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铠甲地龙王战斗完后,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滚,无法压制,随后吞咽了回去。
外围还有上万头地龙,在紧紧盯着,绝对不能,让其知晓自身伤势。
“花文,过来扶一把?”
“是。”
动不了的君別,受了严重的内伤,在花文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向远处走去。
围上来的一只地龙将领,被看了一眼,迅速掉头扭转,那不是人,那是恶魔的眼睛。
过了危险区,花文背着君別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破庙,连忙放了下来。
“这是哪,好熟悉的感觉?”
“五庄观。”
“真君,你还好吧?”
“动不了。”
“需要什么,花文去给你取来?”
“别管了,赶紧去通知六族,古赤龙,从未离开万毒窟!”
“真君,如何得知?”
“快去呀!不然来中州城干什么?”
“除了云雾山,估计其他各族早都到了…”
“那就去云雾山。”
“真君,可你这伤这么重?”
“随后就到。”
君別说完就化成了银人像,端坐在道观之中,银目清秀,白发过肩,宛若壶中日月。
花文放了一个结界,便离开。
绵绵细雨下进了云雾山,给原本就云雾缭绕的山脉,添了一丝惆怅。
雨落在地上,泛着白沫。
侵蚀了兵器,浸透了屋檐。
野蛮人首领,花蛤已经跟捕蝇食草地龙王,交战多时。
手中的十二杆标枪,回来击射。
食草地龙王,也不惯着,也不化形,靠着强悍的臂力,直击近身过跤。
两个家伙,谁也不服谁?眼睛都瞪的牛大,比比谁的耐力强。
双方,擂鼓助威!
领撒,看到对方碧眼龙到来,暗叫了一声不好,这关要劲头,是撤也不是,攻也不是。
碧眼王,地龙族二头头,实力高深莫测,尤其是用了一手好毒,专治各种不服。
“捕老弟,是你叫的救援?”
“俺才不叫救援呢!来看戏”
“就是,就是,玩的可得劲了!”
“那就接着摔。”
碧眼王差点给气死,感情是没有人当裁判,两人摔着不过瘾,遇到这种傻龙,还能怎么办?
这来都来了,也不着急了!
老花蛤虽然是野蛮人,力大无穷,双肩能推山移海,但是比上食草王,气势上还是略显不足。
连忙使用马尾辫,狠狠抽打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让其卸力。
食草王,张开钉耙大嘴,也不估计游戏规则了,是左撞右啃。
要看双方僵持不下,领撒着急上火,非要鸣金收兵,被碧眼王给制止了。
“本头头来都来了,还想走不成?”
“你想怎样?”
“留下你们的人头,炖鸡汤喝。”
“那就试试?”
还没等领撒发力,后方所携带的三千兵马,已经乱了,各种负面情绪随之产生。
被雨水冲洗的半兽人,顶着伞伞破,顶着盾牌冒烟,撤的走,逃的逃。
“领撒,不用管花蛤,切退去吧!”
“胡说什么!”
话没说完,就放出了晨曦结界,挡住了蚀骨雨,一边亮出了双叉,骑着白熊,冲向了碧眼地龙王。
还没到达地方,就被捕草地龙群给冲击了回来,接连了几下,依然无果。
“碧眼王,有种来单挑呀?”
“你不配。”
碧眼王真不是瞧不起人,实力摆在那,还有人恬不知耻的来送死。
领撒,没办法,大技能不能早用,小技能对付不了地龙群,等援兵,那是自投罗网。
“看样子,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能再等了。”
花蛤撤了一嗓子,感觉浑身无力,头晕眼花,一个不小心,就被食草王来了个过肩摔。
食草龙毫不客气,不知摔了多少次,硬要把这个老骨头给拆散架不可。
花文到了云雾山,使用飞天斧技能破开了蚀骨雨结界,火速进入战场。
“捕草老儿,你欺人太甚!”
“打了老的,又来了个小的,野蛮部落是无人了吗?”
“千里黄云白日曛,何处前路无知已!飞天神技,大地开荒!”
“嘭!”
花文早就知道仇恨是何滋味,拿着飞天斧暴走,破来了地龙群,杀向了食草王。
领撒,也不在忍受,一招单刀赴会,独战碧眼王。
随后野蛮人,半兽人,冒着骨雨,冲出来八万余人,抢下了花蛤,连忙撤退到上北谷!
在族人的拼死救护下,领撒也撤了出来,进了碧眼王领域的族兵,再也没有出来。
“花文,你怎么回来了?”
“孩儿已探明,中州城古赤龙为假,真正的古龙,从未离开万毒窟。”
“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快通知冥主大人相救!”
“父亲大人,你还不明白嘛!冥主她知道。”
“六族被出卖了?”
“您们本想利用幽冥主,反被其利用,现在自食其果。
杀了古赤龙,就不算出卖,死在那里,也留有其名。”
“唉!华夏完了,这女人真是靠不住。”
“文儿,可有办法?”
“先杀食草龙,再杀碧眼龙!”
“现在六族无主,何人能撑起天?杀,简单,死,简单,为谁杀?”
“铠甲地龙王已亡,莫测真君所杀,只为其道,势不可挡!”
“莫测道人,现在境界如何?”
“三花聚顶,巅峰四相。”
“上次所知,还是巅峰一相,花文你也要努力呀!”
“是。”
花蛤,领撒,趁夜逃出了云雾山,带领剩余族人,赶往无量山而去。
路上被碧眼王埋伏,带着翼龙和食草龙,追其尾,斩其腰,使其首位不能相连。
在此又进行了数次交锋,要不是碧眼王喜欢慢慢虐待,两族早已落败。
五庄观,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女客人,准确的来说,是位女妖精!
你看,
刚进门,因为大雨淋湿了外套,便脱去了绛纱,露出了香肩。
只留下裹裙,还打来了一桶热水,找来了澡桶,这分明是当此地无人呢!
“奴家真是可怜,找遍了天下,也没找到可以托付的人?”
“这一天天的,实在是无趣!”
清晰的流水声,时有时无,还伴随着几声娇呻,似乎洗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端坐修养的银人像,似乎有所觉悟,银体上长满了金蚕丝,遮挡住了眼瞳,后有蚕丝成网,隔绝了这该死的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