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尾没有想到林凡竟然会把他们的计划全部出来,顿时有些慌张,在原地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出手!
“嘿呀!还真是不怕死呢!”
林凡只用余光瞥了一眼那边,都不屑于和她交手。
只是想让欢都落兰看明白现实,所以才拉着苏苏过去了。
“喂!你们牵手的时候不要这么自然好不好!”
白月初看着林凡的大猪蹄子就是两眼喷火,奈何他现在还在一个雏鸡的身体之内,根本没有办法过去胖揍林凡,而他的真身,现在也被林凡捆着,命苦啊!
那边的两人完全无视他的呼喊,苏苏一手按住六尾,林凡就用“农夫山泉”的瓶子把她给回收了。
“看来三少爷那边已经解决掉了你们亲爱的娘娘啊,不然的话,想要抓到你还是有点难度在的。”
林凡看着瓶子里面的“海苔”,还挺有耐心的,和她唠上了。
六尾听他这么就有些激动,奋力地捶打着瓶子想要出去,其实更是因为内心惶恐娘娘出事。
林凡不屑地冷哼一声,把瓶子丢进自己的锦囊,不欲再和她多啰嗦,随后又看向了欢都落兰。
看她这么多年也是怪可怜的,林凡也并非铁石心肠的人,也想帮她实现这个愿望让她和平丘月初再拥抱一次!
“而且,我希望你可以多多信任一下我们大涂山,毕竟没有人可以打破规矩。既然苦情树都认定了你们这对情侣,你们就跑不聊。”
“不过,苦情树给的就只是机会,你们是不是真的缘分够了,最后还得看你们的努力!”
对于此刻教的林凡,欢都落兰已经不觉得反感了,她现在就只关心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和平丘月初相拥。
林凡抬头望了望。
今的月亮并不够圆啊!
不过,他搞不定的事情,应该还是能有个人搞得定的!
白裘恩本来是要过来给儿子和儿媳妇帮忙的,结果刚跑到半路就突然发现,白月初好像不需要他的保护。
倒是这边还有一个家伙的到来,让白裘恩有点不太爽朗。
“原来是你啊,我就这附近的气息怎么变得如此恶臭!”
猴子一见白裘恩,之前心里就窝着的火,马上就撒到了他的身上。
“喂喂喂!咱们一码归一码,我过来真的没有恶意,就是想看看我儿子!”
白裘恩见状,连忙挥了挥手,先宣布和平。
他可不想和这个家伙打一架。
“而且,难道你就不好奇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嘛?”
白裘恩的目光落在林凡的身上,孙猴子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回过了头,望着山洞。
“看来他一个人要搞定这个局面还有点难度,你得帮帮忙。”
白裘恩吸了吸鼻子,倒是没怎么在意,一脸不正经地冲进了山洞。
“儿子呀!你还好吗?老爸来救你了啊!”
白月初满头黑线,这老头儿怎么突然来了?
而且……他的个头儿什么时候恢复了?他不是应该中毒了吗?
“来来来,快把解药给吃了!”
白裘恩不管白月初是怎么想的,先把自己从落兰身上顺手搜来的解药拿了过来。
落兰看到解药的时候,瞬间炸毛。
她是藏在了胸口处的,这个老变态!
不过她没出手,林凡先揪住了白裘恩的后脖颈。
“白大叔,你先等一下,我还有点事情要请你帮忙!”
“多少钱!”
白裘恩端着胳膊,也不管林凡的事情是什么,直接开口要价。
林凡咬牙,就知道这个老不正经会是这么个德行!
“谈钱多伤感情,您就伸手帮个忙呗,反正您的本事那么大,就让他们见一面,应该不难吧?”
林凡为了哄他开心,还用了“您”字。
白裘恩是从来没有听林凡这么喊过他,十分高兴,马上就行动了。
“就为了你的这句话我也得答应!”
话音落下,刚刚和雏鸡换回来身体的白月初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一疼,马上又晕了过去。
林凡听见了“咚”的一声响,喉咙动了动,一滴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
幸亏这不是他爹啊!下手真够狠的啊!
白月初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体已经是被平丘月初给操纵了。
林凡怕刺激到苏苏,就把苏苏拎起来,和涂瑶一起丢进了自己的锦囊,随后又拉着白裘恩跑到了外面去找孙猴子。
之前没有问出来的问题,现在总得有一个答案!
只是孙猴子看着林凡半,还是摇了摇头,并不打算解释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且他非但不愿意解释,甚至还想要把东方月初的灵魂给搞出来,问问东方月初在想些什么!
但是林凡却站出来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并不想让他这么做。
“东方月初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在的,你就别为难他了吧,就算你是他的东家,那也得体谅一下人家的感受不是?”
三少沉默了两秒,接着很不愉快地问。
“你这是护短不讲道理了?”
林凡并没有多想,只挥了挥手,“哎呀,什么护短啊,真的论起来,白月初还要比我高一辈,我就是觉得他只有自己的想法,而且,难道你就不好奇我的事情吗?”
东方月初为什么会帮助欢都落兰,林凡当然是最清楚的,不让孙猴子多问,是觉得没有必要,把猴子逼急了,他在干出点什么过分的事情出来,那就不好玩了!
而且,左右现在还有时间,林凡回想到自己之前做的梦,是真的好奇,想要向他请教一二的。
“我听你们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早就认识我了,所以,我就想弄明白一件事情,我和东方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会突然问到这个是孙猴子和白裘恩都没有想到的。
看他之前的状态,应该是不会记得这些了才对。
不过,既然他这么问了,他们俩也不是不能提示一些什么。
“你现在都知道些什么呢?”
林凡看着三少突然露出来的眼睛,知道他是认真了,却还是有些犹豫,最后只选择把后四的事情讲给他们。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出现在东方秦兰的面前。
她还我是孩子他爹,她的孩子自然就是东方月初,所以这么推理下去的话,我就是东方月初的父亲了?
而且我更想不通,为什么最后我会拿着滴血的剑站在秦兰面前,难道是我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