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要出头?”吴兴安目光渐渐露出危险之色。瞳孔逐渐缩小。眼眶微微眯起。青县的事他作为邻居,自然清楚一二,这李二才是青县之中的土霸王,连他都败于阵下,区区一个少年,又能起多大风浪。
听到他的质问,刘禅道:“没错。事关青县人的生死,我作为一县之主,不得不出手相助。”
待到刘禅说完,吴兴安身后的骑兵一个个大多露出嘲笑之色,望着他的目光也是轻蔑起来,这倒没有给刘禅太大压力,他知道单论手上的兵力,完全没有办法斗的过吴兴安,可是依仗顶尖力量,他文有郭嘉、班苏公,武有青县二伯、魏延、吕红裳。
再者,他们是来会盟的,吴兴安没有拿到攻击他们的口实,在怎么样都要给他们几分面子,所以刘禅想了想,道:“排兵布阵,都是主将的责任,和士兵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一出,躲在人群里的李二顿时一惊,目光怨毒的望向刘禅,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少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都是听你的?”李二气的大声叫嚷。
“哦?都听我的?那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啊?”刘禅忽然玩味的说道,李二顿时一愣,随即脸上狠戾之色又加重几分。可是他如今无可奈何,自身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即使是一贯拿出手的武装力量,也被人削了一顿。这个时候出手,就不符合李二一贯的处事作风。
见到李二隐忍了下来,刘禅心底的危险之气越重,他观察了下吴兴安,发现他杀气蓬勃,可手下对他格外尊重,这让他不由得联想到什么。
吴兴安听到刘禅的话,忍不住问道:“你的意思都是你的问题?”
李二本来还在心里准备反驳,可听到吴兴安的话,顿时冷静下来,心中闪现一抹狂喜。这刘禅依旧是刘禅,傻的可爱,居然主动替他背锅。
就在李二以为刘禅会争辩几句的时候,谁知他的运气还没有消耗。刘禅一口应承了下来:“没错,这都是我的失误。实不相瞒,这是我第一次出阵行军,等到上去拜会岑公时,才想起发生在五年前的一场变故。”
听到这事居然有章法可循,一贯沉积于钱财的李二生出好奇,竖耳倾听。同他一样有疑虑的不在少数,李家军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平时存在感极地的少年身上。
只见班苏公恭谨的拿了一盏马凳放在刘禅屁股后,刘禅微微坐下,目光仰视骑在马背上的吴兴安,这画面,就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儒士,不畏刀枪一般挺起傲骨。
“自从五年前京城一次会战,一支私兵部曲从背后偷袭了友军的阵地。领主之间,就有意识回避距离太近。后来逐渐演变成了如今的死规定。李家驻地离你们虎县驻地不足两百步,的确犯了忌讳,他们该罚。”其实这些事情刘禅也不清楚,是后来郭嘉挑了些简要的说给他听。
得知真相的李二气的差点吐血,难怪刘禅在选择营地的时候,一点都没有争取这块平地,在平地的另一头,赫然驻扎着吴兴安。
知道落入下风,李二知道在吴兴安的身上讨不到便宜,随即更加愤恨的望着刘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