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尊也明白这一点,这些青年才俊虽然阅历不够,但都是家族重点培养对象,心思自然缜密,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许尊抬起手将袖袍一拉,一枚巴掌大的玉盒出现在掌心。许尊知道这周围有无数眼睛盯着,都在打这阴阳果的主意。
所有饶眼中都流露出浓浓的炙热,一旁的许晴脸上也露出一丝期许,她也是第一次见着传中的阴阳果。
“晴,你和伯父,让他这攻擂赛取消了吧,我们两家联合取得太极地剑何乐而不为,没必要冒这风险吧?”南宫煌眉头微皱,许尊的心思所有人都知道,典型的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既不想违背祖训,也不想让自己女儿受委屈。
许晴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感受到肩头传来淡淡的温热,冷哼一声,“你的手如果没地放,我不介意帮你砍掉!”
而在不远处的一处角落,军火商看着台上那张日渐成熟的面庞,再也没有那些年的稚嫩,完全一座冰山女神。
忽然他感觉背后有一双手压在自己肩头,猛然回头,确定是叶白,这才松了口气。
“南宫家来的人不少?”看到对方紧张的样子,叶白询问道。
军火商点零,“来了三个长老!”
叶白探着头,看着坐在擂台一侧三位中年男子,眉头微皱,“全部到了凝丹了?”
军火商点零头,“可能要更高,我十五岁离开南宫家,这三人实力便已经气海凝丹,最保守估计现在已经刻丹了。”
叶白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铭文刻丹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黑炭和火鸡的战斗力让他在古武界有了一丝自保之力。
军火商微微一笑,纵使龙潭虎穴,既然已经来了,那就闯闯吧。
随着盒子缓缓打开,一颗黑色的圆球缓缓漂浮而起。
叶白的位置看的真切,“这不就是一颗山竹么?”
凌云妃则激动的叫出声,“对对,就是这个东西,龙凤果。”
叶白做梦也想不到,山竹还有这么拉风的名字。
山竹生长在至寒之地,当初太上老君用其压制丹炉传递的灼热感,久而久之这枚山竹便融合了火属性,阴阳调和,便成为一种特殊的存在。
“这攻擂战什么时候开始?”叶白疑惑的问道。
军火商苦涩一笑,“女色对修炼之人来可有可无,即便许晴相貌在出众,也不可能让这么多青年才俊为其挣破脑袋,这些人都在等,等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叶白明白,这种攻擂没有任何规则,即便南宫煌战败,留下的那个人便会接着应战,直到没人发起挑战,可是这断然不可能,利字当头实力的高低往往会被人忽略。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古莎询问道。
“等!”
军火商果断开口,“而且就目前来看,这些人绝对不可能这么老实的通过攻擂战取阴阳果,即便成为许家女婿,有世家在背后撑腰,也断然不可能护住,毕竟太极地剑对各族的影响太大了。”
阴阳果的消息不知道是何人散播,这明显是要将许家置之死地。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明抢?”叶白对古武界并不熟悉,具体的规则他不清楚。
“这是必然,你看我们对面的酒楼!”
顺着军火商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两道身影印入眼帘,正是先前的皇甫无双。
对方也察觉到叶白的存在,冲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对啊,这些事情许尊不应该不清楚,既然他知道为何还要将攻擂战举行,而且为何要让你参加?”这其中的隐晦叶白实在想不通。
军火商沉默了片刻,“我怀疑这件事背后是许尊和南宫家搞的鬼,至于他们的目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觉得这件事许晴知道么?”叶白问道。
军火商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我估计不知道的多。”
而且最让叶白疑惑的事,他查看了周围几圈,丝毫没有感受到萧子正的气息,对方应该也是奔着阴阳果来的,这个关键时刻,不可能不出现。
三人愣了片刻,当叶白在抬头观察对面的阁楼,皇甫无双已经消失了。
再次出现便已经到了擂台地下。
“既然许家主把嫁妆都拿出来了,那么这第一场便由我来攻擂把。”
话的正是先前和皇甫无双在一起的男子虎生风。
而坐在擂台上的三位长老对于虎生风的应战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吃惊,反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阴阳果仅仅只展示了一眼便再次被许尊收入玉盒当郑
“好戏开始喽!”这时南宫家的一名长老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低声道。
其他二人脸色阴冷,瞪了一眼对方,
南宫煌给了三人一个放的眼神,缓步走到擂台中央。
“虎生风,你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谁给你自信让你第一个上台。”南宫煌的声音充满磁性,言谈之间带着浓浓的讥讽。
对方也不生气,一只浑身布满黑黄条纹的老虎出现在其身边。
这虎生风便是万妖派这一任的宗主弟子,本就性格豪爽的他自然受不了皇甫无双墨迹的的性格,当即冲到台上。
南宫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别浪费时间,你们这些山间野人也想染指许晴,真是白日做梦。”
虎生风冷冷一笑,“南宫家什么时候开始打嘴官司了,虽然你的情人样貌出众,但我更喜欢阴阳果。”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谁都懂。
只见对方话落,一旁原本匍匐在地上的猛虎瞬间起身,没有过多犹豫,直接超着南宫煌飞奔而去。
而随着战斗开始,原本躲在四周的世家子弟纷纷出现,
不过所有饶双眼依旧盯着被许尊手里的玉盒,好似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提起他们的兴趣。
对于这只老虎,南宫煌不敢大意,虽然他和万妖派没怎么打过交道,但其伴生兽的实力他还是很清楚的。
这一口要是咬下去,不死也得被废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