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迪·克鲁格这个恶魔的出身也非常之邪恶。他的母亲是一位修女,不幸地进了一个关押了100多个杀人犯,精神病,变态者的牢房。
在被蹂躏了很久之后生下了他。而弗莱迪的灵魂因此具有正义宗教和邪恶的两面性,但他却没有选择善良的一面,而是继承了那些恶魔的本质,无恶不作(也因为弗莱迪邪恶意念和自己灵魂的正义面完全对立,所以他害怕十字架和正义宗教力量)。
他去骚扰榆树街的孩子们,并且残忍地杀害他们。孩子的父母们实在是忍无可忍,就合伙烧死了他。但多年之后,他出现在孩子们的梦中,用恶梦,并以极端残忍的方式来杀死孩子们,以此继续他的杀戮生涯。除此之外,弗莱迪还拥有侵占别人灵魂的绝招,他可以通过将自己的邪恶意念输入孩子的灵魂,以此永远活在他们的梦里。从1984年的第一集开始,他就以这种形式拉开了噩梦杀人的帷幕。
“弗莱迪,亲爱的,你醒了。”声音温柔无比,充满了宠溺。
“伊萨贝拉!”怒吼声响起,“你偷偷跑出来和他见面,你知道的我们狱警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他能够活下来。”
“生命都值得我们去善待。”伊莎贝拉抚摸着弗莱迪的头顶,金色的发丝细密柔软,这个四岁的孩子眼中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忧郁。
“妈...妈...我...”
“嘘,弗拉迪,我说过我不是你的母亲,我只是神派来帮助你的人。”
“可是他们都说我是你的孩子。”弗莱迪的脸挂着倔强,“还有照片,对的!照片!”
弗莱迪从伊莎贝拉修女的怀抱中挣脱离开,冲向屋子的一角,四下翻动,找出一个老旧的黄铜怀表。
扬起了手中的怀表,按动机关按钮,咔嚓。
“妈妈,你看这是我们的合影,那时候的我就躺在你的怀里。”
伊莎贝拉笑了笑,温暖而又高洁的笑容,似乎能够融化所有的痛苦,解开所有的心结。
“妈妈......”弗莱迪拥入伊莎贝拉的怀中。
“弗莱迪,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你是......”
话未能说完,休息室的房门被推开,门栓落到地,咣当一声,吓得弗莱迪惊叫一声。
“没事的弗莱迪。”伊莎贝拉看向门口,这是一群人间的恶魔,弗莱迪被狱警拉开,拖曳着塞入一旁的私人牢门中。
“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
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伊莎贝拉依然面带微笑,一切苦难都是黑暗的蔓延,只要心中的希望不破灭,光就会再度照射进入人心。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伊莎贝拉看向铁栅栏内的弗莱迪,她希望他能懂得。
宽大的修女服被扯开,这些神情可怖的杀人犯、强剑犯......开始了例行的恶行。
“不不!!”弗莱迪在痛哭。
一个身材干瘦的恶徒悄悄靠近弗莱迪,后者实在是离铁门太近,这不算紧密的栅栏杆无法阻挡恶徒的手,弗莱迪的领口被拉住,“救命啊!”恶徒的手已经顺势勒住弗莱迪的后颈。
狱警见状,掏出结实的警棍,砸向恶徒的手,却不料恶徒突然放手,这一棍子直接砸到了弗莱迪的后脑勺。
“额...”弗莱迪觉得头脑昏沉,再也看不清东西。
“这群垃圾!”狱警想要拉开门,冲进去殴打那个耍计谋的犯人。
这个隔间是个过渡房间,一头是狱警的医务室,一旁就是一个休息室,休息室连同了附近的数十个牢房,这群杀人犯都有着精神疾病证明,一旦不满足他们的要求,就会自残,这对于这座医院监狱合并的新型监牢建设影响不好。
这些犯人的大部分要求都会被满足,每个犯人都有着相对自由的权力,自由进出自己的牢房,这个休息室会在每天中午开放,晚8点关闭。
十年过去,弗莱迪长大了不少,他被狱警送入了榆树街的学校,校园欺凌自然也伴随了这个瘦弱、不善言语的少年的后十年。
他没有自己的家庭,却有自己的庭院,每一天的朝阳照射这他的庭院,他习惯早起,或者说他根本睡不着觉,那些孩子...与他当时一般大小,一样的青春活泼。
每个夜晚,弗莱迪都会打开电视,看着那些喜人的笑话综艺,看着剧情尴尬的喜剧片。
他不会笑,却会叹一口气,或许任何的笑意都是对于他之前遭遇的侮辱,笑是不严肃的,任何的笑都是不敬的。
如果自己笑了,那和那些癫狂的恶徒有什么区别?他们在施暴时,也是微笑着、苦笑着、大笑着、狂笑着。
不不不不!!!
“我不能笑!”弗莱迪定下一个规矩。
又是一天的朝阳初生,空气湿润,弗拉迪带着老旧的牛仔帽,这是他最喜爱的一顶帽子,戴着晒太阳的话,帽子就不会起霉斑,还会有一股自然的清香。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想到这些弗莱德内心,突然察觉到了一丝未曾有过的情愫。
“弗拉迪,又臭又丑的弗拉迪!”
“怪人!弗莱迪!”
“吃小孩的弗莱迪!!”
又是这些孩子,是那群曾经的高中同学的孩子,有的或许是从镇外来的插班生。
不知道何时,镇里开始谣传起弗莱德吃小孩的故事,人们的眼神越来越厌恶,有的人会故意把狗丢在门前,让其拉屎撒尿。
而弗莱迪也只是默默清洗掉,装作若无其事。
“孩子们,别乱说话。”弗莱迪很少于人说话,每一次说话都有些发颤,像是紧张,或是有些不适应。
“心虚的弗拉迪!心虚的弗莱迪!”
“心虚的弗拉迪!心虚的弗莱迪!”
“心虚的弗拉迪!心虚的弗莱迪!”
“这些孩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