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时,哥哥恨啊,我对她掏心掏肺,她竟然”
“守时,哥哥怒啊,我当时真的想弄了他俩,大不了我赔他们一条命呗。”
“守时,哥哥气啊,你说我这半辈子一事无成,一把年纪都活狗身上去了啊”
两个小时,原本摊手表示我很正常的耿浩哭天抹泪的哭诉着。。
果然,坦然与坦承只隔着一场酒的距离。
时不时应和一句的赵守时完美的扮演着倾听者的身份。
耿浩说到伤心处,让赵守时都有些伤悲,对着桌上的罪魁祸首们就是狠狠一口。
,罪魁祸首有点多,让赵守时都有些力不从心。
猪尾巴、猪耳朵、猪肚等熟肉拼盘。吃多了就有点香。
何南特色菜酸汤酥肉,酥肉是瘦弱做的,味道酸酸的入口不油腻。
拆骨鲤鱼,用的是地道的黄河大鲤鱼。金灿灿的汤里撒着红辣椒,鲜香十足。
两屉本家特色蒸饺,个个都是柳叶褶,形如弯月,色泽光亮,馅饱透明。
还有诸如金桔牛尾、椒盐小青龙口味都不错。
当然,这些都是配角,真正的主角是两箱青啤1903。
一箱12瓶,个顶个的都是500的青啤一厂原装好汉。
可它们绑一块,竟然奈何不得耿浩一人。这不,两个多小时,就被n死了7个。
看眼前这架势,后面那七个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七兄弟已经泡在温水盆里了。
常言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赵守时就想救一救现在害怕极了的七个老乡。主要是怕耿浩暴毙啊。
轻轻将水盆推到视线看不见的桌面下,赵守时劝阻道:“浩哥,差不多了,酒也没了,咱们撤吧。”
“啊?不是搬了两箱吗?这么快?”醉三八四的耿浩摇摇晃晃,眼睛都快睁不开的他看着地下的酒瓶:“别是不满箱,我点点。”
“得了吧,你喝那么多,都重影了吧。我来点。”
赵守时抬手点着空酒瓶:“1、2、3、4、5、、21、22、23、24。这不是24个正好嘛。”
“再来一箱,凑个整数。”
三十六是整数?您搁这凑三十六天罡呢?你问过七十二地煞,一百单八将的意见没
不敢让耿浩再喝的赵守时掏出钱包来一亮,“浩哥,我这没带钱啊,咱先回去,等我提了钱再喝成不成。”
“好。。吧。”
耿浩语气略带消沉,但终究还是答应了。赵守时连忙去扶他下楼结账。
尼玛,两个人正好花了五百块,俩二百五。
甲壳虫上,副驾驶座被放倒,半躺着的耿浩眯着眼侧着脸看向路边。
别以为他醉了,怀里抱着橙汁,正喝着呢。
这哥们在喝酒这方面那真的是没怵过谁。
今天晚上的十七瓶啤酒,全耿浩一个人喝的。
赵守时连一滴都没沾。毕竟两人是开车来的,总得有人保持清醒吧。
毕竟王际的前车之鉴还在呢。
说到王际,这哥们当初是拘留了几个月来着?咂摸着也快好出来了。
呃,说回耿浩,这哥们现在除了脸色通红,眼眶泛着光亮,其他啥事都没有。
刚才赵守时结账时,他还以口渴为由,看上人家鲜榨橙汁了。
5的那种,现在下去一半了。
赵守时也在看向窗外,但他是在找住的地方。虽然他白天足足睡了一整天,根本不需要补充睡眠,但耿浩需要。
关键时候,可不敢修仙,真能给他送走了。
不多时,前方的一家七天连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跟耿浩说了一句“到地方了,下车吧”。
赵守时停好车,推开车门,看着马路对面的七天,打量着马路上并不多的车辆。找不到斑马线的赵守时决定横穿一次马路。
趁着车不多,快走。对着身后一招手的赵守时加速度,轻轻一跃就飞过马路中间的护栏。
“哥们身形还算矫健。。。”
转过身来炫耀的赵守时却找不到炫耀的对象。尼玛,耿浩呢?
