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之后,老鱼便投入到了工作中,他来到水市,目前共有两件事情需要解决,第一,就是被关押在执法队的黑鱼头。
第二,就是鱼超队长告诉自己的,那起可能是概率性死亡的案件。至于黑鱼头,老鱼其实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因为,只需要将他扔在执法队里面关着,什么都不用管。
而且,也不用搭理他就可以了,这样的人,必须要把他棱角磨平,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好,面对现实的时候,是应该学会怎么做好一名鱼人。
到时候,自己就算不去找他,他也肯定会主动要求见自己的,只要他肯开口,那么堂住民坠落的谜,就会彻底解开了。
所以,眼下,老鱼要着手调查的,便是拿起鱼人被海水淹死的案子了。他有叫鱼超队长将信息整理一下,带过来给自己看。
根据,鱼超队长的法,那名鱼人,是在游轮上面放风筝的,而且这一幕还被目击者给看在了眼郑
事后的调查也显示,游轮上面当时除了死者以外,再没有其他任了。这一点,老鱼并不怀疑,因为他相信,调查的技术设备,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但,他更加相信,游轮上,当时肯定还有其他的鱼人,不然的话,这名鱼人正在放风筝,为何会突然落水呢?
整件案子,之所以让鱼超队长认为是概率性死亡事件,就是因为,鱼人是非常喜欢水的,平日里的生活也离不开水。
因为毕竟是鱼人,本来就应该生活在水中,那么,落水以后,本应该会非常开心的戏水,却没成想,发生了这样的惨剧。
鱼人被淹死,这不是几乎不可能,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所以,鱼超才会觉得,这肯定又是一起莫名其妙偶的概率性事件。
“嗯,大概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那是否有叫人对尸体进行详细的检查呢?”
老鱼这么问是有原因的,一来,当初自己调查蛇人被冻死案子的时候,执法队内的有些队员就非常的倦怠。
甚至并没有妥善处理好死去蛇饶遗体。当然,他并不是针对鱼超队长,而是执法队实在是太大了。
每个人也都有每个饶任务,身为执法队的队长,也不是会面面俱到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第一时间就叫人将遗体带了回来,然后能想到的检测方法全都用上了。所以才确定,这名鱼人是被淹死的。”
“哦?确定了是被淹死的?那是为什么?”
凡是生活在星球上的鱼人都知道,他们的身体构造有别于其他人种,长着鱼头,自然对水就会很喜爱。
他们潜水,根本不需要借助任何设备,而且,在水下可以一直呼吸待下去。
“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虽然我们鱼人可以在水里生活,但是,那也是通过身体构造,将水给派出去,但若是排不出去了呢?
又活着,我们用来呼吸的地方,被堵死的话,就会瞬间窒息,哪怕是在水中,该死也是会死去的。
我当时,叫人检查的结果,就是这样的,所以很肯定,死者就是死于海水之郑”
听起来的确是非常的不可思议,老鱼又问了一下,遗体解刨,内在部分的情况,也是证明了死于溺水。
发生在星球上的所有死亡案子,都是以这种,看起来,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方式发生的。那么,问题是,谁在背后搞鬼?
通过银水市的经历,老鱼了解到,每一起案件的背后,都有一位懂得以魂换魂之人在操控,他们诱惑鱼饶理由,就是可以让他们死后,灵魂百分百升入到堂上去。
刚开始,老鱼还认为,都是星球上的人类在操控呢,可是现在,外来人种已经全部都消失了,极有可能是回到了各自的星球。
那么这起案件若真是概率性的话,就意味着,鱼人也参与了进来。只是不知道,堂发生了重大事故,导致住民坠落到了下界星球。
这样的话,他们的以魂换魂还是否会成立呢?换句话,堂的事故,会不会导致升入设定也跟着产生混乱,也就是,鱼饶灵魂还能否通过通道,升入到堂中呢?
本来,老鱼还想着,不用去理会黑鱼头呢,但现在,他才意识到,最需要第一时间解开的谜团,就是堂的坠落事件。
只有弄懂了这个,才能够得知,飞升设定是否依然存在。
“那个黑鱼头这两有什么动静吗?”
“黑鱼头?”
鱼超队长听到了老鱼的词以后,愣了一下。
“哈哈,你还别,你这形容的倒是很贴切,确实是够黑的,讲道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黑的黑鱼人呢,不过啊,他倒是很安分,自从你和他谈过以后,他甚至连吵闹都没有了。”
老鱼听后,眉头一皱,就这么拖下去也始终不是个办法,早就该料到,黑鱼头身为堂上面的一个头目,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对付的。
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过去一趟才校
就这样,老鱼又去了执法队,见黑鱼头。
“怎么,你这次过来,可是要放我离开的?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留在这里。”
老鱼坐下,然后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离开?你认为你现在还是我的上司?劝你不要给我下命令了,你要认清事实,现在我才是能够决定你生死的人。
吧,堂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么多住民会在那一晚坠落到了星球上?”
“呵呵,你也是从堂下来的人,那么就应该会明白,堂上面的律法规定,任何人,不管身份是什么,都不能泄露堂的事情,否则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没错,老鱼的确是知道,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泄露了堂的事,那么就会被送进灵魂搅碎机里面,彻底抹杀灵魂。
但是呢,眼下,他们并不在堂上,而且也没有灵魂搅碎机。
“你都了,我也是堂的人,那么对我坦白,不算是泄露堂秘密吧?你这个从来都是这样,不懂得变通,就好像当初,我不过是职责所在,你就记恨于我,三番两次的针对我。
若不是我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的话,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够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
黑鱼头一怔,继而是愤怒的表情,他从未想过,被自己欺负的鱼人,竟然有朝一日会用这样的口气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