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白城沈家,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整个沈府,院子里的众人都带着些笑容。
片刻之后,接生婆走了出来,沈千寻的父亲沈应德走了过去,问道:“男孩,女孩?”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接生婆,那接生婆好像有些犹豫,但被沈应德一瞪,还是说了出来:“老爷,是...女孩!”
随着那名接生婆的话音落下,院子里的众人都变了脸色,沈应德的脸色难看,不过沈千寻在,他不好发作,挥了挥衣袖就离开了院子里。
沈慧看了眼沈应德的背影,传过身来看向沈千寻的时候,面带复杂,对着沈千寻道:“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想好了!”
“切,为娘寻思着要是你没想好,娘可以帮你取一个的。”沈慧笑着说道。
“娘,你先出去吧!”沈千寻咬着牙道,双手紧紧抓着衣袖。
沈慧闻言,目光暗淡了下来,带着一众丫鬟走去了院子。
“娘子没事吧?”沈千寻朝着一旁的接生婆问道。
“没事,夫人好的很!”接生婆笑道。
“我能进去看看吗?”
“能的,少爷!”
沈千寻朝着她点了点头,就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此时,一名美丽女子躺在床上,脸上带着些稚气未脱又带着些初为人母的笑容,正是白慈静,在见到沈千寻进来,笑着指了指一旁的婴儿道:“相公,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嗯”沈千寻摸了摸她的脸,道:“没事吧?痛吗?”
白慈静笑着摇了摇头,“有相公在就不痛!相公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呢?”
听了白慈静的话,沈千寻沉默了片刻,笑道:“就叫沈长生吧!”
此话一出,这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白慈静对这个有些男孩气的名字没有反驳,只是看着沈千寻,过了会就哭了出来。
沈千寻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妻子,一旁的婴儿好像被这哭声吵醒,也跟着哭了起来,听到这哭声,白慈静止住了眼泪,和沈千寻一齐安慰起了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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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富贵正在拔着大肠的羽毛,大笑道:“让你踩我的碗,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老子今天要是不拔光你的毛,老子就不像陈!”
而大肠则在陈富贵的大腿上,扑哧着它的翅膀,就在陈富贵拔的正欢的时候。
一旁的徐福临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道:“好了,别闹了,等下大肠毛都被你拔光了!”
听到徐福临的话,陈富贵还是松开了手,停止了拔毛的行动,不过大肠的肚子上还是空出了一旁,光秃秃的。
大肠从陈富贵的大腿上飞了起来,在大厅里盘旋了一会,又飞到了陈富贵的头顶拉了一坨屎,就扑哧翅膀飞快的飞了出去!
陈富贵愣在了那里,随即反应过了,大声喝道:“你小心点,别再落我手里了,你要是再被我抓住,我就让你从飞鸟变成烤...鸟!”
似乎听到了陈富贵的话,大肠飞了回来,在一个陈富贵跳起来也摸不到的地方盘旋着,陈富贵看着它这个挑衅的行为,气的牙痒痒却有无可奈何,只能不停的对它发出威胁的话来。
坐在凳子上的徐福临,笑着摇了摇头,吃起了碗中的饭菜。
.........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
在这期间陈富贵一直重复着被徐福临暴揍然后昏迷过去,醒过来在和大肠打闹,本来这种行为会在他突破《剑痕第五层的时候打破。
可今天来了两位衣着华贵的人,一男一女,女的从行为上看,陈富贵就知道她是侍女,不过那男子对她也没有那种主仆关系,在陈富贵看来他们倒像是夫妻!
徐福临在见到那男子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把陈富贵给赶了出去,现在已经和那两人在院子聊了一天。
陈富贵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有一次他想要偷听,却被徐福临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富贵就没有再次偷听了。
有些无聊的在雪地里捏了一个雪球,朝着飞在空中的大肠扔去,大肠见陈富贵扔了雪球过了,似乎有些生生的和陈富贵玩起来打雪仗,只不过陈富贵扔的是雪球,它扔的是和雪一样白的屎!
陈富贵直接就落入了下风,连忙逃窜开来,不过这大肠的屎就跟拉不完似的,就像下起一场大雪一样!
搞得陈富贵身上都是一坨雪白雪白的屎,不过还好周围都是雪,陈富贵在地上滚了一圈,身上的那坨屎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会,大肠摇摇晃晃的从空中落了下来,掉在了雪地里,一副虚脱的样子!
看着它这样,陈富贵哈哈大笑了起来,上前把它从雪地里抓了起来,它看见陈富贵的时候,身体还往后挪,这把陈富贵给逗笑了。
正要对它的羽毛“施暴”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让陈富贵停下了要对它“施暴”的手,朝着院子往了过去。
只见徐福临脸色有些不好看,一手扶着门,一边和那两人说着些什么,不久后那两人便向徐福临告辞,徐福临则是站在大门处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两人走到陈富贵旁边,其中那衣着华贵的男子朝着陈富贵笑了笑,便径直向山下走去。
陈富贵微微愣了愣,脸上有些发烫,随后撇了撇嘴,“一个男人,长成那副鬼样子,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他绝对不是出于嫉妒,只是见不得有人比他帅而已!
把虚脱了的大肠抱在了怀里,陈富贵便向在大门口的徐福临走了过去,“师傅,他们谁啊?来干什么的?”
徐福临看了他一眼,待到陈富贵进了院子,把门关上,道:“赵恒隆!找我来自然是有事。”
陈富贵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惊讶道:“谁?赵恒隆?他是二皇子殿下?还是只是同名?”
他嘴里的赵恒隆是赵国的二皇子,这位二皇子殿下在百姓之间的名声很好,相比与赵国的太子犹如一个天,一个地!在殿堂上甚至有人提议让他成为他子,不过那人在出了殿堂就被太子手下的人给活活打死!
徐福临点了点头,朝着陈富贵道:“收拾东西,我们要走了!”
“去哪里?”陈富贵挠了挠头问道。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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