一瞬间,赵守时的脑海浮现出一个画面。
某里面的一对好基友横穿马路,走在前面的君看着前面有车,怕身后的君受伤,往后推了君一把,然后君当场被送走。
难不成?
赵守时神色慌张的左顾右望的寻找着耿浩的身影,马路、车旁、车里、车上、车下通通没有。
别说活人,你就算有滩血迹那也好啊!
在视角的余光中,好像有个依稀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赵守时顺着视线望去。
人影早就不见了,但路边一家灯红酒绿的酒吧映入眼帘
色夜?
尼玛,是不是有点太露骨了?
不用问,耿浩肯定是进去了。没有第二个可能。
喝了那么多,还不忘记下面那点腌臜事,也不知是人性使然还是身体本能指引。
老话说得好: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
赵守时心中隐约有了个主意,让耿浩如此不堪的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嘛。
既然耿浩进了主题如此明显的酒吧,那就让他从男女那点事上站起来。
作为好朋友。赵守时决定今天晚上就算要花钱也要让耿浩把今天这事给办了。
看了眼色夜的招牌,赵守时上了车,他记得刚才经过的地方有家银行来着。
这世界上,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尤其是现金。手机支付十万块钱不过是一条短信。可十万红彤彤的大钞摆在面前,那冲击力绝对倍棒。
二十分钟后,怀里揣着五万块钱的赵守时重新返回色夜门前。
帝都好看的肉体也不过才500020000。5块钱都能玩个小了。
郑洲算二线城市吗?有五万块钱绝对平趟了吧。
看着这红果果的招牌,压低刚买的帽子,赵老师决定进去以批判的眼光审视一番。
屋里霓虹灯闪烁,重金属严重超标的音乐滴里当啷的响彻。
恨不得把房顶都给掀翻。
明明是初冬,这里的人儿就跟从夏天穿越来的一般,大长腿小蛮腰,熊大熊二摇摇晃晃。
赵守时逮着一名摇头晃脑的姐妹问道:“问一下,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夹克,披肩长发,身高170左右的人过来。”
被打扰舞性的姐妹解着闪烁的灯光仰视着赵守时,觉得眉清目秀还不错,身强体壮体格肯定很棒。她踮着脚环抱着赵守时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黑色夹克,披肩长发、170的身高,你找的就是我啊。想不想知道我夹克里面穿的是什么?”
舔了舔舌头的姐妹魅惑道:“楼上就是酒店,跟我走吧。”
“天亮就出发?”
鬼使神差接了一句的赵守时骨头一酥,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栗,仔细看了眼前这人一眼,夹克、长发、170果然符合。
再一看她的脸,赵守时决定做个正人君子。
反按着姐妹的肩膀:“抱歉,我是来找朋友。”
“小哥哥别不好意思嘛。咱们去楼上深入了解一番,不就是知根知底的朋友了嘛。”
姐妹噘着嘴就要往前凑。吓得赵守时咧着嘴,手掌按在这姐妹的脑壳上,狠狠往外一推:“你给我上一边子去吧。说了找朋友找朋友。咋听不懂人话啊。”
趁着这姐妹还没反应过来,赵守时往人群中一扎,就消失无影。
感谢,这群吃饱了撑的热心群众们。这掩护打的相当到位。
对自己的魅力有了新的认知的赵守时对这群醉生梦死的虚货们不抱希望,游走在酒吧。
终于,在他接近吧台的时候,看到耿浩坐在吧台上,垂着头喝酒。
本来赵守时还担忧,但一看这景象瞬间怒了。
好家伙,你吖的到了色夜这种主题咖,还真老实的喝酒啊!!!
丢不丢人啊。
汤姆猫附体的赵守时甩动着肩膀,冲着耿浩就去了,把他面前的酒杯拿到一边去。
“老子说过: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赵守时狠狠的一拍桌子,气道:“这里可是色夜。多明显的暗示。。。不对,这都明示了啊。求求你干点人事吧。泡个妹子她不香吗?”
赵守时的行为吓了吧台里正在调酒的调酒师一跳,她看了眼赵守时,道:“先生。。”
“干嘛!”
