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意外?最强的底牌都没有效果?“
望着重新复活过来的团藏,宇智波京戏谑道。
这家伙还觉醒了万花筒,而且从瞳力来看,还在别天神之上!
团藏脸色阴郁无比。
逃!
身形一动,就要逃离。
“逃得了吗?”宇智波京不急不缓的跟着他。
“你一直在觊觎木遁和写轮眼的力量,今天就让你见识下真正的木遁和写轮眼吧!”
话音刚落,宇智波京双手结印。
“木遁·荆棘杀之术!”
地面瞬间涌起藤条般的木头将团藏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宇智波京本身想开放土水遁的话,以他的造诣和实力,只需要一两天的事情。
在吸收了水晶和神树主干后,宇智波京身体自然而然的觉醒了土遁和水遁,同时也能够轻而易举的使用出木遁!
这家伙还会木遁!?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待团藏多想,少年眼眸赤芒一闪,一道刀芒瞬间将他斩死。
团藏再死!
轰隆隆!
根部基地内,不断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动荡,团藏不断复活,不断逃,宇智波京也慢条斯理的不断将他杀死。
二人且战且退,来到了一处根部实验室样的房间。
而此时团藏的手臂上的写轮眼也闭上了一大半,团藏的心里也越来越绝望。
进入这间房间的瞬间,宇智波京突然感应到一股无比熟悉来自血脉深处的共鸣波动,本来轻松写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没有去管逃跑的团藏,而是顺着血脉的感应,走到了一个实验桌前,从中拿起一个玻璃瓶。
一双猩红无比的三勾玉写轮眼漂浮在莫名白色液体中。
望着玻璃瓶里的写轮眼,宇智波京陷入沉默。
虽然只有一双眼睛,但宇智波京却能看出她的主人一定是个坚韧自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片刻之后,宇智波京突然笑了,将手中的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后,转头望向已经逃向远处的团藏,眼眸闪过森寒的凛然杀意。
“我突然不想跟你玩了,还请你干脆的去死吧!”
一道紫色火焰瞬间凝聚在指尖,伴随着火焰出现的同时,周围的空间仿佛也出现了某种莫名的波动,似乎整个空间都被凝结了下来。
手一扬,紫火呼啸而出,以迅捷如闪电般的速度朝着团藏的方向席卷而去!
百式·暗勾手?
不!
这是里百式·酒杯!
宇智波京在创造炎遁后,已经可以将万花筒的酒杯蓄积于紫火之中,只是没有万花筒酒杯规则上的时停和塩折之酒的麻醉,但却拥有另外一个效果。
望着快速向他袭来的紫火,团藏脸色大变,他心中顿时意识到要是这一招,再也没有复活的机会。
团藏不断的释放忍术,同时身形转折挪移,试图摆脱这一道危险的紫火,但却没有丝毫用处,紫火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紧紧的锁定这他。
噗!
紫火直接扑在了团藏的身上,团藏瞬间身形一滞,静止不动,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
其实不然,时间还是照样在流逝,只是团藏感觉时间停止了,命中了这一招后,敌人将会被停止体感时间,也就是将意识在一定时间内变成空白,从而使中招者感到时间停止!
禁千二百十一式·稚女!
就在团藏身中酒杯的瞬间,凄厉狰狞的万花筒写轮眼露出不寒而栗的浓浓杀意,仿佛宇智波一族血脉深处来自十尾的兽欲,野性彻底暴走了一般,浑身上下婆娑氤氲紫火变的阴邪黑暗残忍暴虐!
哭吧!叫吧!然后就去死吧!
身形一动,犹如鬼魅一般,整个人瞬间出现到团藏的眼前,双爪犹如化大蛇吞噬猎物一般,向着团藏身体狂撕过去。
前面已经说了阴阳炎遁的虽然都是风火结合的血继限界,但炎遁走的是导弹洗地战术
适合用拳头来正面打出伤害。
炎遁走的是细菌侵入战术。
用爪子的锋利更方便将紫火渗入人体之内,给敌人带来伤害。
炎遁的破坏力是不如炎遁,也不比其干脆利落,但给敌人带来的痛苦和折磨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唰!
宇智波京第一爪先是直接将团藏的写轮眼手臂撕扯断裂,让他再也发动不了伊邪那岐,团藏眼神顿时闪痛苦和挣扎之色,想让自己醒过来,但却没有丝毫用处!
唰!
又是一爪,宇智波京直接将团藏的万花筒写轮眼扯出,留下黑空空的眼眶。
刷刷刷刷!
宇智波京一爪又一爪的挥出,令团藏全身撕伤同时喷血不止,同时一道道阴邪的紫火不断渗入团藏的体内,团藏身体顿时激烈颤抖起来,显然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连挥了七爪之后,宇智波京停了下来,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默默的看着团藏痛苦了许久后,才双手一合,凝聚到极点的紫火锁定对方头部发劲。
轰的一声!
紫炎轰然炸开,团藏整个人已经粉身碎骨,化作漫天灰烬,死得不能再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做完这一切后,宇智波京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扶额放肆大笑起来。
笑声越来也大,越来越疯狂,在空荡荡的房间显得极为乖戾残暴,慑人心魄!
“......”
笑了好久后,宇智波京脸色恢复平静,皱了下眉头。
“居然被写轮眼的力量影响了!”
“刚才居然化身成神庵那个疯子。”
宇智波京能感觉到刚才自己的心态,精神有些不对劲,应该是被写轮眼,或者说十尾的力量影响了。
现在看来宇智波一族被称呼精神病人,越强的家伙就越容易走极端,不是没有原因的。
宇智波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混乱的思绪平定下来后,随手取出一个玻璃杯,上墙将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放在里面。
望了望地面的写轮眼手臂和这个实验室,随手扬起一道金色火焰将这里点燃后。
便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