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春情萌动的少女,为了吸引心爱的饶注意,让自己更香,总是没错的。
花无夜非常有把握,凭借香水,就可以赚的盆钵皆满。
之后花无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研发。
他前世是位理工科才,却有一颗文艺的心灵,人文素养亦很高,可以是文理全才。
但是对于香水这种几乎是女性用品的东东,他却几乎没有关注,因为他是不折不扣的直男,喷香水这种事,打死也不会做的。
虽然他也被女孩子喷过香水就是了。
第一次制作香水不易,花无夜在摸索中失败了数次,但也在快速的成长。
有着前世的现代科学知识为依仗,即使有失败,但是大致的方向却是对的,不会南辕北辙,努力白费。
很多失败的作品其实也已经非常好了,只是还达不到花无夜的要求。
香气持久,淡而不散,这才算的一款品质优良的名贵香水。
数前送给沈玲兰的那瓶失败品,如果在身上涂抹,那种香气就太浓甚至有些刺鼻了,嗅多了会让人感到不适甚至恶心。
好在沈玲兰并没有在身上涂抹,而是在洗涤衣物的时候滴几滴在水中,或是用来洗澡。
但是这样,香水就淡了许多了,非常之淡,几乎要有意识才能注意到。
这些时日,沈玲兰除了督造“宗”峰顶的建筑外,就是参与研发香水。
虽然她不懂怎么研制,无法帮忙,但至少能判断香水的佳劣,和对那种香味更喜欢。
而龙儿则是帮两人送饭,做饭之事则是由“心宿”宋雪绮负责。
姑娘虽然才只得13岁,但在家务上却已经独当一面了。
这龙儿、沈玲兰发现花无夜心情大好。在花园用过午餐后,他拿出一个白色瓷瓶笑着对沈玲兰道:“玲兰姐,你闻闻这瓶,看有什么感觉”
沈玲兰接过瓶在鼻尖嗅了一下,惊喜的道:“香味淡而不散,这”
“不错,这便是成品了,可以投放市场了。”花无夜点点头。
“投放市场?”
沈玲兰微微一怔。
“就是可以卖了。”
花无夜意识过来,笑了一下。
这些都沉浸在香水的制作中,今成功后更想着怎样去赚钱,不知不觉21世纪的用词就出来了,不过还是及时改口。
沈玲兰闻言喜不自胜,她当然知道香水的重要意义。
门的建立,需要很多钱,虽然花无夜很有钱,但维持一个大的宗派,总不能只出不入。这香水,以后便是门的重要财源。
香水出炉后,沈玲兰便开始领着一些外门弟子,在安陆进行试卖,一时间风靡不已,大受欢迎。
只是现在门人才有限,沈玲兰在安陆时,碧山“宗”峰顶的施工,便只能停滞。毕竟龙儿、宋雪绮年纪也都只有十二、三岁。
而且苍龙星君和苍龙七宿,最好是习练武艺为主,杂事应该交给其他人打理。
“人手严重不足啊难道我要回扬州,把桂锡良他们带过来?”
这日,花无夜在院中倘祥,凝视着树梢的那抹新绿,心想。
除了寇仲、徐子陵外,花无夜在扬州也结识了其他一些人,其中有些品性忠实,值得信任。
门派草创之际,最是忙碌。如督造建筑、制作香水等事,花无夜也需要亲力亲为。而到后期,这些事情都会给专业的匠人负责了。
虽然香水的口碑极好,供不应求,非常赚钱,但现在货源有限,而且花无夜也不可能一直去制作香水。
突然龙儿从门外跑了过来,道:“师傅师傅,门外有个漂亮大姐姐求见,她自称靳冰柔。”
“靳冰柔?安陆首富靳冰柔?”
花无夜微微一怔。
到这靳冰柔,可是安陆的风云人物。她本是安陆本地一个富商靳云之女,十年前她的父亲突然因病去世,人们都以为靳家会从此家道中落,没想到当时年仅14岁的她,却表现出了非凡的商业才能,这十年间不仅继承了她父亲的家业,生意版图还倍为扩展,如今已是安陆首富。
以女子之身成为安陆首富,其经商才能之杰出,自不待言,不过也许是太多精力投入经商,如今仍是待字闺中,尚未婚配。
“这靳冰柔找我做什么?”
花无夜心中微微有些纳闷。
作为安陆首富,还是位美女,靳冰柔在安陆知名度很高。
“还是见见好了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花无夜随龙儿来到前院,打开前门,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黑发如瀑。肌肤如脂,眉若轻烟,清新淡雅,杏眸流光,水色潋滟,挺翘的鼻下是点粉色的樱唇,这张容颜算不上倾城倾国,可是看上去却很是舒服,透着一股温婉恬静和自信。
她身着淡雅青衣,身姿修长而柔韧,若以美丽论,自是不如傅君婥、宋玉致那般的绝色,但也是难得的美人了,怪不得在安陆会有这么高的知名度。
花无夜朝她轻笑了下:“靳姐,请进。”
他见惯绝色,早已不会昏其大浪,态度自然雍容。而这靳冰柔心里却是不争气的跳了一下。
“人花公子貌比潘安,果然如此!”
靳冰柔心儿微跳,跟上那道修长的身影。
两人分宾主于席间坐下,由龙儿奉茶。
茶是极好的洞庭君山,茶点亦很精致,由安陆的名茶点师亲手制作。
“靳姐商务繁忙,不知有何事找无夜?”
花无夜今年20岁,比靳冰柔稍,因此自称其名。
“他看我的目光澄澈态度温润有礼。果然传闻不假!”
女孩子对男人看自己的目光最是敏感,靳冰柔见花无夜如此,心中更添好福
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前来,一是寻求花无夜的庇护,二是因为香水的商机!
为何她要寻求花无夜的庇护呢?
别看她贵为安陆首富,但商人、毕竟也只是商人。
虽然闻名遐迩,风头一时无两,但她拿一些大的帮会和先强者,根本就没有办法。
近几年来,那饶欺逼越加过分,她已是渐渐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