正在气头上的赵守时冷冷的回应一句。说完就有些后悔,就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啊。
调酒师被噎了一句,鼓着嘴好一会后才把手里的调酒罐扬了扬:“您喝什么?”
“来瓶营养快线。”
调酒师眼眶微缩,只当眼前这人是故意找茬的,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解释道:“先生,我们这里美人怜、红妆旧梦、眼泪之河备受顾客喜爱,推荐您品尝一下。或者你要是有个人喜欢的口味,我也可以为您单独调制。”
赵守时看了调酒师一眼,便收回视线。他本身就不喜欢喝酒,尤其是烦鸡尾酒。
就一杯酒而已,却非要起个看似醉人但完全不是人能理解的名字,让你完全猜不透它是个什么玩意。
你像清岛啤酒、燕京、雪花,一听就知道是啤酒。
你像茅台、五粮液、剑南春,一听就知道是白酒。
可你再瞧鸡尾酒。就像调酒师说的美人怜,咋地,用美人洗脸水做的啊?
啥红妆旧梦,咋地,用化妆品做的啊?喝了就让人回忆过往,简单理解是不是回光返照啊。
也对,化妆品中毒嘛。
啥眼泪之河。请问谁的眼泪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消毒了吗?有食品安全证书吗?
赵守时觉得自己态度正常,可调酒师却觉得被人轻视,扬了扬自己吃饭的家伙,脆生道:“先生,请您相信我的专业。”
赵守时打了个响指,“既然你如此诚意,那就给我来一杯快乐航线。”
“”
调酒师明显愣了,她就没听说过快乐航线这种酒。试探的问道:“抱歉,您说的这种酒我没听说过。如果可以,能否调配方法,我可以试一下。”
“基酒是营养快线,辅依爽歪歪,以50:50的比例调和在一起,就是快乐航线。”
“噗嗤”
“哈哈哈”
同样坐在吧台前的一位女性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要搁一般的女性,肯定是转身偷笑,或者是道个歉啥的。
可这位却毫不避讳的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视线也不离赵守时,明显对他感兴趣的样子。
她在打量赵守时的时候,赵守时也在打量她。
看着二十七八的年纪,但真实年龄应该在三十出头。
体型稍稍的有些丰腴,却不胖,就像那句话说的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恰到好处的身材加上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些许魅惑,是标准的熟那什么妇。
对于某些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身材。
肉肉的软乎不说,还不硌人,拍一拍就懂换芝士。
不像啥都不懂的小女生质问你为什么打她。
哎,不能多说,再说就404了。
一瞬间,赵守时心里蠢蠢欲动。
“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
对熟妇点头算是打个招呼的赵守时打了个响指,对着调酒师说道:“师傅,给这位女士来一杯美人怜。算我的。”
“师傅?”
调酒师目眦欲裂,指着赵守时呵斥道:“你,,你,,你简直混蛋。”
也对,调酒师这个工作,不说高大上,至少是有些神秘的。被赵守时一叫,土到爆。
也就调酒师是个年轻姑娘,要搁一个脾气暴躁的東北大汉,直接省了那句你愁啥呢,大巴掌就招呼上来了。
再次压了压帽子的赵守时回道:“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就赶紧说,别把你憋坏了,反正我也不会改。”
调酒师恨恨的高举起手,紧攥调酒器的双手都有明显的颤抖,明显想给赵守时来上一下。
一旁笑靥如花的熟妇轻轻摇头,调酒师还是把手放下来。就是轻咬嘴唇的样子显得辣么委屈。
连续深呼吸几次之后,才动手开始调酒。手法娴熟的晃着调酒器,眼神狠狠的看着赵守时。
好似调酒器里装的是他赵某人。恨不得把他的脑浆子晃出来。
赵守时才不理会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姑娘的威胁呢,哥们明天就要走了。下一次来郑洲那不知道哪年哪月呢。
肩膀撞了撞耿浩,隐晦的指了指熟妇的位置:“这姿色极品不极品?”
原本一直用眼角余光瞥着熟妇的耿浩一听这话,连忙把视线收回来,一本正经的说道:“一般水平吧。”
说着,他擦了擦嘴角。
都馋到淌口水了。还尼玛死鸭子嘴硬呢。
个狗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