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黑袍之人对南宫问天就是颇为的不屑。
能被他强悍灵气震飞的人,他凭什么能看上他呢?
所以,对于南宫问天他除了不屑就是不屑。
以前就对他极为的不屑,如今更甚。
他知道南宫问天已经受伤,很难有再战之力了。
所以这黑袍之人并没有在对南宫问天动手,或者是补上一刀了。
就这般的看着独孤剑,血红之色的瞳孔就这般的看着。
“咕噜”
此时这独孤剑不由咽了咽口水,心中的恐慌更甚。
他可是知道南宫问天的厉害,他可是一个玄品九阶的强者。
乃是这风月帝国的第二强者,可以说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都是不为过的。
玄品九阶的实力对于独孤剑而言,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一个无法触摸的高度。
可就是如此一个恐怖的强者,对方什么都没有做就能让其受伤。
这着实是刷新了他的认知啊!
这玄品九阶的强者竟然如此这般的弱吗?
这不应该啊!
不是南宫问天太弱,也不是玄品九阶的强者太弱。
这一切都是这黑袍之人太强,简直就是恐怖如斯。
还没有出手就能让得一个玄品九阶的人吐血受伤。
这足以说明其恐怖的程度,强大的高度,对方就是一个盖世强者,给人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宛如深渊一般。
“你在怕我?”
独孤剑的一举一动都是这黑袍之人的视线之中。
对于他咽了咽口水,面容之上的惧意,眸子之间的害怕,他都是尽数了眼底。
“没没有!”
独孤剑听见这话,语气颤抖,有些吞吞吞吞的说道。
“你有,你表现的一切的没有都说明了一个问题,你在害怕。”黑袍的血红眸子就这般的看着独孤剑缓缓的说道。
语气比之之前已经有了一定的缓解,因为他已经可以肯定一点。
这独孤剑就是他的儿子,是他独孤天上和令狐盈的儿子。
那独孤天下果然是没有骗他。
虽然,他没有任何的验证什么的,但他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这独孤剑就是他的儿子。
无可厚非,他已经是确定的不能在确定的。
在见到独孤剑的那一刻,他的内心之中就是在微微的颤抖。
有着丝丝的激动和兴奋,没想到他离开之上,还在其肚子之中的胎儿。
如今再次相见就是这般的大了,当真是让人无比感叹,时光如梭,光阴似箭。
这简直就是恐怖如斯。
“我”
独孤剑听见这话,一时之间就语塞了,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对方说得就是对的,他就是害怕了,害怕极了。
他的害怕,惧意,恐惧等等,一系列地方。都是表现在了脸上,哪怕他嘴里说着没有。
但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他的害怕。
所以被拆穿之后,他根本就没有反驳什么。
因为无论他如何的反驳都是无法改变已经存在的事实。
除非,他真的可以不怕。
可这可能吗?
他就是怕,对于这黑袍之人的畏惧达到了一个极其之高的顶点。
尤其是对方的那双血红之色的眸子,更加的让他极为的害怕无比。
在独孤剑看来,这黑袍之下不是一个人,乃是一个传说之中的魔。
没错,就是传说之中的魔。
因为他长得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见过魔长什么样。
如今看见一个疑似魔存在的黑袍,他显得是那么的害怕。
只道血红之瞳就是所有魔的标配,每一个魔就是极其的残忍。
传说之中魔都是以人为食,尤其是他们的天选者,对于魔而言,就是大补之物。
吃了天选者,可以让得他们少修炼很多的岁月。
天选者对于魔而言,乃是真真切切的快速修炼之物。
所以,在看见到黑袍之后,独孤剑就不由浮现出自己成为他的美食画面。
哪怕对方对他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他就是害怕他。
这就是典型的脑补,自己吓自己。
所以,这想得太多也不好啊!
“你为什么要怕我呢?”
独孤天上血红之色的眸子看着独孤剑这个儿子缓缓的问道。
在他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有点胆小啊!所以,他必须要减少独孤剑对他的畏惧。
这般胆小,以后如何成为皇帝?如何成为风月帝国的主人呢?
“我”
独孤剑听见这话,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他害怕不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吗?
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第一次看见魔如何不怕?
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这魔极为的恐怖如斯,连南宫问天这样子的恐怖强者都不是其对视,他如何不怕?
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他还没有成年实力就摆在这里,面对一个能够轻松收拾玄品强者的魔,他如何不怕?
所以,在独孤剑看来这黑袍问的话就是一个废话。
可
就算心中如此的想,他也不敢说啊!
因为对于他,他真的是害怕到了极致,恐惧到了一个巅峰。
毕竟,他还小,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如今就让得他碰见如此恐怖的魔,他如何能不怕。
在独孤剑看来他没有扭头就跑,或者是吓尿就已经很好了。
畏惧,害怕什么的都是极为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怎么你不说话了?”
独孤天上见自己的儿子独孤剑没有回答他,不由黑帽之下的眉头紧锁,颇为不喜的道。
老子问儿子的问题,儿子竟然敢不回答。
这让他如何能高兴得起来呢?他根本就不能高兴得起来啊!
“这”
独孤剑听见这话,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也是要面子的,他可不想说出丢人面子的话来。
所以,他沉默了。
哪怕他听出去黑袍语气之中的不满,他也是沉默了。
恐惧,害怕,惊恐等等一些东西在时间的流逝之中独孤剑已经是逐渐的变得没有最初的哪怕畏惧了。
所以,独孤剑的胆子也是在慢慢的其来了。
毕竟,恐惧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变得极为的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