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看着独眼老人笑了笑,转过身来对着江浩道:“你跟我出来!”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大牢。
江浩闻言摸了摸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陈海身后的狱卒,虽然这中年男子一身华贵的衣裳,但自己现在还在牢里吧,总不能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吧!
那狱卒见江浩看向他,上前把牢房的门打开,对着江浩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浩看了眼陈海,跟在他身后出了大牢。
独眼老人在陈海和江浩走去大牢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无缘了吗?陈海希望你没变心!”
“刚刚那位老前辈与你说了些什么?”陈海看着江浩道。
“没什么。”江浩挠了挠头,虽然不知道那独眼老人是什么人物,但看陈海一身华丽的衣服都对那独眼老人恭敬有加,那么这“偷天”毕定不是凡物,他江浩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也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即便眼前这男子人模狗样!
“是嘛?”陈海看了眼江浩。
江浩被陈海看了眼不知为何,心中一紧倒退了几步,还未说些什么江浩就倒在了地上。
陈海见江浩倒地,蹲下身来在江浩身上摸索了起了,不一会陈海站起了身,手里拿着那“偷天”!
陈海翻了翻“偷天”,突然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陈海叹了口气将“偷天”塞还给了江浩,就背着双手走开了。
不一会,来了几个捕快将江浩给扶走了。
陈富贵在衙门里闲逛,突然打了个喷嚏,“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陈富贵摸了摸鼻子。
陈富贵来到大门跟李朝略打了个招呼,就来到大街上巡逻,陈富贵走在大街上看着白城繁荣的一幕,感叹了一句“今天又是无事可做的一天啊!”
“富贵啊,又在巡逻啊。”
陈富贵听到有人叫他,转过头往去,不由笑道:“是啊,李大娘!”
喊住陈富贵的正是跟李朝略提过亲的李大娘,李大娘快五十岁了,长年的辛劳给她的眼角留下了浅浅的鱼尾印记。
“是嘛,真辛苦!”李大娘对陈富贵笑道:“来,富贵这些鸡蛋给你李叔送去!”
李大娘出篮筐里拿出了几个鸡蛋,用袋子装好递给陈富贵,陈富贵伸手接过了李大娘递来的鸡蛋。
“李大娘啥时候再去看我李叔啊!”陈富贵奸笑道。
“哎呀,那也要看他愿不愿意几我啊!”李大娘有些不好意思。
“富贵啊,那个大娘有个事要麻烦你了。”李大娘说道。
“什么事,只要李大娘您开口我保证给您完成的漂漂亮亮的!”陈富贵拍着胸脯,一副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样子。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家附近,最近晚上总能听见好多狗叫!”李大娘还未说完,陈富贵就打断了李大娘,道:“这狗叫很正常吧!”
“这狗叫是很正常,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一大天早上就在河边发现了很多狗的尸体,那些狗死的那是真惨,眼珠子都被挖了出来,那狗死的就剩下骨头,内脏什么的都不见了!”李大娘说着还打了个寒颤,“那绝对是人干的,畜生做不到这样!”
“是嘛,李大娘那狗的尸体还在吗,能带我去看看吗?”陈富贵露出了些好奇的神色说道,在大街上巡逻有些无聊,就打算给自己找点乐子。
“能啊,我本来就是想拜托你去看看的,不过得等下。”李大娘指了指她那一箩筐的鸡蛋。
陈富贵点了点头,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就到旁边一个小酒肆坐了起来,听着酒客的谈话。
大概一个时辰李大娘就提着箩筐走到陈富贵的面前,对着陈富贵道:“走吧!”
“嗯!”
李大娘见陈富贵应了声,就提着她的箩筐快步的走着,陈富贵紧跟在李大娘的身后,问道:“李大娘,那狗叫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也没多长时间,就两三天前吧。”李大娘沉思了会。
“为什么不报官呢?”陈富贵问道。
“报了,不过他们说不过是死些狗而已,就没有管。”李大娘脸上露出些不贫,显然李大娘对这种事情感到反感,但是她反感也该变不了什么。
“是吗,那两三天前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陈富贵问道。
“两三天前啊,有是有不过应该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李大娘说道。
“什么事?”
“也没什么了,就是高毅那孩子的妻子去了,哎年纪轻轻的,长得也漂亮,就是可怜了高毅那孩子了。”李大娘道,但言语间充满了对那叫高毅怜悯,也对那高毅的妻子感到可惜。
听到李大娘说的,陈富贵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很快李大娘就带着陈富贵来到了河边,指了处地方对着陈富贵道:“这里是原来我们洗衣服的地方,狗的尸体就是在这发现的,不过现在没人在这洗衣服了,唉?”
“怎么了?”
“没有,就是那些狗的尸体哪里去了。”李大娘有些疑惑,今天早上还在的啊。
陈富贵闻言,立刻下去查看,“嗯?”陈富贵低下了身体,在地上捡起了一挫狗毛。
“看吧,我没骗你,不过这狗的尸体哪去了?”李大娘来到陈富贵身旁道。
陈富贵闻言,笑道:“李大娘我又没怀疑您说的是假的。”
李大娘听了陈富贵的话,笑了笑。
“不过,李大娘这狗毛怎么做一股血腥味!”陈富贵拿起狗毛嗅了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