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樱国,灵者考试赛场!
此时台上的长空和图雅在刚才的猛烈撞击中都有些气血翻涌,尤其是图雅,虽然一开始释放的风刃并不耗费很多灵力。
但是毕竟她还是个初级灵者,体内所蕴含的力量本就不是特别充沛,而且刚才又利用灵力控制躲避攻击和将元素凝聚成剑。
即使双方无需再战下去,只是单纯的依靠刚刚的表现,就足以征服在场的观众了。
不要忘了,这只是中级考试,他们还是一群初级灵者而已。
虽然有很多天赋异禀的学员出现,但是即使他们的资质再高,修炼也是需要时间积累的,又会有几个人像蓝枫那样拥有非比常人的遭遇呢?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是在台上双方的国君眼里,这样的结果显然还是不够满意,毕竟争斗了半天也只是打了个平手而已。
对于他们来说,虽然只是考试,但是也只有战胜对手才可以让自己扬眉吐气起来。
长空此时注视着眼前这个表情严肃的姑娘,刚刚图雅所展示出的灵动性还有战斗时临危不乱的经验,完全不像是一个简单的初级灵者,尤其是她的心里素质,也丝毫不弱于男性灵者。
经过刚才一系列的博弈之后,长空心中深知自己不能再继续轻敌了,虽然自己是木樱国为数不多的土元素本命灵者,但是对方所展示出来的风元素却丝毫不弱于自己。
“看来必须要一击制胜才行,不然这样拖下去恐怕自己会落入下风”,长空在心中暗自说道。
只见他慢慢的将双手抬起开始施展比较繁琐的术印,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又坚毅的看着前方的图雅,
而图雅结束刚刚的碰撞也是一阵惊讶,本来除了之前被蓝枫击败过意外,一直以来自己都依仗着自身的元素优势和天赋异禀被同等级的学生们崇拜着,即使在来这里之前,虽然老师跟她说过出来比赛一定要多加小心,避免他国会出现实力超凡的灵者使自己吃亏。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第一个对手就是个灵力丝毫不弱于自己的本命元素灵者,而且刚刚那一击显然自己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此时看对方又开始施展如此繁琐的术印,想必是不想与自己纠缠太久吧?
“那好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强····”图雅双手握拳心中暗道,紧紧盯着正在施法的对手。
眼看着长空的术印即将凝结完毕,所有人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土地轻微的晃动起来,好像受到了什么召唤一样,地下的土元素也都在争先恐后的朝着擂台中汇聚着。
从刚才长空一开始结印时,场下人群中的蓝枫就感到了一丝惊讶,因为他是知道所有元素功法的,他看得出来长空所施展的结印并不是简单的初级灵术,而是接近中级巅峰的超强土元素攻击术。
这种术典籍上有过记录,需要施术者有超高的元素控制力和大量的自身灵力所支撑才可以,而已施法过程中不能有任何的打断,因为这种术需要强大的注意力才能施展完成。
而刚刚两人经过猛烈一击之后,使得二人都有一些短暂的精神松懈期,但是很显然长空要比图雅率先想到结束战斗。
可是蓝枫又转头看向台上图雅的神情,好像也发现了这些,但是看她的样子是准备要防御一样,毕竟之前蓝枫与图雅交过手,虽然她的实力很强,不过从小的骄傲使得她少了一些警惕之心,如此重要的战斗,居然还要给对方时间施展术法,这显然是给了对方很好的先机啊。
“哎~”
蓝枫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图雅姑娘太掉以轻心了,估计又犯了自负的毛病,如果这样硬接对方的术,恐怕是要输的。
想罢,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时长空的灵术已经准备完毕,他看着图雅并未有什么动作,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自己准备完毕,不免心中有些气愤道:这是什么意思?是给我机会么?还是不相信接下来我会施展十分恐怖的术法呢?
其实对于这种考试,凭借着实力打败对手并不伤人,技不如人的情况是很正常的,但是往往就是这种心里的藐视才会让人感到愤怒。
所谓杀人不如诛心,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
长空见图雅并未做什么防御,而是冷静的等待着自己施术,心中也并不愿意继续这样耗下去了。
只见他突然双手举过头顶手掌朝向天空,瞬间,赛场中的大地震动变得越来越强烈,无数土元素和小石块都迅速的汇聚在长空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个高约三米多的人形巨像将长空包裹在其中。
此术一出,瞬间震惊了场边的所有人包括台上的几位国君,虽然他们想要看到场中的学员发挥最大的潜力,但是万万没想到,一个初级灵者居然可以超限使用如此高等级的术法。
此时下面的几位考核老师也无不震惊,尤其是水夜国的索恩,眼看着自己的学生即将面临如此强烈的攻击,激动的已经站起来了,好像随时准备出手营救一样。
这时旁边火云国的温泽却悠悠的说道:呦,索恩师兄,您这是不相信自己学生的实力呢?还是不了解比赛的制度啊?这可是第一阶段的考核,是不允许我们考核老师出手营救的。
被他这么一说,索恩也稍稍的冷静了一下感觉到了自己有些着急了,却并不愿意去看温泽的那副事不关己的嘴脸,
只是继续看着台上淡淡的回应道:你没看到那个孩子所施展的术法,已经远远超过了初级灵者的界限么?
温泽却不以为然的笑道:这是中级灵者考试,规则并没有规定不准用什么术法吧?而且如果仅限于初级的灵术,那如何能判断出学生们是否有资格成为中级灵者呢?
被他这么一说,索恩显然有些理亏似的,确实刚才因为着急也忽略了这一点,并未继续与温泽纠缠,冷哼一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