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德说,“不用了,不麻烦你我自己过去就行。”
王六德穿过机关办公室长长的走廊,走廊里静悄悄的,很多办公室的门都锁着,六德心里清楚,现在这个时候除了少数值班的干部还在,其他的干部基本上都下到基层去了。他顺着安静的走廊一直走到最里边的一间屋,那里就是赵场长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巧的是江副厂长也在里边。
赵场长一看推门进来的是王六德,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哎呀!原来是六德,稀客稀客!”他快步绕过办公桌走到门口热情地紧紧握着六德的手,“六德啊!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赵场长的热情让王六德觉得很不好意思,急忙说,“赵场长,我早就想来找你了,又怕你忙见不到你,今天也是冒蒙来的,你能在家可太好了!”
“咱们有缘啊!不瞒你说,昨天萧正从省里开会刚回来,你六德哪是冒蒙来的,分明是算准了日子来的啊!”赵场长幽默地说。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王六德让到会客的椅子上坐下,又亲自给六德沏了一杯茶。
旁边坐着的江副厂长笑着说,“六德啊,你这待遇比我们可强多了,在赵场长办公室里啊!我还从来没见过他亲自给别人倒水喝呢!”
显东和王六德打着招呼,“李叔,去哪钓鱼啊?”
“显东回来了!我去西河。”王六德回应着。
“是吗?该不会又要发洪水吧。”显东问。
王六德说,“不会,今年西河那边的耕地多数都栽上树了,水土流失没从前那么严重,河道淤堵的也不厉害,不会发大水了。”
“没有,他们想要我的投降声明,我就算死也不会做出叛叛锅之事。”萧正眼神坚定的说道,突然全身一颤,失声问道:“山海基地是不是出事了?”
公孙彤瑞凝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萧正,你必须要回忆起那天所有事,在你们被俘后的半个月,山海基地遭受神秘武装攻击,损失惨重。”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公孙彤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山海是世界最顶尖的武装,谁都打不倒……”
萧正脑袋“嗡嗡”震荡,声音破碎咆哮道,山海基地拥有数百名三精锐,而且接受及其残酷和尖端的训练,以一挡百都不为过,而且山海的基地极其神秘,还拥有强大的防御系统,怎么可能会出事。
、此言一出,另外四名大汉纷纷拔出武器对准萧正,燕娴淑和吴雅美趁机将燕新知拉到一边。
“是我的事,你们把墙放下,我跟你们走……”
“燕叔这事我来处理……”
萧正坐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丝毫没把那几杆墙放眼里,他手中的墙已经不知何时瞄准住了眼镜男,笑道:“要不我和你的手下比一下,谁的墙快!”
眼镜男才意识到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危险,脸顿时绿了,说道:“你……别乱来,会死人的……我们只是秉公办事……”
人生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许多人司空见惯,有些人追根究底,有些人则是为了自己的责任而去找出问题的答案。不要不相信因果,有因必然就有果。
美丽的大自然中,也有着令人惊心动魄的行程。
作为一个为了自己的责任而去找出问题答案的警察,亦被卷入了这场充满危机的旅程,究竟是真相大白还是难逃虎口……
连续个把月的艳阳天,使人们看起来都懒洋洋的。街上的人群都象没有睡好似的,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就连狗们猫们都懒得扎堆。
一大早萧正就跟着人群走着,望着强打着精神去上班的男男女女,萧正无奈的摇摇头。人们对于这种生活不知道是习惯还是被迫,每天都是重复的生活,一样的节奏,很难说跟机器有什么区别。
偶尔身边走过一两个疲倦带着黑眼圈的身躯,或许跟萧正一样是要回家而不是去上班的,不管他们是刚刚下夜班也好还是玩了个通宵也好,至少有人和萧正一样的需要一张舒服的大床好好的做个美梦。
萧正单手点起烟,眼神一凌说道:“我数三下,你自己决定到底谁放下墙,一……二……”
“放下墙……你们快放下墙……”
眼镜男额头上冷汗直流,撕心裂肺喊道,那四名西装大汉面面相觑把墙放在地上,自觉的排成一排双手抱头站着。
燕新知一家人被这突如其来阁势变化搞懵了,但每人都觉得解气。
萧正举着墙,面无表情说道:“说吧,谁让你们违反规定这么做的?”
眼镜男短暂的惊慌过后,大声哆嗦道:“你有种开墙,你敢开墙就是整个华夏的敌人,燕新知你是要拒绝调查吗?”
“萧正,我告诉你这是真的,山海的最高统帅,你的顶头上司,岑修平将身负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公孙彤瑞说道,脸上抹起一丝忧伤。
“啊……”
萧正仰头咆哮,青筋腾起,瞬间失去理智。
“警告,目标失控,目标企图逃跑,启动电击……”
金属墙壁射出电流,萧正应身倒地陷入昏迷。
……
“那最好了,李叔现在那边的水挺大,你加点小心!”显东说。
“没事,这几天水都落下去了,我走了啊,回头再唠!”说完话王六德骑着自行车往下坡走去。
显东望着王六德远去的背影,他想起了和朱林老师的谈话,不禁心底生出对老人的敬佩之情,他回过头迈开步子向刘校长家走去。
王六德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观看着田里已经长得郁郁葱葱的树苗,过了大河继续沿着通往西河的路一直骑下去。
赵场长笑着对王六德说,“看看,我没给人家江大场长倒水,挑理了!”
他转过头,又对着江副厂长开玩笑说,“你啊!爱喝不喝,要喝自己倒去,不过六德这杯水我就得亲自给倒,我还真得向六德好好取取经呢。”
王六德坐下后也没客气,端起水杯喝了两口茶,这一路走来,王六德也真是有点渴了,两口茶水喝到嘴里,一缕缕茶香沁人心脾,顿时让他觉得回味悠长、心旷神怡,就像喝了“横岭庄”的山泉水一样,无论从精神上、身体上都放松了下来。
喝完茶,六德就把自己要求在“横岭庄”退耕还林的想法和见解一一向两位领导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