咱们可以去赚去挣,但血脉相通的骨肉亲情却是银子买不到的

原本民风淳朴正气凛然的贾家镇,竟出了把父母当东西分了的怪事,其根源根由又何在呢?说到底,就因为大家都程度不同地重银子而轻亲情。这才让贾家俩兄弟俩妯娌,那样肆无忌惮有持无恐。

乡亲们,人生是短暂的,亲情是宝贵的,让我们在短暂的人生中,拿出十分的热情,去拥抱无价的亲情吧!”

“好!讲的好……”

会场上的叫好声与掌声响成一片而经久不息!

对当事人之一的贾十四来说,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虚幻的梦。甚至她与父母回到老宅家中,仍然觉得自己还在梦中。贾母坐稳后,向门口望了望,说道:

“晶儿,你怎么没把你师弟请家里,他可帮了咱家大忙了,怎么也得让家里喝口水啊!那小伙子不错……”

贾十四这才回过神,想起散场时她便随父母往家走,忘了过来帮她的那个“师弟”。沒打个招呼,更没说声谢谢,人家能不寒心吗,她想。

“晶儿你快去迎迎吧,也许你师弟走错路了。”

听母亲这么说,贾十四出门而去,施展轻功来到村口。不久“师弟”骑马而来,他当然就是帮了贾家大忙的呼延泽。他下马冲贾十四笑了笑,贾十四却板着脸说道:

“干嘛不去我家,怕我家供不起你这个富豪一顿饭是吧?”

“我,我怕人家说,说我是你勾来的野汉子。”呼延泽认真地道。

贾十四笑了,说道:“我一个寡妇都不怕,你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噢,你是怪我散场后没跟你打声招呼,又没带父母隆重地谢谢你……”

“我的亲姐姐,看你都想哪去,我可不图那些虚头把脑的东西,既然答应你的事已办完,当然得走了。”……

“这么说你图的是实在实惠是吧?那你帮了我这么大个忙,加上你曾救我一命,你让我怎么实在实惠你才能满意?”……

“这个吗,对我们男人来说……”

“说什么?”

“上酒馆,来个一醉方休!”

俩人都笑了,十四不明白自己对呼延泽地那个,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反感?呼延泽怨自己恶习不改,见到美女便起花心,甚至图谋不轨。因此他见好就收,正儿八经说道:

“我着急走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在买‘怪事’时,买到一个很重要东西。这事一句二句话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总之我不辞而别有点儿失礼,望你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告辞!”

十四回到家中,见八大爷正与她父母聊着。八大爷年轻时一直在县衙做事,退休后才回到乡下家中。八大爷对十四说道:

“丫头,族长说他手中的举证书,全是你师弟提供的。我就奇了怪了,他一个外乡人怎么能搞到那么多举证,又是怎么搞到手的?”

“那很重要吗?”十四说道,“我爹我娘分居两地,贾姓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丫头你不懂,”八大爷说道,“今天这事能成,关踺得助于那些举证。不然的话,还真治不了那几个混蛋!”

“我早就想好了,”十四说道,“今天这事如果不成,我就去县衙告状。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

“傻丫头,”八大爷笑了,“你去告状更需要人证物证,否则你就是说破大天也没人搭理你。而那四个浑球却有的是理由,比如老大说他想爹了才从老二那里把爹接家去住几天,别人还能说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难就难在这里。你爹你娘被分开后,差点儿把我气疯了,我知道这事想翻过来就得找人举证,可我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一个。尤其那贾小瓜,我一提那事,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鼔似的!”

“他是买的,”十四说道,“前几天在前街买‘怪事’的就是他。”

“噢,”八大爷恍然大悟,“聪明,聪明!八大爷我走南闯北见过不少聪明人,可像你师弟这么聪明的人,实在少见。这孩子年轻轻的能把这事看得那么透,手法又那么老道,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晚上十四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首先她想起,在大瓢谷呼延泽救了她一命后,又补上了二师兄留下的“空心诗”。当时她就觉得似乎有一种力量,将她(他)们的心拉得很近很近,而且并非因为上述的两个原因。面对呼延泽在村口说的那些低俗甚至下流的话,她不但没有反感,而且心中还似乎有种渴求认可的感觉……臭寡妇,你八成看上人家……最后她暗骂。

呼延泽在贾家镇大功告成,主要因为正如八大爷所说,呼延泽首先把这事看得特别透。其要点即贾姓人重银子而轻亲情。于是他用银子买下足够的举证,又给族长五十两银做为开祠堂的经费,而让族长对他言听计从。最后他亮出二千两银票,当然是为证明他不是贾十四勾来想讹钱的穷光蛋,他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个经常去蚊城打工的小伙子,在卖“怪事”时说,他在一家澡堂子打工时,见一个珠宝店的老板经常去澡堂子洗澡。那老板洗单盆单间很正常,因为他有钱,但他洗澡时不用人侍候,让打工仔不能理解,最终打工仔认为那老板可能是个“二尾子”。出于好奇,那老板再来洗澡时,打工仔从门缝向里面窥视。发现那老板身上的各部件都正常,只是左臂后有个像梅花的印记。

这个“怪事”呼延泽当然得买,又警告那个小伙子说,那老板肯定是黒道上的,这事你千万不要对外人说,否则你可就大祸临头了!

呼延泽回到蚊城,进了那家珠宝店,见那老板只是个普通的中年人,似乎与什么邪恶格格不入。但呼延泽清楚,只要他身上有梅花印记,那他肯定与偷袭细雨的那几个有梅花印记的歹徒,是一丘之貉,都是那只无形黑手的爪牙!

临走时,呼延泽叮嘱分舵主,要秘密调查珠宝店老板的真实身份与背景,密切注视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什么也不要声张,更不要上报总坛,一切等他陈先生回来再说。

二贤庄那俩“贤士”及其“佃户”,正是臭名昭著的邪恶势力形无影。其行动之诡秘,手段之凶残可谓登峰造极,且集采花盗宝于一身。虽说在偌大的中国,其犯罪范围只是那么几点点,但其恶劣之性质却不能不让人们对之深恶痛绝!

呼延泽一进二贤庄,二洪觉察到呼延泽对他们二贤庄有所怀疑,便在呼延泽回返时,派全三等在红泥岗拦劫,以杀人灭口。

全三死于洪英淑剑下,而暴露了身份。二洪意识到呼延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便派大胡子等去了大瓢谷,与守谷的狗们一起干掉知道他们底细的贾十四,以绝后患。结果贾十四安然无恙,大胡子却丧命于大瓢谷。

这一切不能不让二洪惶惶不可终日,他们知道无论如何他们也不是穿云派的对手。好在他们的表妹余七剑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悬崖勒马痛改前非,那个陈先生会考虑放他们一马。二洪这才安下心,并决定至少短时期内不再做“无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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