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跟上,今儿...”
那个去搬救兵的门卫又回来了,他带着一大群人马不停蹄的来到纳贤馆,可为首的头领话未说完,一眼便看到自己的BOOS,就在眼前,脸色顿时一白。
随即转口,颤颤巍巍道:“今儿...今儿...得好好的给主公行礼才是...”
噗通...一声
为首的头领不带丝毫犹豫的带头跪下了...
我滴个亲娘嘞,这不是坑老子吗?
只见那个在装死的还躺在地上,装着死。他早就见到了少城主来了,本想上前去告状的,但一见到少城主对那人的态度,他还是选择继续装死...
安友丙不爽的的撇了一眼卫领,“你们来着干什么?赶紧滚...”
虽然语气非常不耐烦,但是卫领知道,BOOS并没有计较他们的冒失,所以...他们还犹豫什么?
还不赶紧溜?
“好嘞!好嘞!小的立马就滚...”
唰...的一声,一群人连滚带爬的跑路了,只听——不远处还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片刻之后,几人进屋席居而座。
赵秀捏着酒杯,静静地看着安氏兄妹——一会儿瞅一眼安友丙,一会儿瞅一眼安宁。
他对此心知肚明,堂堂墨城之主,竟会对一个无名小卒礼贤下士,由此可见,对方一定是有所谋求。不过,自己同样也是如此,具体该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又不被对方死死的套住,这是个问题。
显然赵秀是想空手套白狼的。
“在下对昨日之事,略有所闻。而阁下身手非凡,在下真是佩服。”
“独战凶兽,并以力无可匹敌之势,力破万众,此举实乃非常人所行之?”
安友丙咬文嚼字的说话方式,令赵秀实在是听着厌烦,随即打断道:“安兄,过奖了,小弟只是天生气力远超于常人而已,至于此举,小弟也是实属无奈啊?”
安友丙闻此,便笑呵呵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无礼的,你不知道吗?”
“确实。”
“但是,想必安兄也不想,再多枉费口舌之言吧?赵秀的一番话,安友丙笑了,“那么,恕在下直言...”
赵秀,又打断了安友丙的话,“名秀姓赵,无父无母,原籍汉庭蜀陵郡,现流离失所,暂无定所。至于能力,安兄你也看到了。”
“别告诉我,你接下来想问的不是这些?而你要的答案,也不用着急。”赵秀眯着眼,笑呵呵的补充道。
安友丙顿时面色一怔,一时令他不知如何再开口,显然对方已经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彻底打乱了。
心想:这小子是是不是故意的?
赵秀不是傻子,安友丙也不是傻子,俩人拐弯抹角的相互试探对方,显然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
既然这样,安友丙就索性直接摊牌了,“明人不说暗话,你帮我做事,你想要的,我会尽量满足你。”
“哦?是吗?”赵秀趣味的反问一句,然后指着安宁道:“我想跟她...”
安宁想都不多想,她这个暴脾气顿时就忍不了,随即暴骂道:“不可能,你休想跟老娘成亲,老娘是不会嫁给你这种人的。”
赵秀:“......”
要不是现在形势所迫,急需招兵买马,安宁早就一个棒槌锤死他了。
“不...不不...”
“我只是想跟你比划比划而已,安城主你想多了。”
随后赵秀的一句话将安宁气得吐血,“我是不会看上安城主的,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你大爷的!去死吧!”安宁说完抄起狼牙棒,直接向赵秀一顿猛砸。
刚才在门口那句话,她忍了,可唯独这句话她忍不了,大不了捶死这个混dan之后,从新物色别的人才,又不是非得找他。
当安宁挥下狼牙棒时,只见赵秀直接伸出了左手,一拳将狼牙棒顶了一个缺口。
赵秀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继而道:“我赵某,虽从不打女人,遇到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女人,我向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而且我最讨厌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安兄,你觉得呢?”
安友丙连忙将妹妹安宁拉到一边,窃语道:“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需要这样的人才么?用不了多久,很快敌方就要大军压境了。我警告你,你可别坏事啊?”
安友丙转而向赵秀劝慰道:“是我安某教导无方,还望赵兄,多多包涵啊!令妹向来娇蛮惯了,一时很难改正过来的。”
安宁心想:老娘堂堂墨城少城主,遇到这种事,什么时候要忍气吞声了?
兄妹二人根本就没时间回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即便等俩人反应过来,这场明下的较量,就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下风。
而赵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既不想答应,同时又希望跟对方保持一定的良好关系,这才是他的目的。
当然,赵秀需要做的还没做完,再差一点就达到了目的了。
“安兄,你可知在下为什么会出现在困兽场么?”
“噢?难道其中有什么原由?”安友丙依旧是死死的拉住安宁,生怕她突然动手,转而追问道。
“我赵某初来乍到,身无分文,一来到此地,便被守城的门卫,强行绑进了大牢。”
“我本以为是大牢,可却不曾想,这所谓的大牢实际上是困兽场。”
“我招谁惹谁了我。”
赵秀边说,边做出委屈的样子,一想效果还不够,准备继续添柴加火的,但安友丙,连忙解释道:“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吧?”
“你是不是,不太清楚墨城的实际情况?”
“唉,赵兄先听我说。”
“墨城原本是由三大家族共同执管的,而昨日另外两大家族,因那在场武斗比赛后,导致他们元气大伤,然后...你懂的。”
“至于那些外人,从他们倒台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对墨城的部分控制权。”
安友丙虽然将这件事说的轻描淡写的,但赵秀知道,对方绝对避重就轻了。
而且安友丙的意思,很明确的说:抓你的人是别人干的,还有另外两个势力还没剿灭,对方的人也是你杀的,这锅我是不会背的。
这回,安友丙扳回了一局,而且他还越说越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